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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米长一米多宽的长方形大木盆在小间里,旁边毛巾,存衣柜都齐全。伙计当着他们的面把空着的木盆倒满了热水,旁边烧的小炉子拿开了挡风烧起了热水。
浴汤的伙计和宋添财赵言修说明,随他们是用盆冲洗还是泡着,水冷了就加旁边的烧着的路子上的水。宋添财瞧着旁边有两个大水缸,屋子上还按了个小天窗,点点头。这汤浴做的还不错,至少知道要透气,不然,烧着炭,暖和是暖和,一个不慎就得中毒了。
打发了伙计出去,两人就把衣裳脱了,放在不远处的存衣裳的柜子上。宋添财怕进去泡了水脏,先用盆打了水洗了个大概,瞧着赵言修也这样,两人看着洗出来厚厚的污垢,都笑了出来。
等冲洗了两遍,感觉身上没那么脏了,宋添财喊着赵言修加了些热水,一起进了大木盆泡起澡来。泡澡泡得宋添财很是舒服,这一路风餐露宿,让来这儿日子一直很安逸的宋添财还是有些劳累的。特别是这具身子骨,比不得前世从小做苦力的身子,就跑了这么半个月,明显的有些受不住了。
赵言修也发现了,等宋添财帮着他擦完背后说道:“大哥,我识得穴道,要不要给你敲两下,松松筋骨,解解乏。”
宋添财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赵言修还会这手,笑着说道:“那好啊,没想到你还会这个,今天我这做大哥就好好享享福了。”说着就趴在木盆边上等着赵言修动手了。
赵研修在宋添财背上先轻轻的敲了两下,试了试力道这才开始帮着宋添财捏了捏穴位。宋添财舒服的直吆喝,浴汤的伙计来门前准备再添些炭,听着这声音,远远的避开了。
宋添财捏舒服了,就想着给赵言修也捏捏,不由分说,就按着赵言修开始捏背敲背了。赵言修的长得俊秀,肤色白皙,可身材却是十分的让宋添财嫉妒。那美、美的人鱼线,让宋添财这个刚刚才把身子骨练结实的人狠狠的羡慕了一把。
宋添财的手艺不比赵言修这个识穴位的,可也还算合格。至少等宋添财捏背敲背之后,赵言修靠在木盆厚实的边沿上都有些犯迷糊了。
洗了个澡,两人神清气爽,感觉甩了好几十斤的包袱一般轻松。拿好脏衣裳,两人去柜台还木屐,忽然,有个中年人撞到了宋添财的身上。赵言修眼疾手快,拽了宋添财一把,那人自己栽到了地上,手里拎着的木桶水都泼了。
宋添财觉得奇怪,这路这么宽,怎么会有人往他这么撞过来呢。难道是遇见碰瓷的了,这么一想,宋添财就提高警惕了。拉着赵言修就准备走人,别被人赖上。
不过,这次真算宋添财多心了。这中年男人自己站起来,立马低着腰带着些讨好的对着宋添财道:“客官,对不住,刚刚走路没在意,没撞着你吧。”
宋添财摇摇头道:“我没事,下次注意些就是。”说着就拉着赵言修准备走了,可这中年男子抬起头忽然有些激动的说道:“客官,听你的口音是来自大同州那儿的吧,不知是不是永乐镇那儿的?”
听这人这么一问,宋添选细细的瞧了眼中年男子,心中一愣,这人相貌倒是和陈大石有几分相似。而他又那么激动说起永乐镇,宋添财心中一动,明白这十有八、九就是那位带着真爱,远走他乡的陈大石他爹。
有了这层顾虑,宋添财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老伯,你我素不相识,忽然来问我老家是何处的,恐怕不太合适吧。”一个抛妻弃子,不顾家小的男人,这个时候来问他永乐镇的事情是不是太迟了。不管他是忽然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宋添财都不想搭理。
中年男子被宋添财这么一说,脸上闪过尴尬,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道:“老陈,快去二号房添满水。不然,一会来了客人就不好进去了。”中年男子一听,也顾不上和宋添财说话了,领着旁边的木桶就急匆匆的走了。
等人一走,赵言修在宋添财耳边耳语道:“大哥,这人是不是长得有些像大石哥。难不成,他是…………”
宋添选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看八、九不离十,我们和大石哥关系不错。既然遇到了,也得问个清楚。走,咱们先回去,他既然在这儿做活,我们总能问出个一二三来。”
两人一道回了客栈,肚子也饿了,坐到大堂一人点了一碗面条吃。这个时候不是饭点,客栈里没多少人。客栈的伙计有些懒散的躲在角落里偷会懒,宋添财心里有事,等伙计送面过,宋添财开口问道:“小二哥,我们兄弟两人洗了个澡可却不知这儿那儿有浆洗的妇人帮着把衣裳给拾掇了。”
伙计笑着说道:“客官,你可问对人了,这一片西街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这浆洗衣裳的妇人我认识几个,她们每天早晚会来我们客栈一次,收些脏衣裳和被子铺盖去洗。”
内衣裤宋添财自己洗了,可那薄袄却是怕洗不干净。所以,宋添财这才想到了专门浆洗衣裳的妇人,让她们来帮着洗。
感谢了伙计一番,两人寒暄了一会,宋添财装作惊讶的说道:“小二哥,你可认识那和园汤的那个老陈,我今个第一次去竟然被他拦着问是那儿来的。吓了我一跳,这人是不是遇见人都来这么一遭,瞧着他老实巴交的样子,这么问人,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伙计一听,嗤笑道:“那个老陈啊,家就住在北街,家里的婆娘就是做浆洗的。两个人无儿无女,听说是从大同那儿过来的。他原先还有过一个婆娘,听讲就是为了那个婆娘他和老家那儿闹掰了才到泉州这儿来的。可那婆娘长得好,到了咱们这,就勾搭上了个小商人跟着做妾吃香的喝辣的去了。而这老陈老家回不得,又没个立身的手艺,只能在港口做脚夫卖力气。没家没业的,有钱就花用,日子过得也算自在。这不是老了,卖不动力气了,就去了浴汤做了杂役。他之后娶的婆娘泼辣,没得生养,两人日子过的磕磕巴巴的。老陈每次遇见带大同那儿口音的人都要问一问,说是他在老家还有个儿子,想回去找回儿子以后好养老送终。”
☆、第67章买卖
宋添财装作恍然大悟般的说道:“那这人可真是可怜,连儿子也找不到了。对了,他问了这么多人,可曾得到他儿子的消息。难不成,他儿子不在老家,他找不到人了。要真是这样,老无所依,这个老陈见人就问,我也能理解一二了。”
瞧着宋添财面露同情,伙计又道:“客官,您可别同情他,要我道做他的儿子才倒霉呢。您不知道,他来泉州都二十年了,没寄过一个铜板回去。听讲他儿子今年才二十多,那不是才几岁他就没再管过。这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得多苦,他这做爹的带着个小妖精在外面风流快活不管不问。现在老了,无人照顾了,就要回去找儿子养他,真是美得他。他也就是嘴上说说,没什么人理他。大同离这来回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时日罢了,他真有心,这么多年怎么不回去看看。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时不时的拿出来吓唬吓唬他那婆娘,让他婆娘不敢多管他。”
这伙计从小也是被他爹给抛弃了,都是他娘亲把他和他大哥拉扯大的,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这样养小还不顾家里人死活的男子。这要真有半点良心,近二十年的时间,怎么着也要回去瞧一瞧。就是人不回去,那银钱总是要带些回去的吧。
要知道,以前这老陈做脚夫一个月拿的银钱可是不少,只要拿出一点寄回去养个儿子也绰绰有余。可他却是自己花天酒地了,现在老了老了,就想起了儿子来了,真也是好意思。想着自己那混蛋爹时不时的去骚扰他大哥,伙计对着这老陈更讨厌了几分。
宋添财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可若是这般,等他做不动了,还不得回去麻烦他儿子。不过,要是他儿子不在了或是远走他乡了,这老陈不是要扑了个空吗?”
那伙计不屑道:“所以,这老陈才遇见人就问是不是老乡,想从他们口里知道他儿子的近况。要是他儿子在老家过的好好的,他回去自然找得着,也能得偿所愿。要是他儿子是个不好的,混得也糟糕,要连累到他,他自然也就不回去了。老陈这人看着老实,肚里的道道可是不少,客官您可别被他忽悠住了。瞧着他可怜,可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是年轻时做的孽罢了。”
这会,又有人进了客栈,伙计去招呼了。宋添财和赵言修把面条吃完,也就上楼了。关上门,宋添财道:“哎,大石哥可真没什么父母缘分。亲娘在一个村子里都对他视而不见,冷眼旁观着他挨饿受冻。现在好不容易和小满哥有个自己的家了,可却冒出个爹再惦记着他。这真要让这人回去了,毕竟是大石哥的父亲,轻不得,重不得。”
其实,刚刚那伙计说对了一大半,陈大石的爹当初可是和有妇之夫私奔的。他不敢回去也是怕被这妇人婆家抓去见官,可要是被他知道,当年陈大石的娘改嫁给了这户人家,陈大石现在日子过的不错,那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回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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