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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爱国和李梅花骂骂咧咧半宿,也没能耽搁冯夏睡觉,那柜子做工一般般,但是用的可都是真材实料,一个柜子两百多斤重,再把门一栓,任凭冯爱国和李梅花怎么使劲,也没能推开门,最后只得在堂屋打了个地铺,先将就一宿再说,他们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
冯夏一觉睡醒,这样舒适的环境,已经是记忆中许久不曾有过的了。睡饱了精神头就好,她蜡黄的小脸都泛起了一丝红晕。睡好了,那就该吃饭了,冯夏眼眸半眯,乍泄出一丝丝精光,她记得厨房还有不少吃的呢。
堂屋里几个人睡得横七竖八,冯春抱着妹妹冯秋,李梅花冯爱国中间躺着冯承宗,几个人身下垫着一层油纸,冯老太太不愿意看儿子受苦,又给了两床破旧棉被,张玲也拿了一床薄薄的垫子给他们,现在还是三月,夜里尤为冷,几个人哆哆嗦嗦挤在一起,看的冯夏直乐。
看外头的天色,现在大概是早上三点左右,月亮星星都明晃晃的挂在夜空中,冯夏踮起脚尖,脚步声极轻,像一只灵巧的猫儿,穿过堂屋,直奔厨房。
黑暗阻挡不了她贪婪的视线,厨房门被一把铜锁锁着,冯夏如法炮制,用一根铁丝轻而易举开了门。然后又细心的把门关上,那个被她卸了两扇柜门的柜子还凄惨的立在原地,门板放在柜子里头,看来还没来得及修理。
冯夏直接越过它,看向了那贴着墙壁的碗柜,有一米五左右高,木质结构,下头几层放的都是碗筷,唯独最上面一层,被关的死死的,拿小铜锁都锁了起来,冯夏伸手欲开柜门,谁知踮起脚才刚刚勾到柜门,上头明晃晃的铜锁仿佛在说:小矮子,嘻嘻嘻,够不到吧!
冯夏沉默片刻,为自己一米二不到的身高默哀一分钟。果断搬了个凳子,踩在凳子上,打开了那几扇柜子门。
里头藏了一大块腊肉,大概有两斤重,还有一大罐子菜油和一小瓶猪油,然后就是些调味料什么的,冯夏看见那块腊肉,黑夜里的一双眼冒出莹莹绿光。她一把提过腊肉,又薅了半袋子玉米面还有几个去年囤积下来的大红薯,拿了个铁钵,然后拿了盒火柴,拎着东西就出了门,瘦小的身影一闪而过,片刻就消失在林子里。
张玲是第一个醒的,今天轮到她做早饭,看见堂屋里头躺的横七竖八的人,她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个笑,然后步履匆匆进了厨房。
厨房门没锁,这让她觉得不大对劲,不过这锁门一向是由老太太把持的,可能昨天伤了腿脚,才搞忘记了。
张玲推开门,视线直对的就是那扇碗柜,上头大开的柜门是直截了当的讽刺,张玲立刻大喊一声:“遭贼了,遭贼了,咱家的肉被偷了啊!”
她脚步踉踉跄跄喊醒了自己男人,冯爱华看见厨房的惨状,又去喊了自己的爹娘。冯老太太早上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现在被叫醒自然不高兴,待到听张玲说厨房遭了贼,非要让儿子儿媳抬着自己去看。等看到那留着过年吃的大腊肉不翼而飞,老太太两眼一翻,又要晕过去,张玲眼疾手快下死手掐老太太人中,才把人活生生掐醒了。
李梅花和冯爱国他们还在睡觉,就被冯石柱踢醒了。这地面又冷又硬,两个人也是到了一两点才睡着的,现在不过五点左右,正是睡意浓的时候,他们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冯秋被冯春抱在怀里,李梅花哄着冯承宗,冯爱国犹自带了两分怒气,道:“爹,咋了?这还没到上工时候啊!”
冯石柱又要一脚踹过去,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圆咕隆咚的看着冯爱国,声音粗噶:“咋了咋了!你说咋了,你的好闺女把咱家的肉全偷了,连油都没剩一滴,你还问老子咋了,杀千刀的小畜生,你还不去找,再睡下去都去喝西北风吧!”
冯爱国闻言就往自己屋里跑,果然门已经开了,房里乱七八糟,床上一个灰黑的痕迹,约摸就是冯夏躺出来的,床底下的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好在冯春与冯秋没有什么资产,倒是逃过一劫,李梅花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张嘴就要哭,被冯老太太一个眼神制住,哀哀戚戚的去收拾衣物。
冯爱国冯爱华不敢再耽误,跑出去找人,张玲去做早饭,李梅花收拾完衣服,就在堂屋里头看顾几个孩子,而冯老太太就那么阴恻恻的依靠在椅子上,毒辣的视线锁着李梅花的背影,看的李梅花头都不敢抬,畏畏缩缩的抱着冯承宗,还是冯春起身带着冯秋把油纸收拾好,回了自己那间屋。
六点左右,张玲勉勉强强做好了一盆红薯粥,汤稀的能照出人的影儿,碗柜里的只要是能吃的,就全被冯夏嚯嚯了,连一坛子梅干菜都没落下,冯爱华冯爱国也回来了,很显然没有找到人,面色阴沉如水,一声不吭的捧着碗稀溜溜喝粥,冯承宗和冯金宝都不愿意吃这个,呜呜哇哇就要哭,被自家爹娘狠狠拧了一下,才安静下来。
大家喝完粥,还剩半个小时左右就要去上工,院门被推开了,冯夏跟没事人一样走进来,身上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腊肉香,最先看见她的是在院子里玩的冯承宗和冯金宝,两个男娃嚷嚷着:“冯夏回来了白眼狼回来了。”
言传身教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冯夏好整以暇走到两个小崽子身边,一手一个提起来。两个小子养的健壮,一个六岁一个七岁,身形却只比十岁的冯夏小一点,她满不在乎的笑笑,两只手高高举起,两个一百多斤的小崽子在她手里仿佛没有一点分量,冯金宝和冯承宗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嘴里哭爹喊娘,声音极其刺耳。
里头的几个大人也确实被喊出来了,冯爱华一马当先,看见冯夏提着两个小崽子,就要冲上前解救自己儿子。结果冯夏看他要冲过来,立刻做出昨天扔凳子的姿势,就要把冯金宝扔出去,冯爱华立刻停住脚步,不敢动作,面上扯出一个笑:“冯夏,你咋能这样玩呢?你弟也大了,快把他们放下来,等下摔着了。”
冯爱国就没那么客气了:“畜生,还不把人放下来,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然后拿着个大柴火就想上前打人,被张玲和冯爱华拦住了,他们看冯夏这架势,怕是不能善了,张玲勉强挤出一个笑:“冯夏啊,你把金宝递给大伯母,你举着他,也累。”
冯夏看了周边围着的一圈人,愤怒溢于言表的李梅花,皱着眉头的冯石柱,压抑怒气的冯爱华,叫嚣着打人的冯爱国,突然噗嗤一笑,眉眼都笑弯了,把几人笑的愣住了,然后冯夏突兀的两手手腕一动,两个小孩就如同炮弹一样飞出去,李梅花和张玲飞扑上去接住了人,但是这两个小崽子那么重,皆是把两人狠狠撞到了地上,一时间“哎哟”叫唤闷哼不断。
冯爱华冯爱国也自然冲过去看宝贝儿子,冯夏悠悠然走到了堂屋檐下,笑眯眯的抚摸着一条板凳,板凳是木质的,木料厚实,有一米高,四根凳脚比冯夏手腕还粗些。
然后就见她手用力一劈,那板凳立刻四分五裂,把拿着棍子气势汹汹要揍她的冯爱国冯爱华吓得一跳,冯夏又捡起一根凳脚,笑眯眯的轻轻松松把它折成了两段,此时,冯爱国和冯爱华已经有些腿软。
接着冯夏又将其再次对折,两根凳脚断成了四节,冯爱国手里的棍子“啪”一下摔地上,这下是看都不敢看远处那个天魔星。
恰好这时候远处响起吆喝,是到了该上工的时候,冯夏笑呵呵道:“爷,爹,大伯,你们该去上工了。”
三个男人就这么浑浑噩噩出了门,好似身后有恶鬼在追,连头都不敢回。
这丫头片子连那板凳腿都能掰折了,更何况他们的胳膊大腿,且这丫头透着股邪门,几人想想莫不是鬼上身了,现在这个年月对封建迷信抓的尤其狠,他们连那个字说都不敢说出来,三人对视一眼,闷头匆匆去了地里。
而留在家里的妇女儿童,此刻也是胆战心惊。也不敢计较冯夏拿的粮食和肉,张玲和李梅花牵着自家儿子把人给锁进房里,剩下四个姑娘像四只小鹌鹑,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眼神偶尔撇过冯夏,就战战兢兢收回来,生怕这心狠手辣的把她们打了,就她那个力气,要真动起手,冯石柱冯爱国冯爱华撂在一起都不够她揍,更何况是她们。
冯夏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抬起袖口,冲着李梅花和张玲喊了一声:“我要洗澡,你们去烧水。你,去给我找身衣服。”
这个你,指的是冯春。冯春今年十四岁,平日在家对冯夏不冷不热,或者说的更贴切一些,忽视,忽视冯夏这个人。她很明白,冯夏不做那些事,就要她做,她不想做,所以选择忽视这个妹妹。
面对现在犹如鬼上身的冯夏,她更是不敢拒绝,默默进屋子里去找衣服。冯金莲冯金桂一个十四,一个十二,也默默去帮着自己娘烧水。李梅花忌惮又不甘的看着冯夏,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怒火,想说些什么,看见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望着那鸡爪子一般黑瘦的小手,嘴唇张合几下,也没蹦出一个字。
冯老太太早就让两媳妇把自己抬回了房,刚刚冯夏那几下子她看的真真的,只觉得自己两条小腿越疼痛,断裂的骨头更是咯吱作响,她知道,这小贱货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冯夏无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她现在就是那个恶人,又不是只在冯家住一天,冯老太太,磨回去有的是时间。
等张玲烧好一大桶热水,给提到后院,又提了冷水给兑好,还拿了一块肥皂放在边上,冯春衣服也找好了,是她自己的旧衣裳,虽然也有几个补丁,但是比冯夏身上穿的这一身,可好太多了。
这个年月,洗澡基本都是在后院露天席地。冯夏脱下自己身上都穿硬了的衣裳,拿起肥皂给自己打了一圈,她头十分干枯,还纠结在一起,冯夏也懒得洗,拿剪刀全给剪了,剪的参差不齐,像狗啃了一样,不过她也无所谓就是了。
用了三桶水,才彻底清洗干净,那块肥皂都小了一圈,灰色的脏水上飘着惨白的污渍,从屋后流到屋前,然后浸润消失在土地里。
全身洗的干干净净,身上还飘散着一股肥皂味儿。冯夏伸了伸懒腰,套上冯春拿来的衣裳,裤子倒是刚刚好,外头穿的毛衣确实大了点,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还在能遮风保暖就行。
穿戴焕然一新的冯夏懒洋洋的坐在院里晒太阳,冯金桂冯金莲被张玲喊去村里的供销社买油去了,家里的两罐油都被冯夏喝了个精光,中午炒菜都没法炒。
李梅花则是在洗冯夏弄脏的床单,冯春上山去掰竹笋,这个季节山上还有不少笋子,往常这些,都是冯夏的活儿。
她今早吃了一大块腊肉,又把两大罐子油全部给喝了,冯夏舔了舔嘴唇,猪油是真香啊!
此刻若是从外表看,阳光下的冯夏一脸闲适,但是谁也不知道,她体内的力量正在肆虐,在经脉里四处冲撞,脆弱的血管出哀鸣,破碎的脉络一次次修复,然后又被蛮横力量撞碎,反复煎熬。
这就是异能者的弊端,每一次晋级,必然会经历这样的痛苦,等级越高,越痛苦,有很多异能者最后不是死于丧尸之手,反而是被活生生痛死,但是冯夏,她不一样,她是疯子,这样清晰的痛楚,她享受其中。
痛楚令她清晰的认知到,她,还活着。
能量肆虐半小时,进阶成功,冯夏此刻已经晋升二阶,完全掌握一牛之力,也就是能挥出五百斤的力量。如果此时扒开她的衣服,就会现她身上的疤痕淡化许多,皮肤虽然还是营养不良的黄,但是细腻异常,有种皮革一般的质感,异能越丰沛,自然会改造主体,一个脆弱的主体,又如何能够承受几吨的力量呢?
升级后的冯夏,只有一个感觉,饿,非常饿!
她就像饿了几天的猛虎,一步窜进厨房,张玲正在煮红薯,里头下了些面疙瘩,看见冯夏眼冒绿光的窜进来,立刻退开,都不敢在厨房多待,就刚刚那丫头那邪门模样,她觉得都能把自己生吞了。
一大锅疙瘩汤,冯夏吃了个一干二净,连灶里捂着的红薯都没放过,一个不剩全部下肚,肚子里的饥饿才缓去了七八分,她抹抹嘴,继续出门晒太阳,路过张玲,罕见的说了句:
“你,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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