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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不愿开口回说,季子漠就掰着齐玉的手指头在哪里算着:“第一天,我记得是正面哭着求饶过两次,然后被翻过来......”
齐玉捂他的唇,季子漠在他掌心含糊的继续数:“还有把你的腿.....”
话似流沙在齐玉掌心滑出,齐玉牙齿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把这个人咬死。
复盘结束,季子漠最后自夸道:“我觉得我还挺牛的。”
季子漠疑惑道:“不过我记得不应该是太频繁不易有孕吗?”
齐玉抬起头意味不明道:“你说的是姑娘家,哥儿与姑娘不同,你怎知姑娘家会太频繁不易有孕?”
马车里的酸味扑鼻,季子漠:......
齐母相比以往更添洒脱豪爽,齐父如之前看着她,她高兴他就高兴,她不曾开口,他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不过总归是经历过生死,齐母对他也有了几分好颜色,两人站在一处少了敌意。
是是非非齐玉都不讲,只与她说过的很好,季子漠对他很好。
他去接季子漠下值,齐母细细问了司琴,才知捧在掌心养大的心头肉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谁家孩子谁心疼,齐母知道季子漠算得上无辜,对他却难以露个好脸色,只拉着齐玉的手心疼的落泪。
季子漠开口叫了声爹娘,齐母牵着齐玉转身离去,把他闪在了一旁。
齐玉不愿去,担忧的回头寻他,季子漠笑道:“你陪娘说说话。”
两人离去,齐父歉疚道:“你娘知道不怨你,就是心疼齐玉,过两日就好了,你别她一边计较。”
季子漠:“之前是我做事太决绝,爹娘失踪,我是齐玉夫君,没保护好他是我的错,娘怪我没错。”
翁婿重逢,去书房说了些话。
季兰知道齐玉爹娘要来皇城,让季丫季安搬到了她住的院子,空了一个院子出来。
主持来后不拘这些,自寻了一间偏僻的下人房住着,季兰齐母不依却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季子漠与齐父说了些话,随着引升来到主持房门前,进了房见主持房中被装扮的并不萧条,放心了不少。
拱手拜道:“辛苦主持来这一遭。”
主持面带慈悲笑,趁着烛光与月色打量着季子漠:“施主在天地间无依无靠,我佛慈悲应当要护一护的。”
季子漠眸光一闪,欲待多问,被主持打断道:“施主来可是不放心齐施主。”
季子漠:“正是,想问问有孕是否真的对他无损伤。”
主持念了声佛号,道:“孩子乃是精血养成,怎会无损伤,不过这损伤齐施主免能承受住,只是怕是要把药当饭吃了。”
知他忧心,主持笑道:“施主放心,老衲自会尽力,齐施主也是分得清的,他直言想陪你许久,孩子能留感恩,若是实在留不住,他不勉强。”
温泉洗涤经脉,季子漠心底的温暖蔓延到眼眶,齐玉一直懂他,他懂得相比较孩子,他对自己更重要。
季子漠拱手感恩拜道:“多谢主持。”
主持回礼道:“阿弥陀佛,季施主多礼了。”
别了主持,季子漠漫步悠然小径,忽间一身青衣的男子独自缓慢而来,眉目精致如画,刚沐浴更衣过,一头青丝垂在身后,束着腰封的位置盈盈一握,里面是他们的孩儿。
他提着一盏温暖的灯,在黑夜里迎他归房。
脚下的小径曲曲折折,灯的温暖照出碎石砂砾,季子漠大步走进,一手接过灯,先摸了摸他半湿的发,复牵起他宽袖下的手。
“在家里我还能走丢了?”
齐玉喜欢深夜与他并肩:“想时时刻刻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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