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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从没想过自己还能看到这样的光景。
一个丰腴美丽的女人自在闲散地侧卧在她的床榻上,起伏有致的曲线只有大画家呕心沥血才能勾勒出来。她一只手撑着头,半垂着眼睫,温和多情的神态使铺洒在她身上的月光都更柔和了。
姜晚紧张得不知所措。
“你怎么工作到这么晚?”白素怡支起身子坐起来,语重心长地说:“这样不好,工作是做不完的,但精力是有限的。”
姜晚下意识点头听训。
白素怡对她的乖巧很满意,笑盈盈地拍拍身旁的位置:“快来,睡觉了。”
姜晚又下意识顺从地走过去,好在及时回过神来。
“您怎么会在这里?”
白素怡:“你手下的那位金官安排我给你暖床……”
姜晚的脸瞬间爆红:“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
虽然她们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展开,但“暖床丫鬟”这个名头放到白素怡身上,就是一种轻辱!
“我让人送您回客留堂。”姜晚神情僵硬:“金官迟钝木讷,又不谙悍原文化,想来是听了个词就胡乱用了,我代她向您道歉。”
白素怡打量着姜晚的脸色,“你生气了?”
姜晚语气硬邦邦的:“没有。”
“你生气了。”白素怡笃定,她朝姜晚招手,姜晚没动作,白素怡便下床拉住姜晚的手,颇为强硬地让她躺下。
“不要生金官的气,金官说你总是熬夜到很晚,又常常说没胃口就不吃饭,每天工作强度那么大,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她就是想找个人照顾你。”
“……我不需要人照顾。”姜晚没什么底气的说。
白素怡为姜晚拆散髻,用手指梳了梳她的头,看着姜晚像被顺毛的小猫咪一样眯了眯眼睛,不由得想笑。
不论是五岁半,还是二十五岁,她的晚晚其实一点儿没有变。
“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呢?”白素怡轻声问。
明明是整个邙谷最尊贵的妲婆,身边竟然连照顾的人都没有。
姜晚心虚地想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白素怡的手轻轻在姜晚身上拍打着,哼着绵绵的摇篮曲,姜晚不知道这是什么歌,只觉得很好听。
被窝里很温暖,明明床还是这张床,但跟她每天随意合衣躺下的感觉很不一样。
从身旁飘来很淡的香味,是花香,但熟知几百种花的姜晚却说不出这种花香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她心里冒出来两个字,关于她幼年时幻想了无数次的母亲。
如果她有母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迎上白素怡慈爱的目光,姜晚陡然清醒过来。
她猛地坐起身,背对着白素怡捂住心口。
“晚晚?”白素怡担忧焦急地问,“怎么了?”
这个陌生的称呼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姜晚头上。
“……您好像搞错了。”姜晚艰难地开口道,她站起身,走得离床榻远了一点:“我不是您的女儿,您把我跟她搞错了。”
姜晚不做别人女儿的替身,也不会把别人的母亲当做自己母亲的替身。
“您回去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姜晚披上外衣,头都来不及整理就匆匆跑了出去。
“晚晚、晚晚——”白素怡没能追上,没多久就被金官送回了客留堂。
金官是被姜晚从床上薅下来的,把白素怡送到地方后,她十分不好意思地赔礼道歉。
“没关系。”白素怡勉强对她笑了下,转身进屋。
蒋家男人们都没睡着,蒋骄率先迎上来:“妈,怎么回来了?”
白素怡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怨怪道:“姜怜卿明明答应了会好好养晚晚的,她根本没有做到!”
女儿的种种表现,都是缺爱的表现,白素怡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
蒋方良抱住妻子,“别难过,老婆,我把被窝暖好了,我们去睡吧。”
白素怡破涕为笑,“嗯,明天我们再去找晚晚……”
蒋家四兄弟也各自散去,蒋廉突然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
“三哥,怎么了?”蒋桀打着哈欠问。
“……没什么。”蒋廉狐疑,是他的错觉吗?刚刚外头似乎有人。
姜晚悄无声息地从房檐上溜下来,回到许久没回去过的小竹楼。
“姜怜卿明明答应了会好好养晚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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