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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雨今年二十一岁,已是星耀帝国政治学院的一名准研究生,过完暑假就要开始攻读硕士了,趁这次暑假回金州看望爷爷奶奶。前几天受闺蜜杨晓婉热情邀约,今天便一起出来逛街,然后就有了刚刚生的令萧时雨有些上头的一幕。
看着身边闺蜜那蠢蠢欲动的神情,萧时雨没好气道:“想说什么就说!别憋坏了。”
杨晓婉嘿嘿笑道:“时雨,你和那癞蛤蟆什么关系?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次邀请男生去你家那森严壁垒的地方。难不成你早已情根深种,一颗芳心早许给了那癞蛤蟆?”
看着闺蜜眼里那熊熊的八卦之光,萧时雨有些无奈:“杨晓婉,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我和他确实认识,但也仅限五年前见过一次,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爷爷和他爷爷关系很好,那年我们路过盘山爷爷便顺道去看望他那位老友,所以就见过一次。”
杨晓婉撇撇嘴:“还说没有情根深种,就见过一次,你第一眼就能认出那小子?谁信呢!”
“我不是先认出他的,我是先认出他爷爷那支铜烟锅的,烟锅杆上有字,我是根据那个字有些猜测,然后老板娘叫他名字的时候我才确认。”萧时雨无奈解释道。
“噢……”杨晓婉拖长尾音阴阳怪气道:“可惜啊,妾有情,郎无意,那只癞蛤蟆压根就没认出你来,啧啧啧……”
想起这个萧时雨就有些生气,自己巴巴地跑上去邀请人家去自己家,结果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就算了,竟然能顺杆往上爬的给你扯些有的没的。
就像你走在路上遇到一个朋友,热情的打招呼,结果人家都不带理的,只留了一句“有病吧!”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最后现那是你以为的你的朋友,而不是他以为的他的朋友。
“话说,他是你爷爷至交好友的孙子,怎么会那么长时间不来往呢,再说了,你看他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你真不打算帮他?”
说实话,萧时雨此时有些犹豫,爷爷的老友大都是些军队的老头子,也都身居高位,从来没有见爷爷在即将有战事的时候还会去拜访老友,而那一次盘山之行,明明南疆不稳定,爷爷硬是压缩行程绕道盘山带自己去看望那个有些古怪的老人。
这一直让萧时雨对此事充满好奇,每次问爷爷也只是被简单地一句话打,而且那幅夕阳坠入山头、穿着破旧棉服的老头拉着二胡嘶吼着的场景五年来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每想起这幅场景,那个野性十足的癞蛤蟆就会出现在脑海。
萧时雨有些烦闷道:“不管了,待会回去了给爷爷说一声就行了,不说这些了,晓婉你在金州大学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快累死了,我这么漂亮的小仙女,天天呆在模拟室和那些数据打交道,就是一种罪过。要不是约你出来逛街,今天我还在数据室待着呢。”杨晓婉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觉着还挺好,毕竟金州大学的信息工程在帝国可是数一数二的。”萧时雨说到这些眼里放光。
“打住打住,大小姐,我可不是你这种学霸,”杨晓婉没好气道。
“要去我家坐会吗?你好久都没去过了。”萧时雨开口问道。
杨晓婉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去,打死都不去,你家那地方我每次去都腿肚子打转,你爷爷那不怒自威的样子我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那好吧,过几天再约。”两人说完便各自开车回家。此时的蛤蟆还杵在柜台上,无视老板娘怒目而视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时雨的出现没在蛤蟆古井无波的生活里出现任何波澜,他像蚂蚁一样依然每天围着饭馆打转。
最近蛤蟆有了一项巨大的开销——淘书,因为离金州大学城不远,这里书店比较多,都是些毕业的大学生卖的旧课本或者一些乱七八糟的书。附带着会给小小挑一些适宜的书。
小小有着出于同龄人的深沉,不知道是不是经历太过辛酸。在这个忙碌且又压抑的饭馆里,这些书可能是唯一能给小丫头带来快乐的源泉。
有时候不求回报的顺手而为可能得到的回报却乎想象。
……
蛤蟆也会给自己淘些杂乱无章的书,虽说这犊子上学的时候不干人事,成绩倒数,但是好歹拥有高中毕业证,要是在桃木村,用这个文凭在地里刨食那是相当有牌面的,可惜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城市,高中文凭可能只够上流社会的下流人士用来擦屁股。
蛤蟆对没好好学习的以前时光没有后悔,只是觉得自己在错误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情,认为那是他应该做的,眼睁睁看着三个光棍被人戳脊梁骨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情蛤蟆做不出来,他对自己爷爷谈不上尊敬的顽劣行径实则掩饰了背后拼命维护老人脊梁的心思。
这份心思埋进石坟的老人懂,远走西邑的大熊也明白,所以他们对这个像恶狼一样守护着这个家的蛤蟆只有心疼,老人临了枯爪一样的手使劲攥着蛤蟆的时候,别过头的蛤蟆也只是为了拼命掩饰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所以蛤蟆现在想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虽然有些晚,但还不至于晚到路长日暮的境地。
这些天蛤蟆异常忙碌,每天饭点高峰期端茶倒水、打理桌椅,剩下空了的时间都在捧着一本经济学书籍读的津津有味,以蛤蟆顶着高中毕业证的那点肚里墨水,无论读哪方面的书都是痴人说梦,可是那位埋进鬼门关的老人在教蛤蟆哥俩儿识字读书的时候,似是有意或是无意给蛤蟆强塞进脑袋里的五花八门的东西,足以让蛤蟆看懂这些书,虽不至洞若观火的地步,但也不会雾里看花。
老板娘对蛤蟆空了坐在那看书的行为嗤之以鼻,认为是猪鼻子插大葱的行径,在她眼里只有自家不会算三位数除法的心肝宝贝是天才,像小小、蛤蟆之类的都是吃饱了的牛肚子——一群草包,要不然也不会沦落至自家饭馆打工。
在这过程中,蛤蟆总结了一个有意思的规律:宏观经济学配套政治学比较有意思,微观经济学配套社会学也相当有趣。
在读书过程中,蛤蟆的书籍库在不断扩大,小的像狗窝一样的宿舍里,除了简单的地铺,靠窗的桌子上放着几本当下正读的书,在靠墙一侧的地上已经堆了好多书了,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逻辑学、心理学,这一类专业性较强的书籍放在靠桌子那一头的角落里,历史、人文、哲学、杂谈之类的堆在中间,靠门口只孤零零的放着一本《罗斯语的学与用》和一本厚重的双语词典。
蛤蟆有自己的一套看书逻辑,分为看书、阅读、读书,他觉着:读书,是为了能够走得更远,能够拥有更多的机会和见识,是为了支撑自己能够走得更远、更高;阅读,是为了让自己视野变得更加宽广,变得更加睿智,更加了解自己;而看书,是为了单纯的学习一项技能,这个过程是毫无乐趣可言的。
所以蛤蟆将经济学、社会学之类的叫读书,历史、人文类的叫阅读,把学习罗斯语叫作看书。
和蛤蟆一起看书的还有小小这个丫头,和蛤蟆的各行类都涉猎不同,小小只喜欢看经济类的书,虽说小丫头现在看那些深奥的经济类书籍较为困难,但是像《图释经济学》、《货币转不停》等简单易懂的却能很快明白其中原委,有些不太明白的便会问蛤蟆,对于小小的问题,蛤蟆都是想方设法的解答,不会像给小胖子辅导作业一样心不在焉。
晚上一大一小两人会在蛤蟆房间安静的各看各的书,就像两株生长在沙漠里的野草,为了汲取水分,根须就得拼命的往地底深处钻。
因为淘书这项巨大的开销,让蛤蟆为数不多的生活费有些捉襟见肘,一咬牙的冲动之举下更让兜里那几张票子见了底,那是星期二的晚些时候,蛤蟆带着小小花了十块钱坐着叫“电梯”的玩意儿成功到达了花儿饭馆斜对面的金泰大楼顶,又花了二十五块钱买了包上档次的烟塞给游乐场保安,顺利从楼顶游乐场侧门出去。
如愿以偿的小小木讷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显示着兴奋的笑意,迫不及待地跑到护栏边看着饭馆:“好小啊!原来只有火柴盒这么大。”脸上写满失望、索然无味或是其他什么情绪。
直到几年后,蛤蟆和小小站在星耀帝国最为繁华的城市的摩天大楼上时,问小小为什么当时那么想去金泰大楼顶,又为什么如愿到达楼顶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小平静地答道:“我只是想在金泰大楼上看一看那个如牢笼一样困我如囚徒的饭馆到底有多大,原来站在高处看那饭馆就像火柴盒一样。失望,大概是对自己失望吧,小如火柴盒般的饭馆却始终没勇气逃离。”
那晚,登上金泰大楼的蛤蟆看着尽收眼底灯火通明的金州城,点燃一支烟,听到小小趴在栏杆边说着好小,略显装逼的说道:“等哥以后让花儿饭馆变得更小,站在楼顶,它只有蚂蚁这么大!”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
于是那晚,蛤蟆的生命中便多了一个妹妹,挥霍了三十五块钱的蛤蟆也离去长河大桥看一看的宏大愿景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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