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每一秒都拉到无限长。
为了转移注意力,江淮拿了手机出来。
班群消息永远都是999,校园网永远都让江淮没有登录的。
好半天,江淮在浏览器搜索栏里输了一行字:
“打镇定剂有什么副作用么?”
词条很多,最顶上一条:
“镇定剂对p的身体状况没有太大伤害,但其原理是通过降低p信息素分泌浓度以减轻易感期对p的影响,从临床报告中目前反应出的普遍副作用有可能会出现萎靡不振,精神消极的”
还没看完,门开了。
江淮往门口扭头。
薄渐拎着便携医箱,转身轻轻关上了门。他没说话,只走过来,把医用箱放到了桌子上。
江淮把手机放到边上,打开了箱子,里面分装着一支冷藏过的镇定剂即用针管。
他没抬头:“你易感期有什么特殊感觉么?”
“什么叫特殊感觉?”
江淮:“比如特别依赖人,离不开人,强盛,情绪敏感。”
薄渐笑了:“江淮,p都是一样的。”
江淮抬头。
薄渐细细地看着江淮的眼眉。灯光把江淮的面容映照得很清晰,他瞳仁颜色很深,天生带着种冷感哪怕是接吻的时候,都看不出丁点儿软化。
只有耳朵尖是会红的。
“p的易感期,”薄渐低下眼,“唯一的特殊感觉就是格外想要的信息素。”
江淮放在桌上的手蜷了蜷。
薄渐弯下腰,把镇定剂放到一边,先取了消毒棉出来。他把袖子细致地一节一节挽起来:“你等我先消一下毒再”
江淮忽然开口问:“薄渐,你是不是没醉?”
薄渐手一顿,抬眼,弯出一个笑:“你猜?”
江淮没猜,也没让薄渐的手够到酒精棉。
他起身,压着薄渐肩膀亲了过去。他亲了一下,松下来,声音很低,又讥嘲似的:“打个屁的镇定剂,你不是找我来了吗?”
他拉下冲锋衣拉链,扯了扯衣领:“你咬?”
后脑勺碰到薄渐床上的时候,江淮脑子有几秒钟的放空。
他舌根都麻了,说不上话来。手腕被压进床里,用力得疼,冬日新雪似的冷意浮泛上来,江淮血都是滚烫的,草木的气息混进流动的,融动了似的微苦的甜味。
江淮喘不上气,胸腔火辣辣的疼。
薄渐果然不温柔,亲吻也不温柔。不像江淮一样毫无章法地东咬西咬,可江淮觉得他要死了。
“你咬我,”气息不稳到了极点,就开始抖,江淮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亲我。”
江淮被侧翻过身,他没忍住弓了弓腰,蜷了起来。
“亲也是你要亲的,咬也是你要咬的,”薄渐轻轻地在他耳边问,“那就都来不好么?”他把江淮冲锋衣拉下来一半,嗅了嗅他脖颈:“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屁话,我自己都闻到唔。”
牙齿刺进薄薄的皮肉里。
江淮运动裤的裤带松了。
信息素一下子浓烈起来。
江淮失神地躺在床上,视线盯在薄渐身上。薄渐还穿着学校的冲锋衣外套,甚至连拉链都没动过位置,只是压出几道褶,多出些脏东西。
他头脑一片空白。
薄渐握着他的手,碰了碰校服上的脏东西,他耳朵被薄渐咬着,薄渐在他耳边哑声问:“试试和我交往一下好么?”
薄渐说:“我喜欢你好久了。”
薄渐神情如常:“走吧。”
“我日”
薄渐稍稍蹙眉,还带着点那种让江淮看一眼就一点招都没有了的乖巧劲儿:“你说话不算数么?”
“我,”江淮牙关缝都咬紧,“我算数。”
一出车暖气,一股冷风涌进来。江淮先天体凉,后天穿得少,冬天从来不穿秋裤,下车三秒就冻了个透。
原本在车里还有的那点快藏不住了的,龌龊的,暧昧的心思,一下车,全被风刮没了。
江淮打了个小哆嗦。
一个失去医师资格的医生,只能靠送外卖维持生计。一场离奇的车祸,牵扯出一个隐世千年的绝密族群—隐族。得到隐身衣的小医生,开启了疯狂的开挂模式。都市寻宝惩善除恶寻芳猎艳拯救银河系的任务没我还真不行!哎!天下无敌就是这么寂寞如雪这么无聊还是让秘密永远保守吧!...
过去有无数个盛世,将来也会有无数个。尘寰星海就是帝国的画布,公民拾起的画笔,书画出了她三百多年跌宕起伏的国祚。在遥远的宇宙里,盛世与乱世的交点,寒小北开始为了自己命运奔走。就算死亡八千一百九十七次,就算遭遇神明回眸,就算为了寻找母亲的旅途充满艰难险阻。十年叙事茫茫,他要跨越星河,给自己一笔浓墨重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洛阴战记与渡神之歌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每天900和1900,定时双更打底,看情况追加。)魂穿都市,唯有自己可见的口袋妖怪掌机偏偏打不开。好不容易打开了,初始小镇没博士没御三家…NPC训练师死在草丛里…咋办?...
穿越海贼世界,获得摸鱼系统,成为了海军中的一员。抓捕海贼?太危险了,不去。一个月才几万贝利,玩什么命啊!想想顶上战争之后的赤犬,打最狠的架,受最重的伤。结果除了自己那一堆人,鸽派的战国和卡普都不认可...
简介关于徒儿你无敌了,去下山吧!仙人之下,我无敌!仙人之上,一换一!十年前,为救父亲,被逼屈辱离家!十年后,修仙归来,跪着求我回家?不要和我比势力,我大师姐通天教主。不要和我比金钱,我二师姐金钱无数。不要和我比背景,我小师姐无敌战神。纵横都市,无敌天下!...
昏昏沉沉中,薛凌从朦胧迷糊中清醒过来。这是哪儿?似曾相识的土胚房,残旧破烂不堪,老式窗户上贴着一对红艳艳的大红喜字,昏黄的小吊灯出微弱的红光。她躺在崭新却简陋的木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大红色喜被,床尾坐着一个挺拔冷峻的明朗男子。薛凌愣住了!他是程天源!!是他!竟真的是他!程天源,那个小时候疼她呵护她的邻家大哥哥,那个娶了她却当了一辈子鳏夫的丈夫,那个默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温宁宋惊澜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