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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注视着他错愕得完全惊呆的脸,轻声说道:“我回来了!”代善吃惊的上下打量我,过了许久,忽然“啊”地低呼一声,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吗?东哥……真的……”我闷闷的轻笑,甩掉心底悲伤的阴影,只是笑说:“不是我还会是谁呢?”“你怎么回来的?阿玛……不,没人跟我说,你会回来!”“嘘!”我食指放在唇上,“我偷着来的,等天黑就回去……”“回去?”他不解。“是啊,回叶赫——”我淡淡的笑,尽量装出轻描淡写的样子,“我下个月成亲,嫁去喀尔喀!”“什么?!”他惊呼,抓着我肩膀的手一抖,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我无法向代善解释更多,我之所以要到建州,只是想跟他道个别!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他和褚英是我到古代认识的第一人,所以,就由他开始……“东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什么……”我神思恍惚的看着他,遥想当年最初见到他时,那个稚嫩纯洁的孩子,如今竟已长得这么大了……果真是沧海桑田,风云瞬息,年华易过!我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那样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五官轮廓,一时感慨万千,险些堕泪。忙撤手别开头,闷声道:“啊……我想见见褚英……”“大哥他……”代善的神情蓦然变得异常尴尬。我愕然震撼,兄弟骨肉,难道当真淡漠得一丝亲情也无了吗?我不愿承认代善也会变成那种冷血之人,宁可固执的相信他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润善良的少年,于是低声说道:“我知道他被拘了,若是能轻易得见,我也不来求你了。”他犹疑不决,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过了好一会代善才启口说道:“大哥隶属正白旗,负责看管他的全都是正白旗的人……如今正白旗归老八管,若是没有阿玛的手谕,想进入地牢探视大哥,首先得过老八那一关!”我心里一颤,揪紧了。何时起,记忆中的代善已然不复存在?是什么东西改变了他?令他竟然也变得和一般俗人那样世故圆滑?!身为正红、镶红两旗的旗主,在大阿哥被废之后,已然成为最有希望继承储位的古英巴图鲁,竟然没法进入一个小小的地牢?他这托词找得实在不怎么漂亮!我冷笑,方才涌起的一丝温情已然从心中彻底抹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皇太极授命外出,此时并不在赫图阿拉!”我语气加重,言辞间明显夹杂了沉痛的怒气,他不会听不出来。只是他掩饰得极好,脸上挂着淡淡的无奈的微笑,若非我已心中有底,竟是一点也不会怀疑他的诚意。我退后两步,漠然的看了他两眼,忽然扭身便走。他在我身后大叫,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东哥!你……要去哪?”“去求淑勒贝勒爷!换取他的手谕!”“东哥!”他颤声,“不可冲动……”“拿我一条命去换,总应该换得回来吧?”我吸气,冷笑,“我就不信我要见一个朋友,竟会有如此之难!”“东哥!”他拖我回来,紧紧的抱住我,“我想办法……我带你去见大哥……”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但怒气未平,竟而脱口讥诮的说:“不怕会连累到你了么?二爷!”“东哥!”他惨然惊呼,身子急遽颤抖,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不要这样说……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迭连声的“对不起”将我硬起的心肠悄悄软化。也许……不能完全怪他,没人比我更清楚,要在努尔哈赤眼皮底下,争得一席之位有多难!勾心斗角,力争上位却又不能太过招摇,恐遭人嫉恨,代善他……其实撑得也很苦吧?我心软了,嘘叹着回应他,给予一个大大的拥抱,手拍着他的背,哀怜的说:“代善,你毋须向我道歉,或许全天下的人都能责怪你,但我却是最没立场的一个!我没资格怪你……所以,不必对我说这三个字!”代善身子微微战栗,这一刻我所拥抱着的他,仿佛又回到当年那个温润如玉、与世无争的少年……对不起……代善!这三个字应该由我对你说!请你忘了我!以后……请按你自己的意愿生活吧!诀别2甬道内有些昏暗,脚下虽然踩着实地,可总觉得有点飘飘忽忽的不踏实,代善送我至狱门便不再前进,不知道他是想守在门外观测动静呢,还是不敢面对牢狱之中的亲哥哥。老狱卒引着蜡烛在前边带路,边走边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说什么囚犯最近脾气愈发捉摸不定,难以伺候……正说着,忽听甬道尽头,传来一声厉吼,我猝不及防,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那老狱卒却是见怪不怪,显然已是习以为常,哈着腰笑道:“姑娘莫怕,犯人拿铁链锁着呢!”我身上一阵阵发寒,强打着精神走到底,一道铁门将内外阻隔。门上仅留了上下两个小孔,上面的案板上搁了一只饭盆子,里头是一些剩菜残羹,老狱卒顺手将盆收走,然后在底下开口处踢了踢,喝问:“屎尿盆子呢?敢情你只吃不拉?还是把屎尿拉裤裆里了?”我双手发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呆,才哑声说:“开门!”“吖?什么?”老狱卒困惑的回头瞥我一眼。“我说——开门!”“那不行!”他断然否决,“他是重犯……”“开门!”我不待他说完,左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右手举着刚从发髻上拔下的簪子,顶住他的咽喉,“我说……开门,你聋了吗?”手抖得太厉害,竟当真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我却什么都顾不得了,发疯般厉声尖叱,“你不是说他被铁链锁着么?你怕什么,一个铁索披颈的犯人,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开门——我要进去!”老狱卒吓得双腿发软,抖抖缩缩的求饶:“姑娘息怒……小人尚有家室,死在姑娘手里不打紧,若是让犯人逃了,小人一家都会遭殃!姑娘……”我呼呼的喘气,当啷一声,发簪落地!疯了!我真是……“姑娘……多谢姑娘……”“开开门……求你……”我黯然神伤,“我只是想见见他,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姑娘……你,不会是他家内眷吧?唉……”他忽然压下声,怜悯似的说,“也罢,我成全你这一回。只是你出去可千万莫对人讲,就是带你来的那个……”“我知道,我不会跟任何人提!出了这里,我便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老狱卒“唉”“唉”的连叹两声,从腰间摸索出铜匙,边对锁孔边悄声说:“姑娘,你自个儿把握机会吧……我悄悄跟你说,这个人活不长了……听说上头已有密令,早晚拖不过年去……不过,他即使不被杀头,恐怕也活不久了,像他这么作贱自己的,我还是……”“嘎——”铁门缓缓拉开一道缝。我还没从刚才那番惊骇的言论里回过神,便听老狱卒叹道:“去吧!只略略说上几句贴己话就好……”黑咕隆咚的一间不到十个平方的逼仄牢房,我茫然的走了进去,牢门在我身后飞快的闭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墙角蹲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见我靠近,忽然当啷扯着链子跳了起来:“滚——滚出去——不用假惺惺的月月来问我,我就只那句话,我没错!我没做错——”我捂着嘴,喉咙里堵得慌,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巨石,怎么都透不过气来。眼前的褚英……衣衫褴褛,披着一头散乱的长发,五官隐在黑色的阴影下,无法瞧得更为清晰,然而那样瘦骨嶙峋的感觉却着实让我震撼了。呛啷……铁链微微一响,巨大的抽气声响起,他忽然疾速转身,照着墙壁猛地捶了一拳。“褚英……”我哽咽,“是我……”“出去!出去——”他嘶吼,摇头喘息,“我不认得你……不认得……你……”“褚英——”我飞扑过去,张开双臂从身后抱住他,臂弯间那种嶙嶙骨感差点逼疯了我,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滚滚落下。他在我怀里瑟地一抖,直觉便要挣脱开去,我固执的用力抱紧,脸贴着他的骨瘦的背脊,细细啜泣。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许久……褚英忽然从身前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冰冷的手心覆在我的手背上,谙哑哽咽:“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是……是我。”我流泪,为他的不幸,为他的可怜,为他短暂的未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怎么可以……“你在为我流泪吗?”他慢慢转过身来,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面颊,将泪痕一一抹去。昏暗中瞧不清他的神情,然而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却像是黑暗中的一团火焰,炙热的点燃了我,“何其幸也,东哥……”他稍稍一带,我已投入他的怀里,他抱着我满足的叹了口气。“褚英!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欠他的,注定这辈子欠他的!他欠我的,已用救命之恩来还,可是我欠他的呢?我欠他的一条性命,又该用什么来赎还?
简介关于偏执!疯批!真千金是朵黑莲花东君国温家找回当初被医生判定为死婴的女儿,生的一副好皮囊,偏偏不知怎的是个瞎子,动不动就咳嗽吐血,身子弱的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父亲不喜,两个哥哥对她小心提防,从小指定的未婚夫也在看了一眼后,背地里嫌弃,宁要代替品不要她。众人皆说一个瞎子找回来有何用?温家有一个漂亮聪慧的女儿还不够?就因不是亲生?面对父亲的不喜,沈确视如无睹。说一不二笑面虎大哥温凡不要把那些上不得台的小心思用在温家自己人身上,否则对你不客气!沈确谁待我好,我自然知道以同样的姿态回敬她,反之当晚,心思不正的代替品痛苦的躺在沈确浴室门口,自己干干净净。阴险狡诈影帝二哥温情温家不介意多双筷子,但你最好老老实实。沈确我不老实吗?一身白裙不染尘埃,笑意盈盈温柔待人。除了把人打进Icu撕了对方衣服,时不时喂几颗毒药,的确很‘老实’她的刺从不藏匿,沈确并非麻雀。唯独在他面前没了。沈确说总有一天,我会变得很强去找你的!她说我疼!她说别不要我!ps并非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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