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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窗外疾驰而去的风景,江斯年问:“不回酒店吗?”
“不回,我们回墅江公馆。”
酒店环境再好,到底也不能和家里比,江斯年需要好好休息。
而且,她的婚戒也在那里。
—
温柔的夜风从没关严实的窗缝中跃进来,穿过复古的窗帘,吹散了萦绕在主卧久久不散的热潮。
床铺凌乱,偌大的卧室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束红玫瑰在夜色中热烈绽放着。
许久之后,浴室的门开了,江斯年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穿着立领的黑色浴袍,领口松垮地散着,黑色的纹身上明晃晃地印着一个可爱的小牙印。
头发也还湿着,他伸手将头发随意往后扒了两下,露出光洁的额头,全然不似平日里严谨的形象,却平添了几分少年感。
等换好新的床单被套之后,江斯年重新走进了浴室。
这次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出来了。
江斯年抱着浑身泛粉的小娇娇从浴室里走出来。
只是刚沾着床,林星津就扑腾着想往另一边滚。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斯年身体力行地向她诠释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平日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偏生在这种时刻却又凶又坏,总是喜欢看她哭。
即使已经结束很久,那种灭顶的欢愉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林星津暗自腹诽,江斯年根本不需要休息,真正需要休息的人是她才对。
可惜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江斯年宠溺地看着她扑腾了一会,轻轻松松就将她压制住,重新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怎么,还有力气闹?”
刚刚也不知道是哪个小骗子哭着跟他求饶,说自己不行了,现在看来他是上当受骗了。
江斯年的黑眸闪过一抹幽光,作势要去解她的浴袍,吓得林星津手忙脚乱地去按他的手。
微颤的指尖按在江斯年的手背上,眼底水雾氤氲,漂亮的眼尾还晕染着未褪的春色,林星津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可怜兮兮地冲着他眨眼睛。
“乖乖听话。”江斯年当然知道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刚才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
给林星津喂了点温水,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吹风机,“过来,哥哥给你吹头发。”
林星津被折腾累了,软软地趴在江斯年的大腿上任由他动作。
五指微微张开,她对着灯光欣赏自己的婚戒,也不知道江斯年是怎么办到的,戒指的尺寸竟意外得合适,款式简洁大方,也是她喜欢的。
他好像总能准确无误地摸准她的喜好。
她的头发又长又密,还是天生的自然卷,给她吹头发算得上是一个“大工程”,偏偏江斯年每次都乐此不疲。
等江斯年给她吹干头发,林星津早已趴在他腿上困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宝贝,明天有时间去见一个人吗?”江斯年温柔地与她十指交握,两枚同款式的婚戒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谁啊?”
林星津蜷缩在江斯年的怀里,白皙泛粉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小小的声音近乎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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