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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们的面前,年迈的女先知跪倒在染血的祭坛面前,闭上眼睛,喃喃的祈祷着。
良久之后,女先知才施施然的站起来,转过身,面对自己面前的十几名奴隶扫视了一眼,便随意的指了其中的一人,而奴隶身后的诺斯战士则会意的架起这名奴隶,然后便要把他给绑在祭坛之上。
而茫然无知的奴隶则惊慌失措的试图反抗,但其干瘦的体魄,令其根本无力反抗的诺斯战士的暴力束缚。
“不……不……”
奴隶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他尖叫着,哭嚎着,手脚奋力的挣扎着,被绳索所束缚的双手甚至被勒的渗出了鲜血。
作为一个诺斯人,他当然知道女先知是想做什么,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如此的恐惧……
但在他的面前,无论是浑身绘满了蓝色文身的诺斯战士,还是年迈的女先知,脸上都是平静依旧,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当奴隶被背部朝上的绑在祭坛上之后,女先知拔出了她的那柄镶金小刀,然后神情庄重的站在祭坛面前,小刀轻轻落在奴隶赤裸的后背上。
冰冷的刀锋触及奴隶的肌肤,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绝望、恐惧,充满了他的瞳孔当中。
他的头朝下,看不到女先知的脸,却也因此,能够更加全神贯注的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
女先知的口中开始喃喃的念着。
“鹰在你的体内沉睡……”
镶金小刀开始在奴隶的后背开始勾勒,划破奴隶的肌肤,在奴隶的脊椎上用渗出的血迹勾勒出粗犷的图案。
鹰爪、鹰……
一只栩栩如生的鹰出现了,但令人奇怪的是,这只鹰却没有羽翼,只有身躯、头颅和爪子。
“但鹰渴望翱翔……”
宛如梦呓一般的声音在奴隶的耳旁回荡。
奴隶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绝望,他喃喃的念着什么,好像还有很多的遗憾和悔恨没能完成。
镶金小刀对准了奴隶的后背,然后,用力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奴隶的哀嚎和惨叫声传遍了祭坛四周,奴隶试图挣扎,但绑的无比紧实的绳索令他动弹不得。
但是,女先知并没有在意,而是用小刀将奴隶的后背肌肉都生生切开,露出了里面肋骨与脊椎相连接的方。
“它需要翅膀……”
女先知慢慢的吟诵着,手中的镶金小刀则将肋骨与脊椎骨相连接的方生生切断,这自然是令奴隶痛的几乎要叫不出来,但她没有在乎,而是慢慢的吟诵着:
“当鹰冲破束缚的时候……”
伸出手,抓住那根肋骨,然后用力往外一掀!
“咔擦!”
伴随着一声脆响,后背的肋骨便被直接掀开。
一根……
两根……
三根……
随着女先知的吟诵,奴隶后背几乎所有的所有肋骨都被生生用手掀起,向外掰开,露出了里面的肾脏,可即使如此,奴隶也还没有死,为了保证仪式的顺利进行,女先知仍会在中途不时的往他身上泼洒盐水,以避免祭品昏死过去。
不过,奴隶此刻也是苟延残喘,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只能隐约听见从他喉咙里出的咯咯声。
祭坛之上,污黑的血染流满了整座祭坛,令整个仪式充满了血腥与恐怖的气息。
“它将载着祭品的灵魂……”
一边咏诵着祭词,一边继续掀开肋骨,而当最后的两根肋骨被掀起的时候,肺部也随之整个向外翻出。
奴隶的生机开始停止,眼睛变得死寂而冰冷。
在他的后背,二十四根向外翻出的肋骨,如同是展开的羽翼一样,与那脊椎骨上的鹰的身体,共同构成了一个诡异的血鹰。
“飞往遥远的彼方……”
望着面前死去的奴隶,和后背那只展翅高飞的血鹰,女先知用低沉的语调祈祷着。
(ps:本章当中的“血鹰仪式”,源自古代维京人的祭祀仪式之一,有兴的可以查查……如果你真的这么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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