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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言在香韻坊二樓看帳本時,申玟上來跟他說,上次那個奇怪的人又來了,說要和他見一面。
清言在申玟擔憂的目光里下了樓,看見白邵正背身等在店門口外。
香韻坊後身不遠處有一座石頭拱橋,橋下的小河早就乾涸了,在這四月下旬的天氣里,已經在枯黃的蒿子下,長出了不少綠色的苗苗。
這裡是店鋪的後身,過河便是住在這附近的人家。
過幾天五月端午節時,會有不少人來這裡採集艾蒿,是相當熱鬧的,只是現在卻沒什麼人。
清言和白邵便站在這拱橋上,兩人離了一段距離,都不約而同地看著橋洞下的綠意,誰都沒先開口。
過了一會兒,白邵才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轉身面向清言,問道:「你是真心待他嗎?」
清言也看向他,點了點頭,「真的不能再真。」
白邵看著他,眼神猶豫不定,到底還是咬了咬牙,道:「我做他下屬多年,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他是隨遇而安的性子,我想你也知道。」
清言點頭,「確實是這樣。
白邵冷笑,「所以,當年不管他娶進門的是誰,他都會負責到底,一輩子對人好,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是吧?」
清言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他眼神冷了下來,說:「你越界了。」
白邵卻並不收斂,他見了清言的反應,便知曉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雙眼微眯,步步緊逼,「我猜,他從未明確表示過,他是否心悅於你。」
砰,清言一拳砸在白邵的臉上,白邵能躲的,但他一動沒動,任對方憤怒地打向了自己,這會讓他心裡那種說不出的、來源不明的愧疚感消散一些。
這一下之後,清言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著,說:「白邵,你得明白,你所自以為的良心之舉,可能是別人平坦路上的絆腳石,你太自以為是了!」
說完,清言轉身便走,留下臉色陰晴不定的白邵在原地。
過了會兒,白邵也臉色難看地離開了石拱橋,往來福客棧走去。
路上,又一次經過香韻坊大門的時候,他看見裡面他認錯過的那個年紀大些的哥兒,正和清言說話,那哥兒神情有些擔憂,清言笑著挽住他臂彎,親親熱熱地說了些什麼,那哥兒便也笑了起來,眼睛裡都是信賴和安心。
這時,一個年紀大的婦人抱了金豆過來,清言應該是道了聲謝,那婦人搖了搖頭,笑著把孩子交給了他,然後拿出帕子來,仔仔細細地給孩子擦了擦口水,又順手幫清言把一縷亂發別到了耳後,動作溫柔,神情疼愛。
白邵知道那婦人姓李,並不是清言的什麼親戚,只是鄰居。但村里人都說這李嬸把邱鶴年和清言當親侄子來待,這清言的娘家人對他不好,有需要娘家出面的事,也是李嬸來替。
如果只是因為邱鶴年的關係,這李嬸並沒必要做到這樣的地步。
白邵站在門口看了一陣後,默默地走了。
……
晚上回了家,清言還和往常一樣,逗逗金豆,親親孩子父親,睡覺時躺在床上也是親親熱熱的。
白邵的話,清言沒往心裡去,他是明白事理的,做比說重要。
邱鶴年對他怎樣,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不需要什麼言語的明確表示。
可直到半夜,清言發現,自己竟還沒能睡著。
他在下意識地回憶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試圖去尋找反駁白邵的證據,卻發現,邱鶴年確實從未對自己直接說過喜歡的話。
就在最近一次,他跟邱鶴年又一次表白時,他明確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動,卻還是一言未發。
清言強忍著沒翻身,怕吵醒身邊的人,一直熬到了後半夜,才總算是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清言抱著金豆,在馬車上直打哈欠。
清言想枕在邱鶴年肩膀上睡一會兒,但車上還有李嬸她們在,就只好忍著。
這一路哈欠打到了鎮上,下車時,一雙眼睛都要淚漣漣的了。
邱鶴年捏著他下巴看了他一陣,說:「我一會去進料,弄完了來接你,你早些回去睡一覺。」
清言搖頭,懷裡的金豆「啊啊」的,歪著身子去抓父親的大手,被清言一把摟了回來,掂了掂,「不睡了,今天要點貨,晚上回去再好好睡。」
邱鶴年沒辦法,便只能依他。
只是進完了料,還是又來了店裡一趟,給清言帶了一包提神的涼絲絲的薄荷糖。
邱鶴年趕車回到了鐵匠鋪子,就見門口拴了一匹馬,白邵從鋪子裡走了出來。
邱鶴年有些訝異,問道:「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白邵笑了笑,說:「我的事辦完了,這兩天就等補給車隊完事了一起回去。」
邱鶴年說:「你先坐會兒,我得把馬車上的東西先卸了。」
白邵卻挽起了袖子,說:「我幫你一起卸車。」
邱鶴年攔了他一下,說:「會弄髒衣裳,你別動手了。」
白邵卻不聽,執意幫忙。
小莊也在,三個人很快便把車卸完了。
進到鋪子裡,他們幾個都先後洗了手,白邵外袍上沾了些黑灰,他也並不介意,只隨意撣了撣。
小莊給兩人泡了茶,見這位客人是有話說的樣子,便找個藉口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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