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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你身旁的是我,你想起的,终究还是她。
我想问,夏静宁曾受过的伤,你记得如此清楚,那末那年的小女孩呢?
只是话到口边,却终于无法成言。
回到家。
他像往常一样,坐到酒柜旁,调了杯酒,慢慢喝了起来。
我微逸了口气,正要离去准备晚饭,却听得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淡淡道:&1dquo;宁?”
原待离去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这种行为连我自己也讨厌起自己来。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他的眸像染了风bao,越的冷冽。
然而,他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听。
最后,他甚至轻笑道:&1dquo;荣幸之极。”
结束通话的同时,他狠狠把手机砸了出去。
&1dquo;当啷”一声,露台上的落地窗的玻璃四碎,像幻彩的虹。
他快步上了楼。
我的心突突的跳,直到楼传来一阵阵的重物移动的声音,才醒悟过来,匆匆奔了上去。
然后,我震呆住。
那个据说是禁忌的房间,门开了——
他进去了么?!
我一步步走近。带了满心的困惑与不安。
当终于看到房间里面的东西时,我猛的掩住了嘴。泪水夺眶而出。
这个房间,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除却一样东西。
或浅笑轻盈,或娇嗔微恼,墙壁四周贴了数百帧照片。
无一不美,无一,不是她。
夏静宁。
多么熟悉的qíng节,在电影电视中看了无数遍。
原以为那是骗人的。
却原来——
泪水一滴滴滑下,滴坠入地。
地上,滑落了一团白布。
房间中央,一架雪白的钢琴赫然而立。
纪叙梵就这样轻轻坐在钢琴前,手抚着搁放在琴键上的乐谱。
眼眸悠远温腻,仿佛对着的是深夜归来的qíng人。
五线谱上,没有任何音符,除却一行字。
爱上宁静海。
我慢慢走到他背后。
&1dquo;苏晨,两天后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轻轻问,什么宴会。
&1dquo;夏大小姐与沈家少爷的订婚宴,想必热闹。”他笑,神色愈深冷。
&1dquo;不是说他们两个月后才——”
他道:&1dquo;你对他们的事倒上心。”
我只对你的事上心罢。苦笑。
&1dquo;夏大小姐做事向来决断,两个月缩为两天原也无什么不可。”他淡淡道。
&1dquo;既是如此,”我凝着他,一字一顿道:&1dquo;你为何还要这么悲伤?”
他冷冷道,苏晨,你往日的雇主有没有告诉你不该问的事qíng千万别多嘴么。
我低声道:&1dquo;你明知道我不是。”
&1dquo;不是什么。”他冷笑,&1dquo;人尽可夫的qíng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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