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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時候烈火焚燒的詭物還在期待地看著對面。
一個兩個的反應叫宋潺心底「咯噔」了一聲,覺得有些不對。如果畫的好看,不是這副表情吧?果然,他心裡的想法是正確的。
等到宋潺接過畫的時候,他假裝面無表情地看了眼,然後就倒抽了口冷氣!
污衊,這是.赤.裸.裸.的污衊啊!
他什麼時候長這個樣子了?!
長這個樣子的這還能是人嗎?!
看著文笛畫出來的從頸骨蔓延到腳跟的一條抽象派蛇形怪物,宋潺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要維持形象他簡直要跳起來和對面對峙。
這根本不是他!
看著那個扭曲的沒有一絲人類線條的「東西」,小學生簡筆畫都比這齣彩。
宋潺手指抽搐,想不出來他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坐在著兒,你就說不畫出個正常的來,最起碼也不能脫離人類肉眼想像的範疇吧?
空氣中一片寂靜,周晉都有些慶幸宋潺這會兒不清醒了,不然一定會尷尬死。
他裝模作樣看著宋潺收了畫,這才看向玻璃里,警告道:「東西已經給你的繆斯看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他說到繆斯的時候還有些古怪,畢竟哪個天才會這樣晦氣的畫繆斯啊,繆斯看了不得當場氣死。
文笛卻沒看出來其他人的表情,在深深地看了眼宋潺回過神來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在鏡子上最後顯現出了四個字。
「靈知學派。」
靈知學派?
周晉看著這幾個字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沒有聽過。
「這是什麼?」
老王辦的案子多,倒是聽過這個學派,是一群在靈氣復甦的時候最先察覺到變化,研究世界異常的一個學派,只是這個學派一直隱姓埋名,十分低調,他們很少聽見。
「祁天師怎麼看?」
他看向祁猙。
祁猙對靈知學派印象並不好,他想起早年的時候曾經追查過一個案子,那時其中一個受害者就懷疑受過靈知學派的引導,只是當時人已經死亡沒有證據,他也只能作罷。
這時候聽見王世的詢問只是搖了搖頭。
「先查一查吧。」
「如果能引導文笛化詭,靈知學派應該不止是有這一次出手。凡是做了的事情都有痕跡,仔細查一定能查出結果。」
看出祁猙的傾向,王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會向上上報的。」
「祁天師放心吧。」
事情既然已經結束,從文笛口中也已經得到了線索,祁猙這時看向了兩人。
「既然你們要封印畫詭了,那我帶著宋潺就先回去了。」
周晉也知道這一次是他們理虧,在祁猙要帶走宋潺的時候還是先道了一次歉。
祁猙搖了搖頭:「你不是應該對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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