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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能玩得尽兴些吗?
陈穆那尺寸惊人的凶气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只有一个念头——
白瞎了他一条一次性内库。
而后才后知后觉刚才下楼找药的时候没顺便到附近的便利店买盒婴儿嗝屁神器。
毕竟胃药家中常备,婴儿嗝屁神器可不是。
陈穆埋在他颈窝间深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喟叹,“你喜欢这个沐浴露吗,挺香的,不过好像是个杂牌。”
手上趁他不注意缓缓沿着腹股沟往下走。
……
……
有桃子会省事方便许多,起码事候清理的时候不需要对着镜子张腿将那些东西一点点导出来。
陈穆以前从来都是闷声干活,今天不知怎么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林殊止不免猜测,难不成是大半年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
不太可能。
陈穆大概只是有了新的床上喜好,至于这种喜好是在谁那儿被开发出来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林殊止又觉得烦,他无法一心二用,老房子隔音并不好,他不能保证泄露出去的声音是否会被第三人听见。
他也不想和陈穆说话,与准前夫高在一起的感觉并不好,他心理上过不去。
大半年未经轻事的身体又经开托多少有些不适应,林殊止不自觉地收紧,下半伸朝着远离陈穆的方向探着。
他其实哪里都去不了,陈穆扣住他的腰往深处进了进,状似闲聊地问:“怎么干起代驾了?”
“……没钱。”
“我听小年说,你不是还去旅游了?”
“……”小年是陈穆给他安排的私人助理,平常通风报信一把好手,连放个屁陈穆都会知道的程度。
他以为陈穆不知道他去旅行,没想到还是知道的。
不过还好,他的新住址小年无法得知,这才在这儿安生了大半年。
陈穆重重掐了他一把:“回答问题。”
“……旅游回来没钱了。”
“怎么不回家?”
“……”
他回什么家,那是他家吗?
林殊止越想越觉得好笑,他躲起来大半年,谁知道陈穆是不是让新人住进了别墅,万一正好撞上陈穆和哪位小情人的好事怎么办?
他是坦然留下还是拔腿就逃?
应该是后者,毕竟他不喜欢三人大战。
陈穆又埋头入他颈窝,他耸着肩膀,忍不住露出个笑问:“你养的那些情人,都知道你在外面这么滥教吗?”
“我养的什么?”陈穆又停下来,这是他今晚第三次被打断,耐心即将告罄。
林殊止嘴角垮下来一点,陈穆还跟他装上了。
好好好,陈穆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嘴长在陈穆身上。
“情人啊。”他嘴上说着,又不免有个其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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