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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沈长歌牵强地勾起嘴角,不置可否。这里就处在二楼,他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见。
“你怎么总学不会乖一点,顺从我就这么难么?”南宫炽扯了一下链子,将沈长歌扯得差点磕到桌上。
看着沈长歌狼狈的样子,他反倒笑了出来,凑过去问道:“还是说,你不喜欢朕送你的这份礼物?”
沈长歌没有回答,只用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这个他应该称之为陛下的男人。
南宫炽将他拉过来,放在腿上坐着。
沈长歌没有反抗,从那件事情生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
他本是个将军,爱着南宫炽,所以舍身给他,甘愿雌伏于他身下。
但这样自轻自贱的人,又哪里有好下场呢?南宫炽也瞧不起他,所以转手送人也是应该的吧。
无所谓了。
无非是永远弯下脊梁,再也抬不起头。
无非是被逐出沈家,被当做乱臣贼子骂一辈子。
可偏偏他什么也没做,却要承受这样的不公。最应该相信他的人,也成了最不信他的人。
“要回宫么?”南宫炽凑到他耳边吐声道。
沈长歌单薄的身体被拢在他臂弯里,宛若一根于凛风中兀自挺立的竹。
见他不答,南宫炽便干脆空出一只手来,探进他衣襟里作弄他。
这些日子,因着那“春鸿”的缘故,沈长歌的身体变得越敏感,轻微一点触碰也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南宫炽却满足于这样的反应,这让他生出一种隐秘的“沈长歌只属于他”的心思。
然而这对另一个人而言,只是种屈辱罢了。
爱人和玩物,一念之差,天差地别。
“都出去。”南宫炽突然道。
这屋子本只有他们两人,可这话一出,房梁上便霎时窜出两个黑衣蒙面的暗卫,一个去关窗,一个躬身行礼后往外走,不多时便已退去。
沈长歌知晓他要做什么,长睫颤了颤,似要闪躲。
“你既然不说回宫,那就在这里好了。”南宫炽将他抱着放到桌上,那锁链也一阵一阵地出冰冷的撞击声。
沈长歌五指紧扣着桌沿,眼里隐有泪光浮现。
他还有力气,他可以挣扎。
可这人是陛下,是九五之尊,是天子。
他不能像对待情人一样将这人一脚踢开,因为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南宫炽要,他就躺下,无所谓。
这具身体反正已经脏了,他要怎么玩,都随他了。
暗卫们候了许久,才终于等到房门开启。
沈长歌是被抱出来的,丝乱着,极倦怠地窝在南宫炽怀里,像是放弃了抵抗,又像是没了生气的瓷娃娃。
南宫炽却极喜欢这样的亲近,不仅一路抱着他下楼,连进了马车以后都不肯松手。
车轱辘在马匹的驱使下一路往皇宫方向走,那马车夫也是南宫炽自己的人,最懂的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只做没看见。
车子过了酒楼,途径皇城的望闻街。
那里人头攒动,不少人聚在一处,南宫炽便也凑热闹般的,让车夫勒马缓行。
那街道十分宽敞,足够四车并行,可如今却围得水泄不通。
原是两伙人带了些随从,大开架势地在路中攀比。
若只是口角之争也就罢了,无非是两伙豪绅斗气,可不巧,其中一边看起来是沈家的子弟,南宫炽在去年秋猎时见过他。
车厢侧窗帘被挽起,南宫炽搂着沈长歌,饶有兴地看了起来。
那沈家子弟道:“我家世代从军,满门忠烈,功德千秋,你们这些从别处爬来的暴户,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站在同一块地界上。”
对面那豪绅也不甘示弱地道:“世代从军怎么了?不也出了个通敌叛国的败类嘛,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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