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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一盆水泼清醒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做完一场梦。
三天了,距离林渡舟的不告而别已经过去三天。
而三天之前呢?我其实早就已经拥有好几次他人格混乱的记忆。
林沉岩在慌乱中开口叫我“师哥”,林渡舟居高临下地旁观我的怯弱,以及他被攥得发红的右手手腕、下意识模仿我反复捏手指的动作……
是什么样的契机,让几个不同的人格变成现在这样?或者我应当再往前追溯,小黄豆和林沉岩的出现已经了然,又是什么契机,在第四次循环,使叶帆出现在林渡舟的身体里?
那天我追问的原因,只接收到了叶帆不断的质询,他责备我没有资格问他为什么出现……既然是责备,想来与我有关。叶帆的出现已经使得林渡舟多活了三年,也许弄清楚一些的缘由,林渡舟会陪我更长久呢?
我怎么会在家里,颓废地度过这不告而别之后的三天?我怎么会陷入无论如何都已无力改变的漩涡?一个在林渡舟身体里分离出的、代表22岁的我的人格,已经改变了第四次循环的结局,难道我本人还不足以让一切驶离预定的轨道吗?
我要找到林渡舟,找到叶帆,找到林沉岩。
关机多时的手机又被打开,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线。猫在家里上蹿下跳,玩累了自己跑到窗台上,冲外面喵喵叫。
手机里涌入家人朋友们的信息,置顶的联系人却依旧冷清,顶着绿油油、黑漆漆的森林头像,远处从树梢升起了蓄势待发的红日。
我点进聊天框,里面的内容还停留在他来接我回家的时候。
——弟弟,晚上接我一起回去吗?
——好。
如此平常的对话,我们的生命在这里纠缠,又悄无声息地被解开,被拉成弯曲的、互不打扰的线。
我拨通林渡舟的电话,手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忙音,没有温度,拖得像心电图停滞的时刻那样漫长,却在几近绝望的时候戛然而止,慷慨地给人瞬间的喘息时间,然后又是漫长、机械而冰冷的忙音,如此反复,灼烧着人的理智,和急促的心跳应和,互相都听不懂彼此的颂歌。
林渡舟不知道此刻我心急如焚,天色已经浑浊,他兀自撇下我。
忙音终于停下。房间里只有猫紧张的叫声,它弓起背脊,死死地盯着远处。街区的尽处只有天边阴暗的云。
我摸摸它的背,舒缓它莫名其妙炸起的毛发,顺着它的视线寻找,“找到你林叔叔了?”
回应我的只有静谧。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屏幕上显示出一串陌生的号码,冷漠的数字整齐地排列,像捉摸不透却终将到来的预感。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女声,“你好,是胡渊先生的亲属吗?”
空气凝滞片刻,我不解,还是答了“是”。
“胡渊先生在路上发生了车祸,好在伤势不算严重,现在正等待出院,你的号码是他最后的联系人,方便来医院接他吗?”
一时间信息太多,我先匆忙答应下来,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车窗外冷风呼啸,我打开手机的通话界面,除了林渡舟那通未接听的电话,倒没看到更早的陌生电话记录。关机时胡渊教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什么时候,都无从知晓。
他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除了在他常去的饭店偶遇、去母校听他的讲座、在剧院的同一片空气中存在,我们似乎没有太多的交集。
讲座……对了,他曾让我在讲座名单里找到徐冉冉的联系方式,自然也会有我的。
刻意翻出我的号码,或许是因为打不通才来找我,因而才发生车祸。而找我,自然是因为林渡舟的事情,这是联系我们的唯一纽带。
冷风吹出一阵寒颤,我升上了车窗。心底的愧疚感直到站到病床前也没有消退。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人来人往,却一尘不染,窗口透进光线,已经是傍晚时分。
胡渊躺在病床上,还没有睁开眼。护士告诉我人并无大碍,追尾时伤到了腿,走路有些困难,静养一阵就好了。
护士走后,我将窗外将暗未暗的天打量了片刻,转身为他铺好被子,胡渊缓缓睁眼,先看向我,然后露出了些许欣喜的神色。
“小叶来了,”胡渊的嗓音苍老,像落叶飘零,“真是麻烦你了。”
我淡淡笑道:“哪里的话,是我没有及时回复教授,让您担心了。”
我坐在病床前,背着光线,阴影落在他身上。胡渊就在阴影中开口,“我有个学生在市医院实习,今天我才听他说,渡舟辞职了,我没联系上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倒也想责备他潇洒的说走就走。
“抱歉,教授,”我听见自己放轻的声音,“我也没有他的消息。”
“你们走得近,我以为他跟你在一起,想着联系不上他,就找一找你,往你们舞团去,”胡渊轻叹一声,像落叶埋进泥土里,“来的路上着急,撞上了前头的车。老骨头,什么事都做不好了。”
“关心则乱,教授待渡舟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到底是我们让您操心了,”我的声音低下去,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信心,“我会找到他的。”
“他为什么离开?”胡渊沉着的眼眸注视着我,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似乎我的所有心思都被他看透,“小叶,能跟我谈谈吗?”
教授的车损坏并不严重,车前的保险杠掉了半截,说要明天再去修,今天姑且先回家休息。我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时,才惊觉自己人菜瘾大,已经家里混混沌沌地小酌三天,虽然现在已经清醒过来,到底不能开车。
胡渊看出了我的难为情,两人面面相觑,终于我抢在他开口之前提议,“抱歉教授,我叫个代驾吧。”
天色越来越暗,窗外的风又呼啸起来。
【10天】赖皮蛇。
车往教授的家行进,我还从来没有去过。我和胡渊一起坐在后排,心照不宣地没有谈论起林渡舟的事情。窗外的夕阳下落,天空中不见阳光。
旁边递来一瓶水,教授已经贴心地拧松了瓶盖,像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时之间不知谁才刚刚走下病床。我更加觉得无地自容,连忙接过,道了谢,对上他含笑的眼神。
“看来是过了几天狼狈的日子。”教授笑道。
我被他看穿,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丝不挂,把所有心绪都写得清清楚楚。正面是“生无可恋”,背面是“为情所困”。
水带着凉意贯穿背脊,我忍辱负重地喝了两口,仿佛在写保证书,心虚地笑笑,“下次不会了。”
不知是路途拥堵,还是醉意未褪,沉闷的车内让人头晕。我怕凉风吹得胡渊发冷,微微降下来一些车窗,听了片刻呼啸的风声,就要匆忙地升上去。
路过林渡舟家的小区,大门前的花台盛着朦胧的夜色。隔着玻璃,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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