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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桌上的笔,米罗在契约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在真正开始属於我们的调教之前,需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幂恪说完,站了起来,走过横在两人之间的书桌,来到米罗的面前,将他拉起来,领到了沙发上,接著转身,从床边的大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起最起码的信任。你现在根本无法信任我,只是单纯的惧怕,这是无法达到最佳的调教效果的。”那是一个黑色的工具箱,里面的东西米罗并不是都了解用途,看似正常的工具,但这个时间从这个人的手中拿出来,多半就是调教用品了。
直到幂恪将这箱子类似剃须刀一样的工具放到米罗面前,他也不知道幂恪到底要他做什麽,确实如他所言,别说信任了,就在刚才签字的前一刻,他甚至还怀疑过,对方会不会一刀砍死自己。
看著米罗不解的目光,幂恪倒也不解释,而是在他的面前,缓慢而又优雅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裸露出的是洁白而又结实的胸膛,这是一个绝对不输米罗的身材,完美到好像艺术家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但这具身体又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些猥琐的性爱,这是艺术品啊,就和大卫、维纳斯的雕像一样,即便是再赤裸,也不会使人有龌龊的念头。
接著是裤子,幂恪的手没有一点点犹豫,始终维持著一个速度,慢慢地解开裤头,接著一口气脱了下来,连同底裤一起。
那是两条修长的腿,有著漂亮的肌肉,那个部位也很完美,虽然还未勃起,但单从它安静地躺在金色的卷毛中的样子,就能猜测出大概全勃时的大小,米罗情不自禁地便对比了起来。
自从幂恪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两人就没有再说话,只用眼神以及行动来交流。当幂恪轻抚了下米罗的脑袋时,後者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凑上前,就将那渐渐半硬起来的性器吞入了口中。
米罗的口交相当出色,再加上幂恪本身就想要勃起,没用多少时间,但米罗承受不了口中物体膨胀後的体积时,幂恪轻轻拨开了他的脑袋。
“在你真正愿意将自己交付给我之前,我先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给你。”幂恪拿起黑盒子里的一个类似剃须刀一样的东西放在米罗的手中,接著拿起另外一瓶液体,先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整个润滑了後,又用泡沫喷雾覆盖上去。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米罗当然知道幂恪想要自己做的是什麽,只是,怎麽可能,又为什麽
!?
“我……不能。”也不会,这种事情,如果不小心手一划的话,那可是一辈子的问题。
“你可以的。”幂恪也不多说废话,在米罗的身边躺下,全然地呈现出自己。“我相信你。”
这是一个对等的对话,米罗握著剃须刀的手还有些颤抖,看著索性闭起眼睛等著剃毛的幂恪,心脏剧烈跳动著,就算是做戏,也必须承认,那瞬间被给予的,是充分的信任。
握住幂恪阴茎的手,是带著颤抖著,冰冷的手指缠上灼热的性器,令米罗没想到的是,幂恪非但没有任何惧怕,甚至连一点点的轻颤和退缩都没有,依旧是闭著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仿佛交出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部位。
剃胡子谁都有剃过,但帮别人剃胡子的经验,米罗一次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别人做阴茎剃毛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
拿著剃刀,米罗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睛紧紧盯著那依旧挺立著的部位,一会儿翻起阴囊,一会儿又将阴茎从下到上抚摸了一遍,似乎在确认哪里下刀会比较容易刮除那些微卷的金毛,看了一圈後,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儿,於是注意力又给集中到了龟头。
幂恪的龟头颜色很好看,是有些带淡粉红色的,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对性习以为常的男人应该有的颜色,难道他会没事漂上几回?呵呵,
米罗是越看越专注,越看越情不自禁,连原本握著茎身做固定的手也不自觉开始上下抚摸了起来,那观察的眼睛几乎快贴上实物,整个脸都快贴了上去。不怪米罗犯花痴,从那次调教表演之後,米罗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被侵入的滋味,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那种被调教的感觉,虽然前段日子,也确实过得很充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变态,不过当再次有机会触碰到这一块时,身体便会本能起了欲望,难以克制地去意淫。
等米罗终於发现,幂恪正撑著脑袋,睁著眼睛,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时,煞那间整张脸涨到通红,手指还紧紧扣著幂恪的阴茎,不知道该放手,还是做什麽。
手指被令一只手覆盖住的时候,米罗索性低下头,哪里敢去看幂恪的眼睛,刚才,刚才,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啊!?
“这样,不就不抖了吗?”幂恪又向米罗靠近了点,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没想到幂恪会突然这麽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不过幂恪也没给米罗多想的机会,另一只手握著他拿著剃刀的手,手把手地教米罗应该如何剃毛。
下刀点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将毛剃光就可以了,幂恪用米罗的手,翻起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没有犹豫地就从那最脆弱的地方下了刀。
那是一只很有力量的手,即便是被主导著,米罗还是会轻轻颤抖,但那颤抖硬是被幂恪有力的五指给化解了,丝毫没有影响到刀刃的角度。
当注意力渐渐被手下的动作完全吸引,米罗没有注意到幂恪是什麽时候放手的,只知道当自己像完成什麽困难任务一样搞定剃毛,本能地抬头,露出领赏的微笑。
掌心轻轻抚摸了米罗的脑袋,幂恪轻吻了一下米罗的额头,“乖孩子,帮我去拿一条热毛巾。”
等米罗跌跌撞撞地从浴室拿来热毛巾,幂恪已经将刮落的毛整理干净,之前还高高挺起的部位也渐渐恢复了常态,在两腿间垂著。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刮伤的地方,整体显得偏粉红,比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要红了不少。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米罗的技术完全不到家,虽说没有出血,不过有些地方明显弄伤了,内出血似地一小块,还有些地方也许是捏得太用力,甚至留下了类似手指印的痕迹,比周围的红色要白一些。
在刮弄的过程中一定很痛吧,这种部位,又是那麽尖锐的刀片。
带著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柔,米罗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幂恪的阴茎上,与其说是热敷,不如说是一种带著心痛的安抚。
要说剃毛之後和不提毛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敏感度,少去了阻挠,每一下碰触,都是最直接地碰上敏感的部位,米罗很温柔地用毛巾一点一点地在受伤的部位上轻抚著,从阴囊底部开始,慢慢向上,并细心地没有放过一处细嫩的肌肤,等他意识到手上的性器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时,幂恪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好似这并不是自己意料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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