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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胜良要气死了,他也算是活了一把年纪,活人死人见得都不少,就没见过熊途这样的人,有时候活着,就像是死了,有时候你觉得他死了,他还确实喘着气。就像刚才,迎面撞上,他问:“熊途?下班吗?大晚上的,那么冷,外套怎么不穿?熊途?熊途……”
熊途直接从他面前走过了,仿佛他就是缕空气。
“师父,熊哥是生气了吗?”大霖一脑门问号,“怎么不理咱们?”
“生什么气!又犯病了!”应胜良气得推了大霖一把,“快去把他给我逮回来。”
熊途被大霖死死拖住的时候,才回过神来,看见大霖,又看见应胜良,意识到自己又亢奋了。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点,几步跑到应胜良面前,将两页花粉图谱递过去,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轻颤,“你看,这里,抛尸地的样本里有高盆樱桃、野甘草、胜红蓟、密毛红丝线……但是这里有毒根斑鸠菊、假连翘、地胆草……这个植物群落我见过,就在孟郊山下的公交站牌那里……”
这乱七八糟的表述应胜良竟然听了个七七八八,“你是说,头上出现了抛尸地没有的植物花粉?那有没有可能是被害者路过公交站牌,花粉飘到了头上?毕竟林苑是长。”
“不会。地胆草植株很低,几乎是贴在地面上生长。18号那天没有风,花粉扬不了那么高。而且花粉残留数量很多,且集中在左侧头样本中,也就是说,她曾经左侧着地,躺在了生长有地胆草的地面上。”熊途在应胜良的注视中,慢慢找回了理智,说话也有条理了许多。
应胜良想到了林苑头上的打击伤,皱起眉头,“难道被害人就是在这里被打伤的?”说完他意识到这条线索的重要性,“我这就给詹队打电话。”
詹队长也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刚在值班室里睡下,接到电话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头撞到上铺的床板,出巨大一声响动,他龇牙咧嘴地捂着头,对着手机吼:“你让那个熊途别走,就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叫人跟他一起去孟郊山二次搜查,由孙丹眉带队,她对孟郊最熟。”
应胜良想了想,“能不能把米小谷也带上?如果有一个对被害人的性格行动模式十分熟悉的人在,更有利于推导出被害人当天的活动轨迹。”
“米小谷?你说被害人林苑的室友?”詹队长的语调放缓了,似乎在考虑,“这小姑娘我记得,孙组长就一直说她不错,是个当警察的好苗子,可她现在到底还是个学生,命案搜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不能光想着破案,不顾及人民群众的安全。”
“那就让她跟着孙组长。”应胜良提议,“铁娘子那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市散打大赛的常胜将军保护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倒是。”詹队长松口了,“那你让你们那个熊途离人家远点,我看全队就他最危险。”
“不至于不至于。”应胜良“呵呵”笑起来,“人家检讨书写得情真意切,是真心悔过……”
“应胜良,你不提检讨书我还想不起来呢,那检讨书的口气我怎么越看越眼熟呢?该不会是……”
应胜良当机立断挂断了电话。
***
带着熊途去孟郊的是詹队长手下的王振组长,以及组里的两名刑警。应胜良其他不太放心让熊途一个人去,但手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实在是无法抽身去当熊途的保姆,再不放心也只能站门口目送着熊途一个人上了车。
王组长个头很高,有一米九,因为太高了,总是微微弯着腰,垂着眉眼,嘴角像是带笑,看起来很和蔼,像个长辈,但其实他本人顶多三十出头,是支队里最年轻的组长了。他带的两名刑警,一个年纪偏大点,有五十了,王组长叫他陈哥。另外一个二十出头的新人,叫孟莹,扎个高马尾,踩着一双时髦的跑鞋,十分精神的一个女刑警。
陈哥开车,孟莹坐副驾,王组长和熊途坐在后面。
刑警破案经常要跟邢科所的同事打交道,但是车上几个人都没怎么见过熊途,他们对熊途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惹得詹队长大雷霆,被踢出专案组的熊。
王组长倒还好,孟莹年纪轻,对这个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将自己遮得密不透风的同事感到十分好奇,几次回头看熊途,最后是王组长忍不住了,伸手拍了下孟莹的脑门,“人家脸上有花呀?”
孟莹弯起眉毛笑:“没。就是觉得这位同事,挺厉害的。第二第三抛尸地,都是他现的……我就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把几个毫无关系的地点联系到一起的?”
“不是我,是自然规律。”没想到熊途竟然开口回答了,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一字一句一本正经的,“凶手在每个季节盛开最旺盛的花下抛尸,完成他的幻想,他将女人比做花朵,对凋谢的花朵有着强烈的共情。”
“如果在凶手眼中,年长的女人就是凋谢的花,他对年长的女人共情,那凶手是不是也是年长的人?”孟莹猜测。
熊途摇摇头,“我不做判断,这不是我的专业。”
王组长拍了拍熊途的肩膀,“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你提供线索,我们分析线索抓人,合作愉快。”
熊途不太习惯被人肯定,只是微微点点头,算作回头,之后就将视线转向窗外,再没说过一句话。
到达孟郊山下,远远就看到了孙组长和她手下的大刘,孙祖长跟前还站了个小个子女生,不用说,当然是米小谷。
米小谷看来是回宿舍换过衣服了,穿了件灰色卫衣,戴了顶同色系的鸭舌帽,一张巴掌大的脸,几乎都笼罩在帽檐的阴影下,看起来小小一圈。
她看见熊途下车,就跑过来搭讪,笑眯眯晃着手机,“我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我好还你那二百块钱。”
熊途提着勘察箱走在前面,头都没抬,“不用了。”
“那怎么行?借钱还钱天经地义。”米小谷在他身后聒噪,跟了几步就被孙组长拽住了。
“我说小米,还钱加什么微信?直接给现金就行了,两不牵扯。”孙组长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你要有什么心思,就直说,咱们干警察的,最不喜欢弯弯绕绕那一套。”
米小谷脸上一红,看着孙组长眨巴了下眼睛,“这么明显吗?”
“过于明显了。”孙组长皱了皱鼻子,“不过,姐劝你找对象最好别找当警察的,根本见不上面,比异地恋还异地恋。”
米小谷一脸惆怅,“孙组长结婚了吗?”
孙组长看着她,笑了一下,抬头看向了远方,长长叹了口气。
不久后,米小谷从大霖那里听说了孙组长的事。
她不但结婚了,而且算是“英年早婚”的那一批。
她与丈夫是校友,毕业后一个分到了刑警队,一个当了缉毒警。婚后第二年,丈夫在抓捕行动中,被拒捕的毒贩开车碾压,当场身亡,年仅二十九岁,如今已在市烈士陵园中沉睡十年了。
米小谷是个固执的性子,做事从不后悔,唯独后悔当时问了孙组长那样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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