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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时,飞鱼回到了家里。在家里,在家人面前,他又换回了曹南的身份,一个曹家亲人的身份。转眼就到了除夕,按照安陵的习俗,曹西带着曹南、小北和两个孩子到山上给曹老爹上坟。当他们到了曹老爹的坟前时,却惊奇地现,他的坟前有一堆刚烧完的纸钱。曹南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热的。他立即飞奔往下山的路上,却远远地看见一辆摩托车已经动,转眼间就飞驰而去。
他满腹狐疑地回来,问同样一脸疑惑神情的二哥:“你觉得会是谁呢?”
“想不出来。”曹西说,“你没追上?”
“没有,只是看见一个人骑摩托车跑了,太远,看不清楚。”
“如果是我们家的亲戚,或者是老爷子的朋友同事,他没必要跑啊。”曹西皱着眉说。
曹南沉思了一会儿,把曹西拉到一边说:“我跟你说过的,史杰和水鬼何壮两人,还记得吧?我想一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他们为什么来给老爷子烧纸呢?”
“你想啊,他们与老爷子无冤无仇的,害了老爷子性命,他们心里不怕吗?”曹南说。
“你说得对,这就说明他们中间至少有一个人回来过年了,要不要马上去他们家里看看?”
“既然是回来过年,就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功夫,明天再去吧。”曹南说。
小北已经把三个菜碟和一碗米饭在曹老爹的坟前摆好,她悲伤地看着墓碑上“曹青山”三个大字,眼里噙着泪,斟满一小杯酒洒在地上,喃喃说道:“爸,过年了,你在那边还好吗?女儿敬你一杯酒,你酒量不大,就少喝点儿吧。”
站在她身后的曹西、曹南兄弟俩也不觉眼圈红了,曹飞凡和曹婷两个小孩子对于生死还没有多大的概念,只是看到大人悲伤便也跟着悲伤。曹西把带来的纸钱分别放在曹老爹和飞龙的墓前都烧了,又放了一挂鞭炮,然后带领大家依次在曹老爹的坟前磕了头,又让曹飞凡和曹婷两人在飞龙的坟前磕了头。在下山回家的路上,曹南一直在琢磨着刚才那个骑摩托车逃走的人,拼命在脑子里想凭着模糊的印象勾勒出一个尽可能清晰的图像来。
这一年的年夜饭对于老曹家来说显得十分的特别。本来李丹带着儿子曹飞凡第一次回来过年,这个大家庭应该有着空前的热闹和喜庆,但因为曹老爹的离世,又不可避免地给这一切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曹妈妈强忍着心底的悲伤,尽量营造出一场热闹温馨的氛围来。曹西等人也心照不宣,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大家都只有一个目的,想让母亲在失去老伴的第一个春节里能够忘掉悲伤,开开心心地过一个团圆吉祥的大年。在这种气氛中,两个孩子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负面的情绪,尤其是凡凡,因为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样的大家庭里过年,兴奋之情难以自已,整个人都感觉要飞起来。
曹西兄弟俩喝了一瓶白酒,李丹、孙燕和小北喝着曹妈妈自己酿制的米酒。为了应景,平时从不喝酒的曹妈妈也喝了一点米酒。凡凡生平第一次收到除了妈妈之外的来自家里不同长辈的压岁红包,不知所措地看着妈妈。李丹微笑着点点头,凡凡才兴高采烈地收下了。
晚饭过后,李丹和孙燕自告奋勇地担负起收拾厨房的工作,让小北陪着妈妈带着两个孩子收看春节晚会。曹南对于春节晚会没有兴趣,便拉着二哥出来,到街上走一走。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没有几个行人。各色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灯的海洋。远处鞭炮声此起彼伏,为这个新世纪的第一个新年更增添了节日的气氛。
曹南走到自己带回家的出租车跟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曹西连忙拉住了他说:“你想干嘛?喝了这么多酒还要开车?”
“没事儿,就半斤而已,我想我们去小红房转转,好久没去了。”曹南说。
“小红房才多远,我们跑步过去怎么样?正好消消食。”
“好吧,听你的。”曹南不情愿地下了车,和曹西两人并肩跑了起来。
约莫半小时后,两人到了小红房子里。曹西打开院子门,进去后又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在这个四周一片漆黑的小山包上,这里成了唯一的亮点。曹南在院子里的沙袋上打了几拳,又飞身站到梅花桩上走了几步,说:“二哥,自从有了二号院,我就在那边又制了一套家伙,半年多没来过这里了。你还是常来吗?”
“我还是老规矩,隔一天来一次。习惯了,三天不打拳,浑身难受。”
曹南站在梅花桩上,摆开架式,一本正经地说:“前方好汉可是飞熊兄弟,在下飞鱼,久仰大名,能否与我切磋切磋,大战三百回合?”
曹西听了微微一笑,纵身跃起,稳稳地落在桩上,面对着曹南抱拳说:“好,那哥哥我就向你讨教几招,放马过来吧!”
两人就在那梅花桩上上下跳跃,左右腾挪,来来回回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曹西果然如小北所说的,是曹家三兄弟里资质最出众的一位,龙吟虎啸,鹤飞蛇行,把这一套祖传拳法打得如行云流水,出神入化。曹南渐渐不支,飞身跳下梅花桩,挥手告饶道:“不打了,不打了,哥哥还是技高一筹,小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承让,承让。”曹西哈哈大笑,兄弟俩整了整衣服,又一起走进屋里。屋里陈设很简陋,一共两个房间,里面一间有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一张小木桌,两张板凳。外面一间只有一张大点儿的木桌,四条板凳。两人就在外间的桌前坐了下来,曹西摇了摇桌上的暖水壶,空空如也。他笑道:“喝了点酒,想喝水,要不烧点水吧?”
曹南说:“好,我也渴了。”说着,站起来从屋角的液化气灶上拎起水壶出去打水,一会儿回来后,把水壶坐在灶上,却怎么也打不着火,摇一摇气瓶,现没气了。
“二哥,你可真行,气都没有了,你不知道吗?”
“不会吧?我昨天来时还有啊。不会漏气吧?”曹西疑惑地说,又跑到气瓶边摇了摇。
“算了,忍忍吧,坐一会儿就回去了。”曹南说着,回到了桌边坐下。
曹西又困惑地看了一眼气瓶,有些懊恼地也回到了桌边说:“我们兄弟俩好久没在一起单独聊会儿天了,本来今天想趁这机会好好聊聊,可是又没水喝,真败兴。”
“别沮丧了,想一想现在要是有酸杏子吃也可以。”曹南笑道。
“你这是望梅止渴啊,别说,还真有效果,我的口水都出来了。”曹西抹着嘴说。
“有效果就好。”曹南说,“哥,我有一事至今弄不明白,你说你有一身的好本事,为什么装得那么窝囊呢?我知道是爸让你这么做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让你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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