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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爱惜地摸着我送他的荷包,熊猫果然男女通吃,虽然只有黑白两色,但它那憨态可掬模样,总能得到人的喜爱。就连旁边的小傻子,都能丢下吃的,去抢荷包,两人又是我跑你追之下进了城门。
找到爹后,拉着爹一同走向南街,这里共有两家成衣铺子,当然我们没有去看,去的是布店,爹在门外,不进来。我只好一个人去,这里布分为宽边的,和窄边的,宽边的像姐这么大的,能做两套衣服,窄边的只能做一套,我选好了两匹棉布,淡黄色的和米白色的,问掌柜的:“这些多少钱?有什么优惠吗?”
掌柜的是个瘦老头,个子矮矮的,皮肤很白,一双细细的小眼很灵活,一张脸带着精明的笑意。看我挑好布问他,他才说:“这闺女,恁看看这布多好,染色多均匀,这两匹布,俺就收恁一两银子得了,整条街,也就俺家的最便宜。”
掌柜的说话间已经帮我把布给用一层黄色的草纸给包起来。这麻利劲,年轻人都比不过。我又对他说:“给个添头呗,有没有零碎的布。俺娘纳鞋底用。”
“这妮子一看就是个好活道。不是俺说,也就除了恁来,别人俺都不给的,看到没有,墙角的那堆花布,恁去挑个几块吧。别拿多了。俺小本生意。不好做的。”
我敢肯定,每个来买布的,掌柜的都这么说,我也爽快地把钱给付了,去布堆里挑了好像块颜色淡一点的布,装起来。抱着回到车上。
爹又推着车往城东走去,还没能推车到书院,前面路已不通,只远远地把车绑在一棵大树下,步行往前走,黑压压的人群中,有像我们这样接学子的人,还有好多小商贩,他们应该是早就到的,推车的占好有利位置,上面摆满了小吃。担挑的也不甘示弱,挤出一块地来,把筐往地上一放,红色的桃,黄色的杏,看得人口水直流。更有菜农拿着个篮子,提着水灵灵的菜,直接蹲着,把篮子摆在面前。接学子的,有看上的,都会顺带买一点。
我正是看得热闹,远处的一声呦喝声响起。“糖葫芦来喽,好吃的糖葫芦。”书院正好传来了一阵响亮的敲击声。刚刚还低声窃语,像是街头对暗号似的,悄悄还价,随着这种声音的响起,好像凉水滴到了油锅里,场面瞬间炸了起来。
我看到武爷打开了书院门,一群穿着统一灰色长衫的少年,蜂拥而出,路两旁的卖小吃生意也跟着火爆起来。个个笑不合嘴,我也掏钱买了几串糖葫芦,准备待会一起吃。
热闹非凡的场面来的快,去得也快,刚还黑压压的人群一会功夫,就散开个差不多,当菜农也收拾完卖剩的菜准备回家时,才看到小七像个小鸟一样围着五哥,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他俩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看到我们时,五哥一脸的淡定,只是脚步加乙快了点,小七却是飞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姐。俺就知道恁会来接俺,俺就不跟人家抢门,走到最后。恁还给俺买了糖葫芦,四姐恁咋这么好哩。”
还准备去接我手上的糖葫芦,就被爹一下子抱到了怀里,稀罕地亲了亲。小七左右看了看,一下子红了脸说:“爹,俺长大了,在外面不要亲人家吗?同学会笑话俺的。”五哥正好走过来,听到这句话。一脸的鄙视说:“恁还怕人家笑话啊,是谁第一天住宿,哭着要回家找姐姐的,全校先生都知道了。那时恁怎么不怕人家笑话了。”
小七这下是真害羞了,把头埋在爹的怀里不出来。我就问五哥地:“钱够吗?俺怎么看到学子都穿一样的衣服。恁俩了吗?”
“没有,一套要一两银子呢,说是可以在家自己做,不想做的可以买,让娘给做吧,书院太贵了。”
“正好,俺刚买了同色的布,等回去了,俺也帮着做,现在俺也会做针线活了。等下次恁再回来,俺给恁俩一人做一个荷包。”
“不错哦,怎么看着恁好像长高了一点呢,比小七高了,姥再看到恁,就不会说了。嘿嘿。”五哥想起姥娘说我时,我气呼呼的脸,自己笑起来。五哥不知道,越来越好看的他,脸天天绷着,周围的人也没有觉,可一但他笑起来,就像寒冬腊梅一样,有独特的气质,美的清冷。
小七和我是坐着车回去的,爹和五哥轮流着推着。小七说:“姐,恁不知道哥好会省钱,先生让买书,哥买一本,然后晚上抽空自己抄,两天哥就抄一本,现在他用的那一本就是自己抄的,哥还说要留给恁,等他到书院再重抄一本。”然后献宝似的书包里拿出给我抄的书。我看了看,是百家姓。用的还是我上次买的纸,然后对折后拿糊涂给粘起来的一个本子,上面的字很工整。但是笔应该不好了,因为字收尾处有分叉。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在跟爹说话,没有注意我们,我就对小七说:“在书院吃的好吗?别不舍得吃,看姐现在长高了哦,恁也要加油,没有钱就问俺要,娘可说了,以后俺当家,同不同意。”
“当然同意,俺双手都同意,姐当家就有包子吃。”一脸美美的他,还吸着口水,成功逗笑了我。
路上小七告诉我这几天书院生的事,其中最好笑的是魏明堂的同桌,魏明堂就是上次我们见到的小娃娃,是跟小七同班的,魏明堂平时就是个调皮的小子,起因是听课时魏明堂总是以去茅房为理由,找先生请假出去玩,昨天正好上礼仪课,魏明堂又说想拉屎,先生认为他很不礼貌,没有同意,然后魏明堂同桌的那个小子,看魏明堂请假不批,他就没敢吱声,一节课才上到一半时,魏明堂后座的同学举手报告先生说:“先生,这里好臭,像是有个死老鼠,能不能找人清理一下,受不了。”一开始先生没有闻到,就不在意,可还没有开讲,又有同学举手报告。先生生气,大怒道:“各学子收拾自己的座位,把坏的东西给拿出来。要是让我知道谁在扰乱课堂,出去给我站在门外。”结果课堂一阵大乱,大家把除了书,能收拾的都收拾了出来。先生让打报告的学子挨个去闻,结果没找到臭味的根源,先生更生气了,认为学生故意为之,拿着戒尺上前,想着去收拾那两位,谁知刚到跟前,一股屎味扑面而来。呛得先生双手捂鼻,哪还顾得什么礼仪,转身问向门口,回过气后,正要怒,就看到魏明堂的同桌开始大哭起来,先生不明所以,出口相问,得知,他拉裤子了。哈哈哈……,姐、恁不知道当时俺们先生的表情,俺都形容不出来。”
讲完后我也跟着笑起来,这里的孩子普遍早熟,能够读书的,证明家里的条件还不错,不是一家之宝,就是地主家的儿子,没想到也有这么胆小的人。
今天是月初,在城里待久了,出城门不久,天就暗了下来。可月亮还没有出来,走在路上看不到一丝光亮,好在小七一直说着话,让回去的路没那么枯燥,爹说:“俺能摸黑辩路,恁几个不用担心。”
爹不说还好点,说完,我总觉的不靠谱,爹除去这两次卖菜,也就跟着爷一起去卖过粮,别时哪出过门,再说出门也是白天啊,直道远处传来村里人的声音,我才终于把心收回了肚里。走入村子,看到几户条件好的人家,从屋里传来一丝微光。我竟然有了归属感。
跳下车的那一刹那,我的呼喊声也传了出去:“娘、俺们回来了。有做好饭吗?”娘打开着窗户,低着头,手里还拿着鞋底在纳,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向外望去,看到我们的那一瞬间,娘就笑了起来。
晚饭是二姐做的,娘说:“现在的天一天比一天热,地里的青菜虫子和菜一起长,昨天才抓过,今天下午我又抓了两包,咱家的小鸡长得可肥了。”每次去捉虫,娘都会从树上摘几片大的树叶,用来包虫子。
“家里小的就是受宠,五哥回来娘就是说了句回来了,小七一进屋,娘又是抱,又是亲的,好像只有用恁俩才是亲母子,别的都是捡回来的。”我酸酸地说着。
娘很快给我们一人一个拥抱后说:“恁几个哪个不是俺身上的肉,这么大了还老是跟小七抢娘,羞了羞。”
“不羞。俺就要娘抱,咋的了。”我双手插腰,说得理直气状。全家人一起大笑,爹正好从外面抱着我今天买的布说:“笑咋呢,咋恁开心。饭做好了吧,这么晚了还不吃,都不饿吗?”
我们这才开饭,高梁面的馍馍配上上次剩的瘦肉,姐做成了一个瘦肉青菜汤,一人碗里面还卧了一个鸡蛋,吃得很是过瘾。我对娘说:“俺下午跟爹去县城时,好像看到了二娘,穿得可好看了,都不理俺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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