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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凛冽的寒风连绵不绝地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冻得人头皮麻。
睡觉前添上的柴禾已经烧得差不多,炕上只有一点余温。幸而铺盖够厚,所以被窝里尚能保持足够的温暖。
不知怎的,佟春红突然从睡梦里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听见屋里有动静,“擦、擦、擦……”一下一下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让人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老头子,老头子。”佟春红连忙推了推身边的田大山,“你听,这是啥动静?”
田大山被搅了清梦,心里十分烦躁,他用力地拨开佟春红的手,不耐烦地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神神叨叨地听什么动静?能有啥动静?”
“擦、擦、擦……”
那个诡异的声音还在继续,而且愈急促、清晰,佟春红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嘴唇哆嗦着跟田大山说:“不是,真有动静,你听!”
田大山刚要对媳妇火,就听到外屋地上真有动静。
他细听了一会儿,不是老鼠,这大冬天的也不会有老鼠,倒像是有人在磨刀!
田大山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莫非家里进了歹人?
老两口披上棉袄,一个抄起扫帚,一个拿起剪刀,蹑手蹑脚地往屋外走,刚走出去,就看见外屋地上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坐在那里一下一下地磨刀呢。
“擦、擦、擦……”
老两口心惊胆战,悄悄地靠近那个黑影。
一束清冷的月光照进来,被雪亮的刀锋映射,在某一瞬间照清了黑影的脸——
竟然是冯金环!
“爹,娘。”冯金环冷冷地开口,不带一丝温度。
她直勾勾地盯着田大山和佟春红,黑色的瞳仁和身后无边的黑暗融在一处,手上动作却不停,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磨刀。
田大山和佟春红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蔓延到身上来,冯金环不会是中邪了吧?
“金环。”田大山壮着胆子开口,“你干啥呢?”
冯金环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爹,我磨刀呢。”
这个笑森然可怖,还不如不笑。
田大山和佟春红倒吸一口凉气,“这大半夜的,你磨啥刀呢?”
“爹,娘,我睡不着啊。”冯金环声音缥缈,夹杂着说不尽的哀怨,
“我的孩子没了,他还那么小,一个人在底下会不会害怕?如果有至亲之人去陪他的话就好了。”
这句话说得老两口毛骨悚然,至亲之人?除了亲爹娘,再亲的不就是他们这对爷爷奶奶了吗?
佟春红脚下一软,几乎要跌倒。她平时骂冯金环骂得最多,要是这小贱人真的疯了要杀人,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你……你……可不敢……”佟春红张了半天嘴,怕刺激到冯金环,怎么也不敢说出“杀人”两个字。
冯金环轻轻嗤笑了一声,缓缓举起手中的刀,用左手虚虚地往前一握,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杀过鸡吧?揪住鸡脖子,用刀这么一剌,血就喷出来,不一会儿就能流干。”
佟春红感觉脖子凉嗖嗖的,渐渐地喘不上气来,好像冯金环的手正掐着她似的。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田大山,嘴唇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快,快把刀,刀夺下来。”
冯金环稳稳地举着刀,映照着月光的冰寒。
谁都能看出来,这把刀已经被磨得锋利无比,不说削铁如泥,杀人肯定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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