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张哲翰睁开眼睛,现自己坐在一个高高的看台上,周围是一群手执黑耀石刀的印第安战士和几个侍女。
应该是拂晓时分,台下是一大片喧闹的印第安人,对面是一个祭坛。
祭坛四周有蛇头石雕,坛下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石上刻有被肢解的月亮女神图案,祭坛前面是用木头围栏围起的空场。
似乎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不会是传说中的阿兹克特活人祭祀吧?
脖子被一只胳膊搂着,张哲翰扭头一看,安娜变成了一个印第安美女,头靠在他怀里,还在酣睡。
除了白皮肤变成了黄皮肤,金变成了黑,其他好像变化不大。
这妞心真大,这么闹哄哄居然没醒。
张哲翰身上穿的是豹皮制成的衣服,腰悬一柄鹿皮鞘匕,头上的羽冠好像和西雅图的不太一样,不是后掠的,而是上冲的,也不是三色的,而是多彩的。
安娜穿着色彩鲜艳的长裙,头上戴着一圈由羽毛、贝壳和珠宝组成的华冠。
看这装束,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王子酣睡,肯定不是丫鬟侍婢之类的角色了,极有可能是王子的王妃。
距离五六米的看台正中,端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壮实男人,身穿虎皮衣服,头戴冲天羽冠,剑眉方脸,不怒自威。
这可能就是王子的父亲,现任的国王了,或许不能叫国王,但肯定不能是酋长。
国王左边是一位老者,右边是一位身穿豹皮的武士。
老者看上去像是个祭司,武士可能是国王的贴身护卫。在阿兹特克人的武士中,穿豹皮的等级最高。
国王转头和旁边的老者说着什么。
“非非,能翻译吗?”张哲翰有些担心,这种中世纪的原住民语言非非是不是听得懂。
【中美洲古代印第安语,只能翻译7o%。】
“太好了!知道大概意思就行。”
老者向前走下看台,走到祭坛前面,大声宣布:“献祭太阳神!”
台下的人群骚动起来。
“嗯……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安娜睁开惺忪的大眼睛,黑眼睛的安娜别有一番韵味。
“嘘~~小点声,在副本里呢。”张哲翰赶忙捂住她的嘴。
安娜松开搂着张哲翰脖子的手,坐直身体,四处张望。
张哲翰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说:“中美洲,阿兹克特人的特诺奇蒂特兰城。现在是献祭仪式,我是王子,旁边那个是国王。”
“那我呢?王子的丫鬟?”安娜好像很在意角色的身份,张哲翰曾经说过她会变成丫鬟。
“你没变成丫鬟,可能是王妃,也可能是王子的情人。”张哲翰希望她尽快进入角色,免得出漏子。
安娜长睫毛忽闪:“王妃?情人?那咱们俩今天晚上肯定要睡在一起了吧?”
张哲翰捏了捏她的鼻尖:“想什么呢,骚包。”
安娜凑过来,吹气如兰:“你睡都没和我睡过,怎么知道我骚不骚?”
又被将了一军,张哲翰接不下去,脸红起来。
安娜在张哲翰嘴唇上吻了一下:“嘿嘿,副本里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看你往哪儿躲。”
这大妞就这么理解副本规则的吗?
别人理解的无法无天是可以乱杀,她理解的无法无天竟然是可以乱睡?
张哲翰想起在蓟都和宁妮讨论的副本的真实感觉,居然有些神往。
看台左侧两扇圆木栅门嘎吱嘎吱打开,三个武士押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向祭坛前面的围栏空场走去。
被押的男人五花大绑,头上套着黑头罩,身穿蓝色西班牙军服。
难道真的是用俘虏献祭?
简介关于斩尸落尘被卷进时空裂缝,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人的意识可以通灵,和天地建立某种链接。但不管在那里,总有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他遇到了她,她正是那个她。一切都还好。...
在咱们历史悠久的中华大地上,很多行业都有着自己的规矩和禁忌,越古老神秘的手艺传承越是如此。比如说问米不能问死因棺材匠不能给自己做棺材扎纸匠不能给纸人画眼睛出马顶香不能堂口不全这些规矩和禁忌一旦违背,都会有极其恐怖的事情生。...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
十年前,汉州城第一家族薛家突大火!年仅十五岁的薛冠死里逃生,被一位深山老道所救,传授他无敌本领!十年后,当薛冠得知自己的妹妹还活着,便猛虎下山!薛冠,回来了,在我面前,必须老老实实的当条虫!当夕日的好友背叛了自己。薛冠便大开杀戒!十年不下山!下山杀三人!这就是薛冠的行为准则!上山十年,无敌师弟下山了...
大学一年级,郝言的父母规划他毕业后改行去做房地产。郝言是一个美术生,从小的梦想是一个艺术家,梦想从未改变。他知道只有做出有影响力的作品,才能让父母认可自己。就不断克服各种困难,在创作中执着奋进。这一努力,就是二十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特的,没有摹本可供参考,没人知道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不过当你有足够的坚持,你曾经不时光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