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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永,古称蔺州、永宁,在四川东南,跟云贵相接,鸡鸣三省,路通八方,历来为商贸集散去处,兵家必争之地,自唐建蔺州以来,已历千年。
达子娃他们住的地方离叙永县城有七、八十里路,莽哥跟二娃两个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进了城,莽哥现,叙永县城虽然比珠溪河大,但有的方面却不如珠溪河房子烂朽朽的,有的全垮了,有的垮了半边,也没得人管;街上人不多,一个二个(个个)急匆匆的,像是屋头出了啥子事一样;路面上,经常碰到东一个西一个的凼凼(坑),路过时,只能绕过去。跟珠溪河不同的是,这里的丘八格外多,或列队而行,或三五成群、两两成双的闲逛,随末二时(随时、经常)遇得到。
一开始,莽哥还担心遭(被)认出来,后来现,无论是丘八还是老百姓,看到他,就跟看到二娃没得啥子两样,才逐渐放了心。其实,画着莽哥画像的悬赏通告也到了泸县、南溪、叙永一带,在城墙、街边只巴(贴)了一个多月,风吹雨淋,早就烂了;这好几个月过去了,除非特别有心,哪个还想得起几个月前的悬赏通告?
两个找到皮货店,卖了狼皮,又从杂货店买了些粉条、海带、干笋子、花椒、干海椒等和香蜡钱纸,又割了几十斤肉,二娃还给达子娃卖了两斤叶子烟。买齐了东西,天已经快黑了,二娃说他昨晚上没睡好瞌睡,又走了一天,累到遭不住,不想走了。两个人找了家幺店子住下,准备明天回去。
第二天起来,二娃带到莽哥在县城里逛了一圈,等到十点过,才领着莽哥出城。快到城门口的时候,一辆吉普车飞快的开过来,吓得走路的人赶忙躲闪,莽哥也拉起二娃,往路边上站,却不小心踩到后头一个人的脚上,那人推了他一把,骂道“你个龟儿子,没长眼睛噻,往哪里踩!?”
莽哥车转身一看,原来是两个丘八,其中一个正红眉毛绿眼睛(吹胡子瞪眼)的盯到自己,正要道歉,那个丘八又骂开了,道“看啥子看,不服气索,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一副找事的样子。莽哥不想惹事,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对不起,老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给你擦干净。”
他当了那么多年扒二哥,哪里可能不受气?只要不把他惹毛了,受点小冤屈还是不会计较的。另一个丘八看来脾气好点,伸手拉到弟兄伙,劝道“算了,算了,踩了一下脚,又不是好大的事情,少说两句,走了走了。”
那个遭踩了脚的丘八听了,火气小了些,说了一句二回(以后)给老子看到点!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莽哥看到没得事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拉起二娃就走,哪晓得将走了两步,那个丘八喊道“喂,站到,不要走。”
莽哥不晓得又出了啥子事,只好停下来。那个丘八几步转回来,把莽哥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突然取下肩膀上的枪,对准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兹有乱党朱叔广一名资中珠溪河人氏因私寻仇勾结乱匪盗枪杀官破坏抗战……拿获者赏钱三千如遇抗拒就地正法。”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旁边那个丘八,道。“你看一下,是不是他?嘿嘿,老子今天要财了!”
另外那个丘八接过来打开,看了看莽哥,又看了看纸上,道“嗯,硬是有点像。”
莽哥听了,心里苦笑一下当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才从山卡卡里出来,就遭逮到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这个丘八姓钱,有个外号叫钱串串,吃喝嫖赌抽,一样不爱,一天到晚就想到啷个财。当初他看到省里下来的悬赏莽哥的通告,就梦想哪天要是碰到那个啥子朱叔广,那该有多好啊!这个丘八有了心,就撕了一张通告放在身边。将才看到莽哥,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走了几步,一头想起,这不就是悬赏通告上的乱党朱叔广吗,连忙喊莽哥站到——那时候的悬赏通告,不像现在的通缉令都贴了照片,上头有画像,也是画师根据别人描述画出来的,跟本人有个八、九分相像就不错了;再说,过了那么长时间,一般人哪个还记得到几个月前的通告?偏偏世上有钱串串这样的人,偏偏又让他碰到了莽哥,也不晓得老天爷是有眼还是无眼?
到了这个时候,莽哥也没打算逃跑。一来对方有枪,怕自己一跑,遭弄个就地正法;更主要的是他怕自己跑了,连累了二娃。二娃在一边看到钱串串突然拿起枪对准莽哥,嘴里“乱党、赏钱”啥子的说了一通,不晓得出了啥子事,走过来对钱串串说道“老总……”
钱串串把枪口转过去对准二娃,瞪起两个牛眼睛,说道“没得你娃娃的事,给老子爬远点,不然连你龟儿子一下(一起)抓起来。”
莽哥见了,连忙推开二娃,笑“二娃,不好意思,没给你两弟兄说实话,我不是讨口子要饭的,而是个杀人犯,回去跟达子哥说一下,说我对不起他;你两弟兄的大恩大德,只有等下辈子来报答了。”
他这些话,一半是说给钱串串听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跟二娃没得关系,反正自己跑不脱,又何必连累了他。莽哥说完,转身对两个丘八到“走噻,还等啥子?”
钱串串本来默到(以为)莽哥遭逮到,肯定会吓一跳,最少也要辩解几句;哪晓得他根本不当回事,倒有些懵了,嘿嘿一笑,道“咦,批娃娃有点性格哈。”
二娃不知所措,只好眼睁睁看到两个丘八把莽哥押走了。
钱串串美梦成真,无意中逮到莽哥,心里硬是安逸得很,就像看到三千块花花绿绿的法币正从天而降,落到他面前,硬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下跟另外那个丘八一路(一起),得意洋洋的押着莽哥直奔连部。
连部在城外两公里的忠烈武侯庙里。进了大门,一条石板铺成的大路直通正殿,两边栽了些松柏、冬青,松柏中间有石人、石马;大殿正中,挂着前清举人张江海题写的“忠烈武侯”匾额,门柱子跟门框上各有一副对联,柱子上是士出茅庐三分天下风流千古一人,兵伐曹魏六出祁山甘苦出师二表。门框上是臣本布衣一生谨慎,君真名士千古云霄。(朱二娃没去过叙永,不晓得有没得武侯祠,只是想象如此,柱子上的对联也是朱二娃胡乱杜撰,看官海涵)莽哥认不到字,不晓得写些啥子。进了正殿,正中立了三个塑像,中间坐到的那位是诸葛武侯,纶巾紫氅,白脸短须,手拿鹅毛羽扇,两个眼睛望到前方。左右两边是一红一黑两员大将,一个执青龙偃月刀,一个拿丈八蛇矛。这两个莽哥还是晓得的,脸红的那个是关兴,黑脸的是张苞。
从偏门转过去,是个天井,将跨出门槛,一个军官站到房间门口,看到莽哥三个,喊道“钱串串,你龟儿子逮了个啥子人?”
钱串串连忙跑过去,啪的立正敬了个礼,喊道“报告连长,抓到乱党一人。”
那个连长走过来,围到莽哥转了一圈,问道“乱党?啥子乱党?”
钱串串凑过去,笑嘻嘻的说“连长,你搞忘了吧?就是上回省里悬赏三千块钱缉拿的那个。”说着,从身上拿出那张皱皱巴巴的悬赏通告,递给那个连长,道。“你看,不是他是哪个?将才在路上他自己也承认了。”
连长看看通告,又看看莽哥,问道“是有点像,你叫啥子名字?”
莽哥答道“朱叔广。”
“哪里人?”
“资中珠溪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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