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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不必多礼,你唤我吴娘子便可,花娘大致把你的情况与我说了,我知你身世可怜,又无处可去,便决定将你留下。我也不计较你籍契落在原籍,如今是个流民的身份,你若安心替我们金陵第一茶效力,日后若有人找你麻烦,自有我替你摆平。”
“多谢娘子。”云乐舒感恩地朝她一拜。
“贞娘,不是我说你,方才他们问你会不会弹琴歌舞时,你就不能直言你不会,咱们楼里的姑娘谁不会一门取悦人的真本事,就是不会,也要装着说自己会,我自能找最好的老师来教你。”吴娘子想起她方才一问三不会的情景,只觉得头疼,不过很快又释怀了,请个先生教她几个月,再苦练她几个月,到时来个一鸣惊人更好。
云乐舒扭了扭腰肢,歪了歪脖子,软软地解释道,“娘子,从前在我们那儿的时候,我也是什么也不会,可点名找我的恩客却依旧只增不减,他们说,我就是坐着不说话也是赏心悦目的,还说那些唱曲儿、跳舞的他们都看腻了,叫我不必学那些。”
她在说什么?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都不信。
她只不过是不屑把这些美好的瞬间展示给那些俗不可医的浅薄之辈,随意找的托词罢了。
可吴娘子听了她的话却是认真地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可最终还是觉得不妥,哪能真就让她做个木头美人,这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姿色嘛。
“贞娘,虽说在我们这儿,你名义上是个奉茶女,可大家都知道,这和外头的花魁歌姬没什么差别,也要陪酒陪茶陪睡,不过你放心,若非什么实在挡拒不得的贵人,我轻易不会让你去接客,一旦开了这口子,便卖不起好价了。”吴娘子直言不讳道。
吴娘子知道她出身青楼,便也不大遮掩了,见云乐舒没什么反应,又苦口婆心道,“贞娘,接客咱可暂时按下,可应酬陪笑总得做吧?你若是真的什么也不会,只怕会砸了茶楼的招牌......”
云乐舒被那直白的“陪睡”“接客”“卖好价”隐隐惊着,只觉得自己幸好不是真的卖了身,还能继续过回清清白白的日子。
可她偏又突然想起与君亦止的那一夜荒唐,清白?她又如何称得上清白?
吴娘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见她还是晕晕乎乎的,逐渐也有些不耐烦,但又碍于她即将成为茶楼的摇钱树,不好呵斥,还是软言相劝道,“贞娘,你看我现在派人去请最好的先生来,先教你几支小曲儿先撑撑门面如何?今日好好地学,应该也不难吧?”
云乐舒不愿再听她啰嗦,蓦地抬起眸,“我会吹笛。”
吴娘子先是一愣,随后狠拍了拍大腿,笑眯眯地命人取来了一支翡翠玉笛,递给云乐舒,“贞娘,你快吹一曲给我听听。”
云乐舒便轻执玉笛,吹奏起那支饱含故乡情怀的《折杨柳》,笛声哀婉,却动情,呜呜咽咽似女儿家低诉,又似游子思乡心伤,乡愁萦怀,使人勾起愁绪万千。
她自然也想家,想远在百灵山的欢乐,想不可复得的温情,也想那份缥缈的情意。
一曲吹罢,她落寞地看着手中的玉箫,沉默不言。
吴娘子看她没什么心情,也只说道,“这支曲子不好,哀哀怨怨的,不喜庆,明日登台,咱们选一支欢快些的吧。”
却有人敲门,吴娘子道了声“进。”
便见方才作最后一词的那位骄矜公子悠悠走了进来,念道,“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云乐舒还消沉着,眼也未抬,又听那人说道,“若此时正处春夜,倒真与此诗遥相呼应了,姑娘人不怎么样,笛声却是一绝。”
吴娘子忙轻轻推了推云乐舒,自动忽略了那句“姑娘人不怎么样”,欢欢喜喜地说道,“贞娘,快见过咱楼里的贵客景公子,他夸你笛子吹得好呢。”
云乐舒才收起情绪,抬头看向他,一开始只觉得眼熟,细细打量一通,不觉惊出一身冷汗。
那双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睛,那乖张不羁的嘴脸,不是岳暻又是谁?
她一时不防,竟失手将玉笛抛落。
她出一声低呼,来不及反应,岳暻却疾步向前,一个躬身便把玉箫稳稳接住了。
“在下是臼头深目还是秃齿豁?姑娘怎么好像被在下容貌吓住了?”岳暻奉上玉箫,云乐舒却不由得往后微微一躲。
他低头看向云乐舒时,心里便诡异地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他分明觉得此情此景像是在哪儿经历过。
眼前这个叫贞娘的,眸光流转在他面上打量时的神态也让他感觉像是从前在哪儿见过一样,不禁狐疑地盯着她多看了几眼,可却毫无印象。
“让景公子见笑了,我家贞娘见了生客便觉羞怯,这笛曲尚未熟手,待明日贞娘登台演出,您再来捧场可好?现在还请您回座品茶,我还有其他事要交代她。”吴娘子一脸赔笑,讨好似的欠了欠身。
面前这位称作景岄的公子出手阔绰,只是觉得他家的金山眉好喝、饮食亦合胃口,懒得再寻其他下榻处,便扔给她一锭金子,让她腾出一间头房来。
难得见这样豪爽又不折腾的贵客,况且那头房也不用腾,平时鲜少有人住得起,她自然欢喜应下。
岳暻又扫视了云乐舒一眼,心中腹诽:羞怯?她方才可是在一群男人中交际自如、左右逢源,哪有一点羞怯的样子?
云乐舒接过玉笛,低下头朝他福了福身道,“多谢公子。”
便摆出一副不愿与他多说一句的架势。
岳暻悻悻然出了门,只觉得此人既媚俗还古怪,除了笛声动人,便没有什么能搬上台面的了,方才听到笛声时,若知道出自她手,他绝对不会亲自过来赞赏于她,他袖中甚至还揣着一锭纹银,本想打赏她的。
只不过,她那支《折杨柳》确实吹得不错,叫他一瞬想起岳国的山水风情来。
云乐舒这边却真的有些慌了,本以为金陵远离是非,又没有通缉令搅扰,她会按原定的计划经此地到达汴州,可竟遇上了文渊、韦显宗、薛锦等人,使她改了计划,今日竟现连岳暻都来了金陵,这些人很多都见过她,或者见过通缉令上的画像。
她不禁有些胆虚,她不会止步于此,就此栽在金陵吧?
她亦疑惑,为什么岳暻不好好待在岳国,却跑来了图璧?
脑中乱糟糟的,就快要炸了。
她捧着脸,心里只期盼着,自己的妆容无懈可击,没有人会现她的秘密。
另外,希望岳暻别再来金陵第一茶了,有多远走多远,千万不要误了她的大事。
吴娘子给她安排了单独的起居室,又拨了个憨厚老实的丫头莺儿给她使唤,还与她介绍了楼里的情况和东家的背景等等。
总体来说,对她的态度确实还不错,云乐舒越觉得花娘给自己鼓捣的这张脸,倒还蛮招人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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