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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信义和德川绘里香坐在看起来足够掩人耳目的角落里,四目相对,两人时不时戳戳桌上的筷子,时不时拿起那些吃剩下的食物端详来端详去,似乎他们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说话。
“那个……大姐姐……不对!”
德川信义巴不得找个地洞自己跳进去,然后再两铲子把自己活埋了,他现在的思绪很混乱,导致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前一阵在东京轻轨上生的事情,这种恍惚感让他一下子又把自己带入到了“竹村正男”的角色中。
竹村正男——德川信义小说中的角色,也是他网购、写信或者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会使用的“笔名”,在他的认知中,一个写小说或者搞文学创作的人,很容易会把自己带入到创作的角色身上,信义也承认,“竹村正男”其实就是他自己在某个平行世界里面的化身,而另一个虚拟的角色“久保良介”则是下田寺。
这种“仿佛另一个世界才是真实的我”的感觉,让他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同情那些患有奥能成瘾依赖症的患者,他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自己不是出生在德川家这样的家庭中,而是一个轻小说中那种很普通的“日式男主”,自己八成也会是那些社会边缘人其中的一员吧——人之所以会对社会和世界失望,说到底不过是“能力无法与自己的抱负所匹配”带来的;简单说,就好比一个人想要摘树上的苹果吃,却因为自己的身高因素始终无法摘到,在这种情况下,要么就像寓言故事中的狐狸那样,吐槽苹果是酸的,用阿q精神的方式逃避困难;要么就是用电锯把树给砍了,用暴力的方式从根源上解决困难。
然而,奥能成瘾依赖症的患者与上述两种方式都不沾边,他们采取的是一种更加极端的方式,他们会“砍断自己的手脚”,这样一来摘不到苹果就不是自己的主观因素,而变成了客观因素;翻译成稍微通俗点的意思,就是“只要我把自己弄死了,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来欺负我,也不用面对任何困难”,这种消极的方法虽然看起来可耻,但却非常有用。
信义盯着绘里香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说自己刚刚不经意间叫出“大姐姐”这个词语的时候,内心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逃避”么?
“呵呵——这就是德川家的家主候选人么?说句实话,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在说话的时候,会更加谨慎一些才对,看来父亲对你的评价没错;要是当时出车祸死的人是你,现在所有人都不用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形了。”以为对方是在嘲弄自己的绘里香,采取了反击态势。
“对不起……我这两天精神状态不太好,还希望你能见谅。”信义从盘子里抓过一片饼干塞进嘴里,靠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紧张。
“德川信义……我的哥哥,初次见面,如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似乎是意识到了刚刚的话并不是对方有意为之,绘里香一改自己刚刚略显敌意的态度,转而变成了一副和蔼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信义有些不寒而栗——这个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他在心里如是评价道。
“没事的,许多尴尬的场面其实都是我造成了……绘里香小姐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小姐’?”绘里香投来一个轻佻的眼神,“我可是你的妹妹啊,虽然只是表的,但我终归是你的妹妹,你用这种称呼不会显得我们之间隔了一道壁障么?”
“壁障?”信义嗤笑道,“你刚刚其实……并不希望见到我,更希望见到我那个对我而言没有多少映像的哥哥吧?我活着,他死了……这件事情让你感到苦恼,对么?”
“是有这么一点——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吧。”绘里香翘起二郎腿,用一只手托起身边的高脚杯,“权利、金钱、阶级这玩意儿就和艾滋病一样,只能通过母婴、血液和性传播——如果不是因为你,按照家主继承法,我会成为德川家的下一任家主候选人;这没办法,在日本这种又现代又封建的奥术师社会中,就得遵循这一套法则。”
“我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德川信义松了口气,“说句实话吧,如果你这么想要当家主候选人,我完全可以让给你,我对那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要是都像你这么头脑单就好了。”绘里香轻轻抿了一口鸡尾酒,“哥哥,有些东西是从你出生的时候就带着的了,就算你再怎么想方设法的逃避,你也没得选——就好比一直小象刚刚出生的时候,铁链拴住了它的象腿,但那时它只是一只小象,铁链的缝隙很大,完全有能力逃跑,可是小象却贪图饲养员提供的定量食物,以及一个舒适的生存环境;所以在小象长大后,看到了非洲的大草原,纵使再如何向往那片自由,硕大的身形也永远无法靠锁链的缝隙逃跑了。”
“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因为我吃了掌勺师傅用人血馒头做的饭菜,就得用自己的灵魂作为偿付代价么?”信义顿了顿,“你错了绘里香……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有违背我良心的事情,因此我认为我完全有资格……”
“德川信义!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德川家究竟在干什么,对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再和我说这些,我就……”
“你就什么?”绘里香放下酒杯,用一种暧昧的眼光注视着显然有些急躁的信义,“你该不会忘了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吧,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
信义起身,然后猛地咽了咽口水,无数的回忆片段从他的脑海中闪回——除了现代奥术外,信义还研读过文学和历史,他太清楚历史上那些大家族能维持着出平均水平的财富和地位,不靠一些鸡鸣狗盗之事是无法做到的,尤其是到了现代社会,强者剥削弱者的现象事实上变成了“自由”“独立”的替代品,人生下来,无时无刻不活在枷锁之中——信义猜测,德川家不可能是人类史上的一枝独秀,所以肯定会和那些破事沾边。
但信义却从来不去了解那些阴暗的东西,或者说,他非常害怕去了解那些东西——在母亲因为车祸去世之前,信义一直觉得自己家只有中产水平,在日本传统家庭叙事的影响下,他一直觉得家是一个温馨的地方。母亲贤惠、父亲努力工作、孩子学习成绩出色……简直是模范家庭的代表了,可后来上了小学、同学们都对他避而不及、母亲和哥哥出车祸、接触到了日本的历史、了解到了奥术和奥能的奇妙之处后……一切都变了。
信义头一次知道了“德川”这个姓氏背后代表的意义,但他却一直以来想要去逃避它,所以“竹村正男”应运而生——他害怕自己小时候所幻想的那个梦境被打碎;这么说或许会被骂“自作多情”,毕竟信义这种奇葩出生的人本来就没多少,就更别提有人能与自己共情了。孤独固然很可怕,但比起孤独更可怕的是寂寞,因为孤独有些时候是人主动去选择的,而寂寞则是被动选择的……这或许就解释了,为什么有些话自己对下田寺都无法说出来,却能够对方欣楠说出口。
“即便这样!人也必须为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去拼一把不是么?就算我现在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一个人只要决定了去商场,逛一阵或许就会知道自己买什么了,不是么?”信义用指头指了指桌布,“虽然这话由我来说显得不合适,但我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
“或许……”看着德川信义这样义愤填膺的说着,绘里香顿了顿,若有所思,“可能……有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适合游泳……”
“你想说什么?”信义对对方的修辞手法一头雾水。
“你还记得高中老师在毕业前一天,都会对学生说的一句话么?‘选择有时候比努力更重要’,如果你选错了自己的人生赛道,那么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表现得十分强势的绘里香此时竟然开始躲闪信义的眼神,“穷困家庭出生的孩子,在选择大学学科的时候,就应该选择那些方便就业、市场上有需求的专业,以方便今后所学的知识能够帮助补贴家用或者独立生活;中产阶级出生的孩子,则需要选择具备一定上升空间、且处于蓬勃展时期的专业,方便他们实现阶级跃迁的同时,又不至于阶级下降,只不过这种愿景在如今的日本很难实现罢了;而生活在富裕阶层的孩子,则拥有彻底的自主权,只要他不沾染那些陋习,一辈子即可衣食无忧,因而选择的专业主要以其个人意志和喜好程度选择。”
“我学的是现代奥术学。”信义重新坐回座位上,试着去重新了解自己妹妹,他认为那种剑拔弩张的谈话其实并不是对方想要的,“怎么说呢……我感觉现代奥术应该算是一门应用学科,因为奥术、奥能它归根结底都是为人服务的,只是奥术师协会为了那一套停留在上世纪的思想,不允许奥能介入更多地方……你设想一下,如果奥能能与现代机器结合,那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展会上升到一个怎样的境地——我们日本重回制造业大国或许就不是一纸空文了。”
“你想要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应该属于你说的第二类人,尽管你肯定觉得我是第三类人。”
“呵呵——喊着金钥匙出生的……我亲爱的哥哥。”绘里香突然抬起头,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信义,“你的想法、你的论调和愿景……天真的让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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