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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呼吸越来越温热,越来越凝重。
片刻,她身体一软跌进一片软绵之中,软嫩、娇润。带着一股馥郁的芬芳,扑面而来……
微凉的唇瓣极尽温柔的碾磨着她的唇畔,迷人心智。
夭七七仿若置身在云头中,一时云雾缭绕不知所以。
不知何时那禁锢着夭七七肩头的手松开揽上她的腰身,慢慢抚抚上她的后颈。二人之间喘息可闻。
夭七七心中一颤仿若清明陷入混沌之中。
恰若涓涓溪流荡涤着河岸般温柔轻和,辗转碾磨耳鬓厮磨……
不知何时,夭七七依然身在床榻之上,她眼角扫过四周待对上幽白那全然不曾见过得柳絮般软绵的眼神,怔了片刻恢复一丝清明,用尽力气推着那压覆在她身上之人:“师父,师父…”
她嘶哑着嗓音喊他‘师父’,他全身一顿起身坐在床沿,半垂着手臂若一个失魂之人一般呆呆的喘着粗重的呼吸。
身上的负重之感抽离,夭七七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幽白一丝凌乱的丝本能的伸手想去替他拨开,可手到中途却停住了,默然觉得这身影似承受过不为人知的伤痛。
她嗫嚅着唇畔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只轻轻吐出一句:“我不怪你。”
幽白楞住的背脊一僵,悠悠开口道:“是我失礼了,你可知……我从来都不愿作你的师父。”
他掀开被子给夭七七盖好,掖了掖被角。冰冷若水的眸子此刻划过流星般绚烂。
“睡吧,明日便让小团子回来陪你。”幽白抚过她额角的丝转身离开。
夭七七望着他的身影将将踏出房门,正欲合眼睡觉。门口处却飘来一句,“以后莫要再这般近距离的勾引我,若是再犯下次决不轻饶。”
果然一切都是错觉,错觉。夭七七将被子蒙过头顶,双腿踢着被子,“冰块儿……你果然是看我好欺负才这般欺负我的,你枉为人师,我再也不会认你这师父……”
少焉,她侧过身指尖摩挲过唇瓣,终究还是不能将你只是当做师父,今日我才明白其实我早就已经将你刻在了心上,又怎能单独当做师父般看待了。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门口处幽白清浅的旋了笑涡,“果然孺子可教。”
一阵夜风袭过,幽白抬头望了望天上白白胖胖的月亮,轻叹一缕太息,果然被那丫头给迷惑了,如此清净之地,怎可……
双手静静腾起一股幽光嘴中喃喃起咒,平心而静气……
《静心咒》如此念了三四遍幽白方才回屋。
刚刚躺下却又想起那魔结种似乎枝丫又长了几分,便起身往莫乾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但见莫乾正在打坐额间渗出些许汗珠。
一旁榕枫正拢了法阵将他笼罩其中,好让旁人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幽白指尖绕了缕幽光,“撤了吧。”
“冰块儿你总算是来了,我可是快要顶不住了。”榕枫豁然松出一口气,甩了甩那已经僵硬的小胳膊,“小团子给榕哥哥我倒杯茶来。”
润了口嗓子,榕枫眉尖轻轻一动:“说说吧,小卓卓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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