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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学院,议事。
“林院长,请问林蝉他们现在怎样了?”进入议事,还未落座,卫伐便匆忙的询问道。
“怎么?怕小媳妇在我这受到虐待吗?”
林书鸿笑眯眯的打着,随后说道:“你小子放心好了,他们几个在我这虽然吃不上山珍海味,但衣食无忧还是可以满足的。”
“这已经很好了。这些日子真是劳烦林院长照料了,小子在这多谢了。”卫伐抱了抱拳,认真的道了声谢。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罢了。”林书鸿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落了座,卫伐二人则是坐在他的对面。
一位院内弟子不急不缓的端上来了茶水,在递到卫伐和卫轼两人面前时,则是不由的好奇打量了两眼,他想不明白,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弟弟,究竟是如何做到在与农家大当家比拼内功中胜出的呢。
“真是个怪胎。”那弟子暗暗嘟囔了一句,随后便将门带上,轻轻的退了出去。
见门已关上,卫伐这才问道:“林院长,不知您刚才所说的蹊跷之事,是什么事情?”
林书鸿顿了一下,略作迟疑后,问道:“想必你来这之前,应该打听过关于花三娘是如何被关入大牢的缘由了吧?”
卫伐点头道:“听说是因为严家少爷严琅的缘故。”
“确实如此。那日严琅上门挑衅,混乱之下,花三娘便将严琅给刺伤了,所以郡主府才以私斗罪把花三娘给抓了起来。这是郡主府给的说辞,案情也写得很清楚,看起来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
林书鸿习惯性的摸了摸手上的戒尺,随后话音一转,又说道:“可令人捉摸不透的是,花三娘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在茶楼内将严琅刺伤的,没有人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寻衅滋事,更何况还是位生意人。若真要论罪处理,真正有罪的乃是严琅,而花三娘顶多会因失手伤人关上几天,然后再赔偿一点损失就行了。但是,这件事却拖了整整四十天还没定下。这其中太过蹊跷。”
卫伐皱起了眉头,问道:“难不成林院长是认为,此事的背后,是严家人在干预吗?”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严家老太爷严衍在这背后肯定用了力。”
林书鸿点了点头,说道:“但是,这又是一件蹊跷的事情了。严家扣押花三娘有什么意图呢?花三娘只是茶楼的老板,若是想图财,严家根本不缺钱。若是图色,以严家的势力,根本不会缺美人。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那究竟会图什么呢?难道花姐身上有什么连郡主府都想得到的东西吗?”听着林书鸿的话,卫伐也很是迷惑。
他与花三娘相识也有两年时间,在他的眼中,花三娘只是一个勤劳大方的普通女子,她除了会煮茶和做一些简单的茶点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技能了。
这样一位普通人,能有什么值得郡主府看上的东西呢。
林书鸿眸子抬起,看了一眼卫伐,语态严肃的说道:“或许他们所图的,并不是花三娘。他们把花三娘扣押起来只是一种手段,而他们的真实目的,或许是想引出花三娘背后的人。”
“花姐背后的人?”卫伐疑惑的看着林书鸿,问道:“可花姐背后能有什么人?我与她认识那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见过别的什么人来找过她。”
林书鸿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碗,很是享受的品了起来。
而瞧得林书鸿的神情,卫伐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问题,脑海中思绪飞转,思考着以郡主府的实力寻常东西根本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于是试探的问道:“难道林院长是认为,郡主府真正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鸿蒙心?”……
而瞧得林书鸿的神情,卫伐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问题,脑海中思绪飞转,思考着以郡主府的实力寻常东西根本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于是试探的问道:“难道林院长是认为,郡主府真正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鸿蒙心?”
林书鸿缓缓的放下茶碗,身体舒缓的靠着椅背,右手搭在桌子上,认真说道:“郡主府虽然名义上是振山郡的管理者,但他们并不是皇族直接派遣的,他们其实与铁宗一样,只是一方势力,只不过用了某些手段得到的皇族的许可罢了。”
“若他们真想抢夺鸿蒙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那些平日里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约束,有时候往往只是一层纱窗纸而已。”说道此处,林书鸿的神态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
而对于这一层,卫伐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在卫伐的眼中,郡主府作为一个郡的管理者,势力之间但凡有冲突,他是一个调节与阻止者。他怎么可能会参与到势力之间的争斗中呢。
可现在细细想来,如果郡主府不是为了鸿蒙心,那又为什么要一直扣押花三娘呢?
卫伐缓了口气,问道:“可是林院长,即便真如您所说,郡主府的真正目的是为了鸿蒙心,那也不会这么一直扣押花三娘吧?难道他们是认为我们会用林蝉去与花三娘交换?”
闻言,林书鸿摇头一笑,说道:“小子还是小子啊,我看你应该很聪明的,怎么这一层还想不明白吗?你好好想想,如果今天不是你弟弟赢了农坎,那么现在会是个什么局面呢?”
卫伐一听,顿时恍然,说道:“这么说,郡主府与铁宗之间,是存在着某种约定了?而郡主府扣押花姐的原因,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林书鸿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这背后究竟是什么真实的目的,还得好好探查探查。”
“而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林蝉姑娘。今日铁宗虽然离去,但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保不齐什么时候会杀个回马枪。铁宗的实力,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好在今日来的是铁无休,那小子忌惮我的实力,所以没敢擅动。若是铁撼山来了,那可就不会这么和气了。”林书鸿认真的说。
卫伐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今天的事情,只能说是运气太好。可好运只是一时的,若不能安排妥当,那么下一次到来的,恐怕就是霉运了。
可一时之间卫伐也想不到什么安全的藏身之处,于是再度看向林书鸿,想向他求助,可话到嘴边,却又没法开口,毕竟林书鸿已经帮忙了太多。
林书鸿也是明白卫伐的意思,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小子,老夫很乐意帮忙,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只能靠你自己了。虽然老夫实力一般,但在这振山郡还是有些名头的,所有我去过的地方,铁宗都一清二楚,而且他们的探子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呢。”
“所以关于如何安排林蝉姑娘的藏身之处,还是得你自己想办法,老夫就爱莫能助喽。不过这两天铁宗应该不会来找麻烦,所以这两天你们可以在我这吃好喝好。我鸿渐学院别的没有,山豆野菜还是管够的。”林书鸿哈哈笑着,他这么说其实也是实话,不过也有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剥离开的意思。
“哈哈,那么小子就厚着脸皮在这里多叨扰林院长两天了。”卫伐也是笑了起来。
“随便叨扰,你小子很对老夫的胃口,老夫也乐意与你多说说话。”
林书鸿摆了摆手,随即眸子一晃,看向卫轼,问道:“哎,那小子,你那散气内功是天府宗的吧?不过如今天府宗已灭,而你小子却没有一点悲伤情绪,想来不是天府宗的弟子。我倒是好奇,以你小子的本事,究竟是怎么偷学到天府宗的绝学的呢!”……
林书鸿摆了摆手,随即眸子一晃,看向卫轼,问道:“哎,那小子,你那散气内功是天府宗的吧?不过如今天府宗已灭,而你小子却没有一点悲伤情绪,想来不是天府宗的弟子。我倒是好奇,以你小子的本事,究竟是怎么偷学到天府宗的绝学的呢!”
见话头落到自己的身上,卫轼嘿嘿一笑,说道:“老头儿,这是我的秘密,我可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先前答应我的,能让我在十年之内踏入‘天脉’境界,是真的还是假的?”
林书鸿哈哈大笑,说道:“老夫身为一院之长,说话自然当真。不过你小子修炼的散气内功,这门内功有些诡异,不能按寻常的修炼路子来。”
“这样吧,看在你小子于我鸿渐学院也算是有恩的份上,老夫传你一道外功绝学,若你能在十年之内将它领悟,那么踏入天脉境界便不在话下。”说着,林书鸿站起身来,从背后的墙壁上,取下了一个酒葫芦。
那酒葫芦约有尺许大小,通身呈暗黄色,葫芦肚子上还有几个病害的暗斑,俨然就是一个从田间摘下来的普通葫芦做成的。
而唯一一个与别的酒葫芦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酒葫芦没有塞子。
把酒葫芦拿在手中,林书鸿轻轻的抚摸了两下,似是有些不舍。过了许久后,只见他舒了口气,将酒葫芦缓缓放在桌上,推到了卫轼的面前。
“拿去吧。能不能领悟就看你的机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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