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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也算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把花暂时放到一旁后,卡米洛也一脸热络地凑了上来。
尽管伊诺克已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说卡米洛是个典型的“意大利男人”,但面对这殷勤的搭讪凌珊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甜美的东方女孩儿,我可以和伊诺克一样直接叫你Lisa吗?”边说着,卡米洛那撩人的桃花眼边朝凌珊眨了眨。
“当然……可以。”麻蛋,虽然知道意大利男人在赞美女性时嘴上根本就没个把门,但被这么赞美着心里该死的就是飘飘然啊!
“不知你来自中国的哪座城市,上个月我刚刚去了中国的北京、上海参加亚洲赛季的比赛。那真的是两座非常棒的城市,我喜欢北京烤鸭和上海生煎馒头。”
这边厢,卡米洛扬扬洒洒地抒着自己的感受;那边厢,伊诺克直接上前胳膊绕过卡米洛的脖子,一个锁喉把这个还在巴拉巴拉个没完的家伙拎到了一边。
被锁喉了的卡米洛哑着嗓子依旧不忘嚷嚷着:“放手吧,伊诺克,你这样也很累的吧,毕竟你身高只有一八五而我有一九零。”
因为五厘米的身高差而被鄙视了的伊诺克当即提腿,一膝盖朝损友顶了过去。
“别,别,你膝伤刚痊愈还是小心着用膝盖吧。”卡米洛趁机笑嘻嘻地溜到了一边,然后又转而对凌珊说道:“对了,Lisa,你知道吗,我跟伊诺克最初认识并且混熟还是因为你们中国呢。”
“真的吗?为什么啊?”凌珊顿时好奇了起来……而且看着卡米洛那张快要憋不住笑的脸,总感觉这背后会挖出一段伊诺克的黑历史啊。
“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和伊诺克水准还只能在ITF这种低级别赛事来尽量多赚取积分好提升排名。那年我们都是刚刚在日本东京参加完了一站比赛,接下来报名的几站比赛又都是在中国。当时在北京下了飞机后扛着两个大网球包的我挺不知所措的,那是十八岁的我第一次来中国,而且我还是自己一个人。”提到当年的事,卡米洛相当动情地把自己代入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剧情中。
那表情、那神.韵……凌珊真心觉得这哥们儿真是随时随地都能给自己加戏啊。
“你自己一个人?我听说你们职业球员不是都有自己的团队吗?”国外这种与体制脱离的职业运动员的运营模式她也有所了解。
伊诺克却是摇头笑了笑:“我们的职业环境其实是很残酷的,而且网球还是一项投资非常大的运动。目前全世界注册的男子网球职业选手有近万名,但世界排名前一百开外的选手在经济上根本连收支平衡都没有办法保证。当时我们俩的世界排名也就在二百名左右飘着,别说为自己打造一个专业的团队了,就连路费和住宿费能赚回来都算是不错的了。”
“出道即成名的天才少年毕竟是稀有的,我们也是一点点熬过来的。”卡米洛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止不住笑起来:“当时我刚在北京下了飞机就遇到了伊诺克,原来他和我坐的同一班飞机。当时我就想,嘿,这不是在刚刚结束的那站比赛的决赛里赢了我的那个匈牙利小子吗,我跟他赛程怎么又重合了!结果这小子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一致后,就说他会讲中文,我们可以一起。本来我还在有点不爽这个刚刚赢了我的家伙,不过我立刻就觉得,哦,兄弟,你真是个好人。然后他就带着我买火车票,我们就一起去了举办比赛的那个叫做suzhou的城市……结果,唉……怎么说呢,英语我有点表达不清了,伊诺克你说吧。”
接过话茬的伊诺克用他那无障碍的中文口语竟然也是半天说不明白,想到写下来比较好但根本不会写汉字。
解释了半天后,凌珊终于懂了……顿时笑得感觉自己胃又痛开了。
原来是当年卡米洛买了火车票跟着伊诺克一块儿屁颠屁颠地跑去了苏州……然而比赛举办地是在安徽的宿州,俩人就这么错过了比赛报到登记的时间,算作直接弃权退赛。
毕竟老外们看的都是地名的拼音字母,伊诺克这个不识汉字的家伙也是直接忽略掉了字形的差异……“suzhou”和“suzhou”,看起来还真没什么不同。
伊诺克:“当时想着反正也错过比赛了,这周没比赛打闲着也是闲着,那干脆就在苏州、上海、杭州这些城市玩玩吧。”
“伊诺克这家伙还说自己中文口头交流没问题,结果到了那几个城市根本就听不懂人家本地人说的是什么。”卡米洛朝哥们儿投去了个鄙视的小眼神。
“诶,这个不能怪我,中国话内部的差异很大的。”伊诺克当即反驳。
这点凌珊还是赞同,她一再北方长大的中国人都听不太懂南方的方言……不过想象一下当年,一个背着大行李包的年轻外国小伙操着一口东北话和吴方言区的那些说着吴侬软语的人们鸡同鸭讲般地对话,想想场面也是蛮的。
“玩够了后我们就立刻去了重庆,我们下一周的比赛是在那儿。我们到那儿后去吃了重庆火锅,好辣,好辣,但特别爽!吃得我们根本就停不下来!”说到这儿,卡米洛满满的回味无穷样。
就在凌珊为大中华美食的魔力而感到自豪时,伊诺克不好意思地补充:
“结果吃得太多了,而且那种辣度我们这种吃惯西式餐饮的人胃一时间受不了……结果第二天就拉肚子到虚脱,腿都软了,没办法只好又比赛前退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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