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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莲花毫不客气关在门外的方多病,气急败坏却也只能指着房门骂一句“死莲花”,然后就灰溜溜跟他家叶叔叔告别,咬牙切齿的回了自己房间,咣的一声把门关上,好像靠这个出一把气。
叶知逸看戏看得意犹未尽,等方多病气哼哼的一边碎碎念一边进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摇头失笑,心说真是小孩心性。
迟疑了一下,叶知逸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敲了敲面前的房门,不待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主打一个陌生地盘紧迫盯人,防止小师弟突然消失。
“大师兄,伤口还疼吗?”
“还好。”
看到进门的是叶知逸,李莲花的脸上露出个和缓的笑,起身招呼他坐下,手脚麻利的帮他把衣服解开,检查了下伤口,现有点渗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叹了口气,李莲花摸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洗了洗手,边上药边轻声说:“大师兄,你不该跟我进来的。”
叶知逸感受着药粉洒在伤口上带来的刺痛,蹙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笑着说:“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涉险。”
闻言,李莲花一脸的不赞同。这药他是随身带着,可绷带却没得换,这要是伤口感染了可就麻烦了。但他也知道,叶知逸倔起来谁也劝不住,只好作罢。
说来这驴脾气简直是他们师兄弟一脉相承的,师娘有几回气急了,骂他们一群云隐山犟驴,连师父也一块骂进去了,但该说不说这形容真是贴切得很。
叶知逸安安静静坐着任李莲花摆布,心中难免感慨。记得在云隐山的时候,师父是什么都会教一些,但同样有点武痴性质的小师弟,却是对于除了学武之外的东西都有点兴趣缺缺,虽然也会学,但大多是学个皮毛、死记硬背。
如今看他一副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的样子,虽说做饭难吃了点,但这医术却是这像模像样的,也不知他这十年吃了多大苦头,又借着学这些曾经不爱接触的东西,忍受了多难熬的孤寂。
深吸一口气,叶知逸忍住眼眶的湿润,微微侧头,对绕到他背后,协助他穿好衣服的李莲花低声道:“辛苦你了。”
李莲花的手一顿,奇妙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愣了下神,手头继续,低头笑着说了句“还好”。
“是啊。”叶知逸把腰带重新系好,也笑了笑,“你还活着,挺好的。”
师兄弟就这样对坐喝茶,静默不语,却都极喜欢这种轻松的氛围。
经历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李莲花早已从原本喜欢热闹的少年心性,蜕变成了如今喜欢宁静自在的淡泊心境。而叶知逸本就喜欢独处,又比他大那么多岁,心态更是“老态龙钟”,两人如今凑到一起,难得不去考虑那些纷纷扰扰,致力于放空自己,倒是轻松自在得很。
而这个时候,被李莲花气得独自在房中绕圈踱步的方多病,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狮虎双煞说要杀光所有人的话,又联想起他们同样持有黄泉十四盗的牌子,原本就一直怀疑他俩与朴锄山七盗陈尸案有关,此时心头更是疑惑重重,干脆一跺脚,抄起自己的尔雅剑,准备出门去会一会那兄弟二人。
方多病出门的动静,李莲花两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叶知逸有些奇怪这孩子大晚上要去哪,却又觉得总该放手让孩子自己成长,便没有多管。
不过,说起方多病,叶知逸对李莲花的态度有些好奇,“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方多病?”
他观察了一路,现不论方多病态度行为如何,李莲花对他的多是回避和抗拒,但又算不上讨厌,毕竟他还会认认真真的教导方多病一些道理,即使说话的方式偏向于嫌弃和讽刺。
“也不算。”李莲花垂下眼眸,脸上带着个淡淡的笑,“他吧,挺讨人喜欢一小孩,但就是一个单纯的热血笨蛋,很多常识都不懂,也敢到处乱闯。”顿了顿,笑得有点羞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总让我想起当年的自己。”
想起当年那个花孔雀一样的骚包少年,叶知逸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觉得在照镜子,是吧。”
两人都傻呵呵的笑了会,又默契的换了个话题,说起了现如今的情况。
“笛飞声都亲自出马了,看来这观音垂泪确实是在一品坟内了。”叶知逸已经开始在谋划该如何“虎口夺食”,从笛飞声手中抢走观音垂泪了。
虽然都是至交亲朋,但毕竟一个是靠它恢复功力,另一个却要靠它救命,叶知逸觉得,还是小师弟更重要一点。至于笛飞声,也只能看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补偿一二了。
只是如今己方三人,两个残血,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实力上是肯定比不过的,只能靠智取了。
李莲花却有些好奇,“我以为以他的本领,应该很容易就能进入一品坟,夺取观音垂泪才对。如今他却伪装自己混在盗墓贼当中,要借旁人之手闯这一品坟,看来里面的机关确实厉害。”
“我闲来无事,研究过不少与南胤有关的文献和古书,他们的机关、秘术极为特别,确实不同于中原。笛飞声武功再强,乍一接触全新的东西,靠他自己,怕是也不太好过。”叶知逸回忆起自己养伤这些年看过的各种杂书,其中有不少都涉及所谓的南胤邪术。
毕竟当年在四顾门遇袭,被扬了一脸的那种白色粉末,后来被云彼丘从古书中翻出了来历,就是南胤的无心槐。那是一种散人功力、使人致幻的强力迷药,还好他当时吸入不多,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却也对南胤产生了些兴趣。
不过,叶知逸想起小孩版笛飞声那张脸就忍不住笑,“堂堂金鸳盟笛盟主,居然还要借助盗墓贼的力量,回头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大师兄,你这样真的不会被他打吗?”李莲花都无奈了,大师兄平时正儿八经的人,一皮起来可真要命。
“他哪里舍得打我。”叶知逸看着李莲花陡然古怪起来的眼神,觉自己刚才说的好像有点歧义,连忙补救:“我这条小命可是当年他救回来的,这要是给我打坏了,那不是白费力气。”
李莲花微笑点头,“嗯,行。”
叶知逸:……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关键后面这几句是笛飞声当年他自己说的啊啊啊啊啊!
得意忘形必遭报应,叶知逸现在算是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个道理,对着李莲花微笑但看透一切的表情,他哭丧着脸打算好好解释解释,却不想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远远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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