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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沈亦清在燕云易的将扶之下,已然行至校场外。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一众女眷应当在寿安宫的花厅中照常举行雅集竞技,此时却都坐在马球场边早早预备好的各色帐幕之中。看台高位正中黄色帷帐里坐着的,是梁成帝与高太后二人,左右分别有皇后与万贵妃坐陪。帷帐中,梁倾月在一旁闲坐着,瞧着颇为紧凑的击鞠场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致。
沈亦清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但是尚且不能够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足以让幕后之人为了刻意针对而不惜改变千秋诞的行程安排。她下意识地转过脸来望了眼燕云易,只见他面上始终风轻云淡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惊异之感。
梁倾月于人群之中一眼便望见他们二人,弗一见到沈亦清安然无恙的模样,立刻安心了大半,不由自主地替她开心。只是下一秒便留意到燕云易挽起她的臂弯,那样亲昵的动作,无端又教她觉得嫉妒。这样矛盾的情绪交织,终究划为她藏于内心的一阵孤寂。
可她终究还是明辨是非之人,那种私心作祟很快便予以化解,转身兴高采烈地向他们走去。
彻王离他们更近,此时已然抢先一步,冷着脸面带讥讽地逼近。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骁骑将军嘛。不过是区区的击鞠,你不会可以直说,本王也不会笑话你,何必用内眷来做挡箭牌。”
姜柏相逢迎地附和道:“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的燕少将军输不起呢。”
燕云易依旧毫无愠色,只冷眼旁观着簇拥而来的一众青年男子。沈亦清是不认得几个的,只是瞧他们语气态势,估摸着都是彻王的犬马,不值得一提。
梁倾月微微涨红了脸,憋足了力气却并不敢高声道:“哥哥,少夫人是真的身体不适,我亲眼所见,是真的!你不要再为难他们了,父王会不高兴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像是失了底气,声音愈低了下去。
原本彻王只是想要趁机嘲讽几句,过过瘾也就罢了,没想到她会调转枪头帮着外人说话,最后更是意指用父王来压制自己。
梁倾月的好心适得其反,反倒使得彻王改变心意,并不打算轻易罢休。
彻王冷哼一声道:“果然是女生外向,居然想要帮着这么一个寡情薄幸的男子来对付自己的亲哥哥。你看清楚了,人家现在怀里抱着娇妻,哪里还能轮得到你!”
他这话尖酸刻薄至极,丝毫不顾及梁倾月的颜面,她本就脸皮薄,登时被说得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众人不敢插手,都有意无意地试图回避。
沈亦清顾念梁倾月的恩情,一时之间看不过眼,说道:“王爷说什么做什么自有定夺,可是怎么说也是您的亲妹妹,没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
这话听在彻王耳朵里却像是煽风点火,若是她这般无权无势之人都能对自己指手画脚,颜面何存。于是他大咧咧地走上前去,步步逼近沈亦清。姜柏相等人则暗中站成了一排,默不作声地把几人围在中间,确保从高处看台上难以窥见具体情况。他们本就离主场地有些距离,又有一众跟班替他打掩护,彻王越无所顾忌,劈头盖脸地就想要动起手来。
沈亦清下意识地抱着头,却没有感受到任何肢体上的冲击。抬起头时,只见燕云易早已挺身而出地护在自己前面,紧紧禁锢住彻王抬在半空中的胳膊。
“燕云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冲撞彻王殿下!”
姜柏相眼中闪过惊恐,但还是硬着头皮咋呼着,一边使着眼色示意大家向周围腾挪些位置,以便梁成帝的方向能够一目了然。
彻王冷笑道:“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在御前动手啊,本王倒想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燕云易没兴趣对着他多费唇舌,手上只微微用力,就痛得彻王龇牙咧嘴地露出痛苦的神情。照理说彻王身材健硕,不像是会被任意拿捏的样子。只是燕云易常年挽弓射箭,手上的力气更为惊人,绝非寻常武将可比。
姜柏相大惊失色,叫嚷道:“燕云易你干什么!来人呐,少将军打人啦!”
他这一嗓门下去,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到这个方向。沈亦清一眼便知他们的动机,瞧着燕云易目不斜视的冷峻神情,心知再这么僵持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于是一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一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温声说道:“燕云易,你先放手。”
燕云易的视线穿过彻王,能够清晰地看见燕云殊与齐王等人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手上猛地卸力,然后好整以暇地低头轻轻掸了掸衣袖。瞧在外人眼里,却是他对沈亦清的言听计从,又成了他们夫妻和睦的佐证之一。
只见彻王整个人向后趔趄了两三步,姜柏相急忙想要搀扶,被彻王厌恶地推开。
他正有一肚子的火气泄不出去,指着那群跟班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啐!一帮子废物,本王要你们何用!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人!”
姜柏相灰头土脸地垂着头,一边连声应和着,一边凶狠地盯着燕云易。之前在他的喜宴上已经丢尽了脸面,现在又是因为他而被彻王责骂,这梁子算是结结实实地结下了。
彻王依旧不解恨地手指燕云易道:“你给我等着,本王这就去禀明父王,看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燕云易冷声道:“悉听王爷尊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迈了一步。彻王略有些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些,身体下意识地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眼看着彻王拂袖而去,就要往高台的方向急急奔去,齐王刚巧拦在他面前。
“彻王这是有什么急事要见父王,不知臣弟是否能代为效劳?”
只见齐王衣冠楚楚,一派气定神闲的态度,与彻王此时急躁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彻王懒得与他多说,不悦道:“给本王闪开。”
齐王漫不经心道:“莫不是平白受了委屈要向父王诉苦?三哥不要忘了,上一次向父王请旨降罪于朝臣之时,父王说过些什么。”
他的话平缓而有力,如同给彻王由头到尾地浇上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彻王性情冲动,早年间更是因此与大梁的清流士子交恶,被这些笔杆子口诛笔伐,愣是用一本本上书的奏表砸得走不动路。忍无可忍之下向梁成帝请旨降罪于一众御史大夫,可谁承想,自己的目的没达成,反倒被梁成帝重重地责罚。也是自此之后,他在御前的言行都得慎之又慎。
这次与燕云易的冲突,且不论因谁而起,可是真的闹到梁成帝与太后面前,真就未必能讨到好处。几番思虑之下,彻王原本怒气冲冲的架势随即颓然下来。
齐王看在眼里,适时地给了个台阶道:“三哥骁勇,何不借此机会在马球场上一展雄姿,既杀一杀他的威风,又能够在父王面前博得头彩?”
彻王自是不会信任于他,可听他所言也不无道理。趁着千秋诞,若是能得当权者的青睐,何乐而不为。他所想要谋划的可是统领整个燕云骑,在这样关键的事情上,细小节的争执又何重要可言。况且,姑且就让他们嚣张片刻,过了今日,到底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尚未可知......
他稳了稳身形,只冷声道:“哼,本王自当愿意。不过不知道你和燕家的两兄弟,有没有这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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