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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渊帝眸色愈暗沉,他垂,缓缓靠近她,着迷地吻住那方觊觎已久的红唇。
温欣睫羽轻轻颤抖,没有拒绝,主动搂紧他的脖子。
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
原本小心翼翼试探的帝王再也控制不住,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又凶又深,似想把她整个人都揉入骨血中。
月白色绣玉兰花的裙摆迤逦在威严尊贵的龙椅上,缠住黑色冰冷的龙袍,交织在一起,意外和谐,旖旎无限。
温欣忍不住叮咛了一声,腰间的绸带已经散开,裙子挂在柔若无骨的手臂上,露出雪白的香肩。
腰间的大掌炙热如火,烫得她俏脸红得厉害,身子不由得颤。
察觉到他似乎有些失控,温欣在他怀里缩了缩,嗓音甜软勾人,“陛、陛下……”
成渊帝轻咬着她的唇瓣,声线沙哑,“嗯?”
温欣眼眸水汪汪的,“别、别这样。”
他们还没成亲呢!
这里是庄严的养心殿,哪儿能?
何况,白日宣淫……羞死个人了!
帝王眸中暗色深沉,如正常男人渴望着得到心爱的女子。
他吻了吻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低磁的声线含笑,撩得人酥软,“宝贝儿,朕真是无时不刻不想着要你。”
少女脸皮薄,被直白的荤话羞到不行。
粉拳捶在他的肩膀,温欣瞪他,“你、你正经点!”
成渊帝握住她的柔荑,在唇边吻着,“你这可太为难朕了!”
感觉到他愈的过分,温欣:“……”
“你放开我!”
成渊帝抱得更紧,安抚地亲了亲她白嫩的脸蛋,“乖,朕就抱抱你,不做什么。”
温欣黑线,信他个鬼!
成渊帝可太冤枉了,在她耳边幽幽叹息:“宝贝儿,朕什么都依你,可想让你依朕一次,实在太难了。”
温欣脸很红,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柔柔怯怯地小声说:“我、我想着留到新婚夜,彼此才圆满的。”
成渊帝知道她保守,如今能叫他这般放肆,已经是为他妥协了一大步了,怎么会再为难她?
他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脊背,“朕知道,别怕,朕真的不做什么。”
她盼着他们的新婚美满,他又何尝不是?
即便是她自己不要后位,成渊帝心中也歉疚难当。
所以,在婚礼这些上,他势必要给她最好的。
温欣垂了垂眼帘,遮住了眸中的凉薄。
皇后又如何?妃子又如何?
帝王独一无二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就如梁太后,她一辈子也斗不过舒妃,先帝死后,也只要和舒妃合葬,她一个正宫死后还不是只能另建陵寝。
不过,梁太后要是不爱先帝那就算了,可惜她是个轴的。
而温欣,她能做得比舒妃更极致。
她会是成渊帝唯一的女人,一辈子将他的人和心紧紧拽在手心。
即便她只是个妃子,也是大元帝国最尊贵的女人。
所有人还不是要乖乖跪在她的脚下奉承讨好?
温欣是真的没觉得妃子不好,妖妃才能为所欲为、肆意嚣张。
她相信她会是大元历史上最风光最尊贵的妃子。
以后,那些权贵大臣想让她当皇后她还不想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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