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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对钱掌柜刮目相看,这人真的是一个酒楼的掌柜吗?不仅知道中毒之后该如何物理催吐,更是知道解毒的方法,现在甚至连化学原理都懂。看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还真是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想到这,望向钱掌柜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崇拜与仰慕。
“嗯?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钱掌柜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带着戏谑的语气轻声说道:“是不是觉得夫君天下无双,聪明绝顶?”
我坦诚地赞叹道:“是,你也太厉害了吧?不过,”我话锋一转,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碰过断肠草之后用奶液浸染会变成紫红色?你试过?”
钱掌柜低笑一声,却不回答我,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看着前方站成一排伸出双手的众人。阿拉坦酋长端着盛满羊奶的银碗站在他们对面,挨个让他们把手浸泡在碗里。虽然个别人有些怨言,但还是照做了。眼看阿拉坦酋长已经快到队伍的末端了,可仍未出现手指变色的人。
我不禁有些焦急,莫非下毒之人已经趁乱逃走了?或者根本不在这些人当中?钱掌柜见我坐立难安,揽过我的肩膀,轻笑道:“夫人莫急,重头戏很快就要登场了。”话音刚落,就见队伍末端的一个男人忽然冲出人群,径直往毡房大门跑去。
守卫的士兵们迅拔刀挡住了他的去路,男子见走投无路便悄悄伸手入怀,摸出了个什么东西就要往嘴里送。钱掌柜眼疾手快,一个飞身向前死死地钳住了男子的手腕。男子吃痛,不自觉地便摊开了手,掌心里的东西便滚落到了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颗乌黑的药丸。我从怀里掏出手绢,将药丸包好捡了起来,递给钱掌柜。
钱掌柜接过被手绢包裹的药丸,仔细闻了闻,随即冷笑道:“怎么?还想着畏罪自杀?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给大汗下毒?”
那名男子见人赃俱获,仿佛死了心一般,闭着眼睛低头不语。
钱掌柜轻蔑地笑了一声:“哟,还挺有骨气的。”然后用力捏住男子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语带威胁地喝道:“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男子缓缓睁开双眼,梗着脖子视死如归地说道:“本来做这事便没想着能活着回去,你杀了我吧!”
钱掌柜的脸上浮现一抹狠戾又残忍的笑意,语调却无比温柔,“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乖乖开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子闻言,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怎么回事?生什么事了?”盛君川音画同步地出现在面前,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见他似乎神态自若,仿佛真的只是出去散个步回来。但我却不经意地现他平日里一惯戴得端端正正的冠歪了,丝也有一些凌乱。心中又泛起一阵酸楚,我别过脸不去看他,强忍住眼底再次翻涌的泪水。
钱掌柜走到盛君川面前,大致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盛君川沉吟了一会,说道:“方才听说车古国的夷离堇刚刚巡视回来,我一会跟着他一起审审这个下毒的人,定要让他自己把幕后主使供出来。”钱掌柜微微眯了眯眼睛,试探道:“看来大将军对幕后主使是谁已经心中有数了?”
“嗯。”盛君川点了点头,说道:“今晚从塔娜酋长那里得知了不少鲜为人知的情报,迟些再与你们细说。对了,”他压低了声音,与钱掌柜窃窃私语道,“多亏你的药丸,塔娜吃下去之后有问必答,毫无隐瞒。只是你确定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吗?”
钱掌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然确定。不管大将军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不会知道。只不过,大将军得把痕迹都处理干净了,可别让旁人抓住什么把柄。”
盛君川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钱掌柜指的是什么,耳根一红,义正言辞地说道:“除了探听情报,我什么都没做!无须处理什么痕迹!”
“是吗?”钱掌柜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塔娜不仅是个一等一的美女,而且热情又主动,尤其喜欢长相英俊的男子。大将军生得这般潇洒,塔娜必定会使出全身解数勾引你。你俩又独处一室这么长时间,大将军当真能坐怀不乱吗?”
盛君川眼底有怒气升起,不悦地反驳道:“钱掌柜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相信盛某的为人?”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猜琉璃信不信?”
盛君川额上青筋暴起,充满怒意地低声诘问道:“你把这事告诉琉璃了?!难道不是你让我去找塔娜刺探情报的吗?”
钱掌柜双手一摊,状似无可奈何地回道:“我可什么都没和她说,是她自己亲眼所见。再说了,我不过是好心告诉你塔娜是阿尔斯楞的女儿,可没让你下药刺探情报呀。”
“你!”盛君川顿时怒不可遏,咬着牙愤愤地说道:“你故意把那个什么吐真丸给我,然后又故意传纸条暗示我可以从塔娜那里获取一些机密。这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表面上说是帮我,实际上是挖了个陷阱让我跳!钱掌柜果真好算计!”
钱掌柜拍拍盛君川的肩膀,唇边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大将军快去审犯人吧!”盛君川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手,看着我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守卫押着犯人出了毡房。
这时阿拉坦酋长向钱掌柜走去,充满感激地说道:“今晚之事多亏了钱掌柜,大汗才能转危为安。不仅如此,还顺利地抓住了下毒之人,真是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我的谢意!今夜天色已晚,钱掌柜与夫人不如就在此休息,待明日大将军与夷离堇审完犯人,我等再一起商议接下来的事项,如何?”
“阿拉坦酋长不必这么客气,举手之劳罢了。”钱掌柜说着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从善如流地回道:“那今晚就麻烦阿拉坦酋长了。对了,”钱掌柜一指在角落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李昇,笑道:“还要麻烦你派人照顾一下我这位账房先生。”
不一会儿,便有人领我们去往僻静处的一个毡房。钱掌柜与他道谢后便牵着我一同步入了毡房内。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到毡房,但确是第一次在毡房内过夜,心中难免有些激动与好奇。之前去过的阿拉坦酋长的毡房与今晚阿尔斯楞大汗的毡房都与现在这个完全不同。
如果打个比方的话,之前去的都算是客厅,容量大,里面的陈列摆设只有棱角分明造型端庄的桌椅、坐垫等物。而现在所处的这个则完全是间卧室,面积不大却也流淌着车古独有的风格。毡房内摆放一张顺着毡帐搭砌而成的半圆大床,厚漆重彩显得异常繁复而华丽,床头边上摆放着一排如同彩色积木块的箱子,以及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毡房内已备好了火盆,一进来便觉得暖意融融,心情也一下就放松了不少。
钱掌柜拉着我走到床边坐下,顺手将我散落的丝别至耳后,眉眼弯弯地对我说道:“折腾了一晚夫人也累了吧?不如早点歇息?”他的语气上扬,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喉咙有些干涩,心中莫名地紧张起来。依照钱掌柜一贯的行事风格来看,保不齐又会变着法的戏弄我。
我稍稍往后坐了一点,与他适当地拉开了距离,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你刚刚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接触过断肠草的话再浸泡奶液会变色的?”他的目光暗了下去,显得有些忧郁地说道:“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非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吗?”不要以为你叫我一声夫人,我就真的是你夫人了啊,哪来的什么春宵啊!
感觉到气氛有些暧昧,心中愈地惴惴不安。我继续施展拖延大法,试图把着旖旎的气氛破坏殆尽,“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你就告诉我嘛~”我满脸崇拜的看着他,心底想的却是能拖得一刻算一刻。
钱掌柜抱着双臂,坦然道:“其实根本没这回事,是我瞎编的。”什么?瞎编的?可是听上去像是那么一回事啊!白我想了这么久,原来只是一句胡话?见我略显失望的眼神,他的唇边浮现一抹坏笑,不屑地说道:“我只是想把那个下毒的人诈出来罢了,谁叫他自己这么沉不住气。虽说是个死士,勇气可嘉但是心态着实不行。”
“那解毒方法呢?不会也是你信口胡说的吧?”我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
“一半一半吧。我那个方子不过是个万能的解毒剂罢了,能不能挺过来就得看阿尔斯楞自己的造化了。不过这个时辰了都没有噩耗传来,他应该是得救了。”钱掌柜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中毒之后要如何急救的?不要告诉我又是你的误打误撞?”
钱掌柜敛起了笑容,垂下眼眸,满不在乎地回道:“不是。这个得归功于我的那个养父。他对制药炼丹一事极为热衷,我从小便被他喂了上百种毒草毒药,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么说来,钱掌柜之前给我的凝神丸和安神香应该都是由他亲手炼制的。想来应该也是在耳渲目染下掌握了不少炼丹制药的门道。只是他那个养父禽兽不如,炼制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问道:“夫人又是如何得知要用羊奶洗胃的?”
我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只好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地说道:“这个是我无意中在一本有关医学的书上看到的。看完就忘了,没放在心上,是看到你给大汗催吐,我才突然回想起来的。”
“原来如此。”钱掌柜了然地点点头,略带赞赏地说道:“想不到夫人涉猎面也挺广的。”
我有些汗颜,不好意思地应道:“嘿嘿,没什么,我这才是误打误撞。对了,那你……”我话还没说完,钱掌柜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略带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都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已经浪费千金了。再多说几句,天都要亮了。还是说,你不愿与我同床共枕共度春宵?”
我暗暗叹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不论我再怎么拖时间,觉也还是要睡的。这个毡房就这么一张床,同床共枕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共度春宵……还是免了吧!纵然美男在侧,但现在的我是既没贼心也没贼胆。而且今晚实在生了太多事,我也确实需要好好地休息一番。
想到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妥协道:“行,不说了,准备睡觉吧。但是你得先跟我约法三章。”
“哦?夫人不妨说来听听?”钱掌柜附身向前,目光闪动。
“第一,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第二,你必须与我保持距离;第三……”下一秒,我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转。钱掌柜猛地一用力,将我推到在床上,紧接着便欺身压了上来。浓郁的花香气排山倒海般侵入鼻尖,他微热的呼吸贴在我的脖颈,细密的吻随之落下,沿着脖子到锁骨,不断温柔地啃噬着,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这个姿势实在太危险了!是各种意义上的危险,心中不禁高呼了一句:我命休矣!下意识地便挣扎起来,但他却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我的手腕,牢牢地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全身的重量也跟着压了下来,禁锢了我所有的反抗。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眼角隐隐有泪光溢出,但却不知为何,我始终狠不下心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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