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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三十块的洗剪吹,就让某位刺客收获了焕然一新的形象。
从理发店出来,阳光混着尘土的味道,暑气一个劲朝着人的脸扑腾。
邬佳撩起刚洗顺的头发,给脖子一点呼吸的空间,“好热……出门忘记带防晒伞了。”
“防晒伞?”聂玠还不适应剪短了的头发,总是忍不住摸发尾扫过的脖颈,“那又是什么东西?”
抬手指了指头上那个刺眼的存在,邬佳解释道:“太阳照下来的紫外线很伤皮肤的,所以就研发出了能挡太阳的防晒伞。”
“你们还真是爱琢磨这些奇怪的东西。”
“大家都吃饱饭了,肯定要从别的层面提高幸福感嘛——诶,这家K记开始营业了!”
街口早在一个月前就装修好的K记,在期待中终于开了店门,邬佳买了两个甜品站的原味甜筒,把半价的那个递给了聂玠。
“这是什么?”聂玠又在摸脖子,刚从肩膀顺下来的手接过甜筒。
“冰淇淋甜筒,就是……”邬佳词穷了,“大概就是牛奶之类的冻起来,你尝尝看呗。”
她说完就低头,努力把顶上的冰淇淋舔成一个完美的圆形,然后用舌头把“圆球”往里压进底下的脆皮里。
她舔冰淇淋的样子像动物纪录片里的黑熊掏蜂蜜一样粗犷。
聂玠:“……你非得这么吃吗?”
“你不懂,这样冰淇淋融化也不会流出来!”邬佳振振有词。
比起盐水棒冰,甜筒的吃法显然不得不要更狂野一点。
聂玠犹豫了一会儿,丝丝缕缕的奶油香气往鼻子里钻,他还是妥协地低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
他没有说话,但是邬佳看他的表情,显然是被这种甜滋滋的味道征服了——说起来,他的表情还真是藏不住事。
“明明是刺客,可你的表情管理好失败,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
把上扬的嘴角扯平了,聂玠连余光都没有分过来,“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大·人……”
特地强调了“大人”,想也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评价。
“打住,”邬佳郁闷地叫停,“不许互相伤害了。”
吃下最后的脆皮,邬佳从包里扯了湿巾擦手,同时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知道可以让你做什么了。”
聂玠还在和冰淇淋奋斗,“什么?”
“你读过话本吗?”
“、没有,梼杌楼里这些都是违禁物……但是我有在茶楼里听过说书人念话本。”
邬佳的视线盯着,聂玠不乐意让她看他舔冰淇淋的狼狈样子,他扭过了半张脸,一边拯救流淌的冰淇淋,一边竭力正常回话。
“那你觉得那些话本听起来怎么样?”
“就那样——别和我说话了!这个滴下来了。”
“舔掉呗,你不会还想在我面前维持自己的面子吧?”
聂玠哽住。
他最后选择一口吞下那快融化完的冰淇淋球,“嘶——好冰。”
“至于嘛,舔冰淇淋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邬佳看呆了,“而且这样对胃不好吧。”
“……别管我。”
缓了好几分钟,聂玠才又张开嘴巴将剩下的脆皮塞进了嘴里。
见他面色恢复正常,邬佳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说到哪里了?哦,话本,”邬佳顿了顿,指向路边的书店,“我带你去看看我们这个世界的话本吧。”
聂玠呼出嘴里的白气,吐槽道:“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话题挺跳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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