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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良见她神色淡定,知晓是拿定了的,道:“我今日回去就写状子,若仍有不明之处即来寻你。”
迎儿欢喜着应下,又道:“写两份,多写一份状告她‘妻擅去’并求和离的。”
众人一愣。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七出之罪并非她唯一的无奈选择,其实她早已有了备用计划。《宋刑统》有律:“妻妾擅去者徒二年,因而改嫁者加二等”,自行背夫,与他人同居,与淫奔同罪,若已纳进了西门府,不止潘金莲要罪加一等徒三年,连西门庆也得徒一年,“诸和娶□□,及嫁之者,各徒二年,妾减二等,各离之”!
众人这才知道,他们一直小看了武迎儿,她不再是那个任人鱼肉,鼠目寸光的武迎儿了。
孟玉良直到此时,方第一次露出这清河一行的真正笑容来,自忖道:不是个笨的,又做了充足的功课,这样的官司打起来才有意思,至少自己的名声不会毁了。
于是,商议好了,迎儿与她爹招呼一声,让狗儿寸步不离的看好了,请着三人往酒楼去吃了一顿,只待翌日击鼓上堂。这饭直吃到晌午方回,见厨内还剩了几样小菜,一问狗儿才知,原是翠莲又来帮着做饭了。
迎儿笑过,想到还要隔一夜,为免夜长梦多横生枝节,还是得看住了潘金莲才行。于是又专门往永福寺后的庄子去了一趟,寻了几个村里小儿,随便与他们几个钱,让他们帮着看好了潘金莲藏身那户人家,若有什么人进出,都来告于她。
晚间,用过晚食,迎儿才同她爹说明日要上堂之事。
唬得武大一跳,急道:“还真要见官?这种终究是俺们家事,能关起门来解决了最好。”
迎儿怒极反笑:“呵呵,爹啊,你就莫操这些心了,届时上了堂全听我一人言便是。”
武大郎被她笑得也不自在,闺女主意愈发大了,他也再做不得她的主。
“再说,官字上下两张嘴,好端端的进去都得脱层皮呢,咱们好容易挣来的银钱,要与你留着作嫁妆呢……”
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她又用不着,现今她手里的钱还尽够花的。钱挣了不就是要花嘛,没有花钱的快~感,那还挣钱何用?迎儿只一笑而过,又将诸事与他交代清楚,还不放心,又一样一样事无巨细的问他,对齐了口径,这才回房歇下。
这一夜,迎儿几乎无眠,对于明日,真是前所未有的期待呢!兴奋得都要搓手手了呢!
上堂
翌日,迎儿又是三更天就醒来,躺床上眼睁睁直到天色微亮才起身,狗儿正在院里伺候驴子。迎儿烧水与武大洗漱,又热了几个炊饼吃过。
将要出门,姚二郎一家同姚翠莲也来了,姚家三个小子来了正好,在众人嘴角抽搐的无奈里,迎儿将昨日租来的担架抬出来,推着他爹躺上去,支使着几个男子汉抬起来就往县衙前去。
武大郎犟不过她,全程只过意不去的用袖子将脸藏起来,姚家几小子想笑又不敢笑。
时辰选的巧,正赶上街上吃早饭的,买早菜的,学堂进学的……人挺多,见武大被担架抬着,伤重得“抬不起头来”,都动了恻隐之心。
有心善的就问:“武大兄弟打哪儿去?”
武大郎羞臊得抬不起头来。
迎儿替他答道:“家里没钱,吃不上药了,俺们去找县老爹做主!”
旁人就不敢再问了,谁都知道那日的事,皆以为她要去告西门庆,一副“这孩子真傻”的表情看着她。不过想是这般想,脚下却不自觉的跟了去,能有免费的热闹瞧,谁不愿意?
迎儿也不介意,要的就是人尽皆知才好呢!
众人方到县前大街上,见杨宗保与孟玉良已经侯着了。迎儿虽不识字,还是接过两张状子“看”过,总觉着要过了自己的眼睛才放心。
来到衙门前,她先去一面绘了青面獠牙猛兽的大鼓前,深吸一口气,“咚咚咚”的击打了三下。
棒槌方歇,就有个皂隶吆喝着出来,见门口男女老幼站了不少,大声喝问:“何人无端击鼓?惊扰听闻,先吃俺们十个杀威棒!”
果然,有胆小的吃瓜群众就缩了缩脖子。
迎儿可不怕,她身旁就站着以后鼎鼎有名的“孟刀笔”,身上又有功名,就是对着县老爹亦不消下跪的……说不定以前的官职比县老爹还大哩!谁跪谁还不好说呢!
“民女武氏迎儿,代父鸣冤!恳请县老爹替俺们做主!”
皂隶又喝:“状纸何在?且呈上来。”
孟玉良这才将“七出之盗窃”的状纸递过去。众人目光追随着皂隶,见他递了进去,都鸦雀无声的侯着,看着武家父女俩的眼光颇为诧异,没想到他们果然是正正经经请了讼师写过状子的。
果然,这头众人等了半晌无人出来传话,而角门处却偷跑出去个小厮。迎儿冷笑,这是去给西门庆通风报信呢!现在的他无官无职,不过是个土财主罢了,都能打通这层关系,若再任由着他势大,那哪还有他们的活路?
终于,眼见着日头已经升高,里头才开了大门,才有皂隶依次传话下来:“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几人忙又抬起武大郎,跟着迎儿进去。
惊堂木一拍,迎儿忙跪下,武大郎则继续装“伤重病危”躺担架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民女武氏迎儿……”报上姓名、籍贯、祖父和父亲名讳,现住何处一串的说下来,迎儿居然也大气不带喘的。
虽已递过状纸,县令仍问:“状告何人?事由为何?证人证物何在?”
迎儿这才起身,来到堂下左侧原告石上跪下,道:“民女代父武植状告人妇潘氏,因其自七月初三未经武植同意,擅自离家至今已九日未归,窃尽家财一百零七两,致父亲卧病在床,无钱请医延药,现已病入膏肓。故告其七出之盗窃,恳请大人判武植休妻。”
众人一听“一百零七两”,俱被唬了一跳,在寻常市井小户这可是巨财了!没想到武家还真挣到钱了啊!可惜挣到亦无用,他有没有命花还另说呢……想到此处,愈发想要见见潘氏了,好像若真能听她亲口承认盗窃了这么笔巨款,大家都会松一口气似的。
县令也有些好奇,问:“被告者潘氏何在?”
迎儿忙道:“至今已九日未见其人,其姊妹及母亲处皆已寻过,未见其人。”
众人早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这还用说,自然是大宅子里享福去咯!”“他们哪敢去大宅子里寻人?”“啧啧啧,也是可怜见的,一辈子的积蓄都被拐走了!”
县令“啪”一声惊堂木响,堂下围观者静下来,道:“大胆,无被告者在场,简直糊涂!”
迎儿心内冷笑,糊涂?他才糊涂呢!前世的李达天做的糊涂事还少吗?这知县、县丞、主簿、典史,上上下下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她二叔即使拉了乔郓哥来作证,却以她爹尸身已被验尸官何九烧了为由,被衙里撤了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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