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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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药处方风波（第2页）

文／萧然尘外joine11

情感启示录176

我一侧身，把她枕在我手上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一个起身，打开了灯。我满脸惊讶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艾姝也坐了起来，斜斜地靠在床头，并侧脸望了望我说。

［不是……你为什么想去啊？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要分开……万一你去那……又没人照顾你……］我焦急地回答。

［你想多了……又不是我一个去……我不是说了吗？有五个医生会被调派过去……况且我这么大的人了，又是医生，我怎么就需要有人照顾啦？］艾姝委屈地说道，把脸往里一偏，还略有一点生气。

［不是……］我侧身抱住了她，轻声说道：［我不是那意思……你还不懂我心思吗？我现在一天都没办法离开你……要去，也是我去知道吗？我不要你去“非典重灾区”受苦，我真的怕万一你……万一……］说完，我已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o9.14

［山竹……别哭了……我这不是还没去嘛，你这么伤心干嘛？况且这是为工作，也是为社会为医院做贡献的一件事……乖……别哭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放心。］

艾姝抱住了我，用另一只抚摸着我的背，并轻轻地拍着。

艾姝想去“羊城支援”的想法，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像一朵黑压压的乌云接近海平面一样，一直无法除去。我总隐隐约约地觉得艾姝最终还是会去，她虽然爱我，但也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我也不会去“剥夺”她这种有“主见”的选择，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互尊重各人自己的选择，彼此之间也应该相互信任才行，而我这种想法，却为后面悲剧的生埋下了伏笔。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像大海里波涛汹涌般的巨浪时期，一波未平又一波起的接连生了一系列的让我的世界“不太太平”的事，不但不太太平，还让我心力交瘁，充满着曾经对未来美好生活而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甚至于我的三观或部分的世界都已接近于崩塌。

那时有一流行歌曲叫：《阳光总在风雨后》，它里面唱着：

［阳光总在风雨后，

请相信有彩虹，

风风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而我的世界却仿佛反了过来，是：风雨总在彩虹后。我虽然也不怕风风雨雨，因为经历过与周苹，与情薇的“痛苦”分手后，我知道在情感的世界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也知道爱情的幸福，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像后来曾经有一流行歌里唱的：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每个人有他的脾气

过了爱做梦的年纪

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只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不太平的事”，竟然都和我与关系的两个女性有关：一个是一直总惦记着与我有着“大学之约”的现已在“都镇中学”上学的筱蝶，还有就是那个我深深爱着已无法自拔的天生尤物艾姝。前者一直说“爱”我，后者是我们彼此都爱着的蕃茄。

在这之前，我还是先继续交待处方单传情的“续集”事件：也就在上次艾姝说想去“羊城支援非典前线”那晚后的第三天，我依然对其想法还耿耿于怀，但彼此对于“处方传情传话”还在继续，直到生了那件“轰动了全院”，引起了“轩然大波”的一件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下午，我刚与王主任做完从上午1o点半，一直到下午接近二点半的一台“胃切除手术”——从手术室回到医生办公室，我整个身体如虚脱了一般，我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杯“阴阳水”（一半开水一半凉水）后，我缓缓地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我快地喝了几口水，开始用两只手的食指与中指不停在两边太阳穴按摩，并顺手把黑色边框近视眼镜摘了下来，按着按着，我现自己突然很想念艾姝，于是我再次从桌上的档案架上抽了一本新处方笺出来，揭开钢笔盖，在上面快地写下了一行字：

［你鼻间的痣因肉体的白

成为一座岛:

我想念你衣服里波光万顷的海。］（改写于台湾着名诗人的《小宇宙》中的一句）

然后我在上面又添加了一句：姝，我想念你的冰火两重天的嘴唇，你那如德芙巧克力般“牛奶香浓，丝般感受”的身体，想念你的心，你的灵魂……

我凭着长时间手术后的仅有的力气与意志力，起身走出办公室，按“常规程序”做了一遍，在“老地方”——如当年地下党传递情报的据点：三楼的楼梯口等着艾姝的到来。

不到五分钟后，艾姝急匆匆地来了，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怎么老挑我最忙的时间来送情报？快给我。］她三步作二步地走到我跟前，右手一伸，手掌朝上悬在我们的“空隙”之间，另一只手浅浅地插在白大褂上衣兜里，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递到她手上后，她就转身走了，并留下了一句：我现在忙，晚点回复你。

我回到办公室后，开始坐在办公桌前写上午那次手术的“总结报告与心得体会”（每次手术后王主任都要我多写一份交给她个人阅读的报告）。

在写完“手术报后”，我又开始写病例（医生的三大“雷打不动”摆脱不了的事：写病例，开处方，病房巡视）。病历写到一半时，我面前的办公室座机响了。

［是萧然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