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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眉清目秀,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身体看上去有些单薄。
不过读书人嘛,大多都是如此。
见对方礼仪规矩什么的都还不错,陈向东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微微点头,开口道:
“免礼,坐吧。”
“听如海说你自小聪慧,已经是举人了,这次入京也是为了明年的会试?”
“老师过奖了,不过文远确实有打算参加明年会试的打算。”
肖文远也没打算瞒着,实话实说。
“子恒啊,你年纪还小,不用急于一时,要把稳点的话其实可以再多打磨几年的,等下一届再参加其实更好。”
陈向东见对方年纪不大,没必要如此着急,就有些想劝阻明年就参加会试。
如果直接没考上还好,还能下一届继续。但如果考上了,但名次不好的话可是没有下一次机会了的。
“多谢师公的提点,只是文远还是想一鼓作气,怕中间卸了心气儿反倒不好了。”
肖文远也能理解对方的苦心,他的年纪确实太小了,在整个举人队伍里都是最小的那一个了。
“也是有些道理,那子恒可有把握?”
陈向东也确实见过不少越考越差的人,反正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他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候把什么都算计得太精反而不美,就由着对面这小子吧。
“上榜应该问题不大,但要前茅就得看天命了。”
前身的基础是很扎实的,再加上他后世的见识,写出出彩的文章来问题不大,但要说前三或者状元他还真没什么把握。
“那这样,你看要不要去国子监学习学习?或者师公多辅导辅导你,出些题给你,你再拿回去做?”
肖文远大喜,国子监他倒是不想去,去了也没太大的用处,还不如他自已在家有针对性的学习呢。但师公给他出题辅导这还是不错的,比较有针对性,而且对方肯定有不少的经验。
“那就先多谢师公了,国子监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没剩几个月了,就有劳师公受累,帮我出些题吧。”
肖文远也不客气,古代的师生师公关系是很牢靠的,跟父子也差不了多少了,都是一脉相承嘛。
而且,以后他要是进入了官场,也天然的就是归属到对方门下。
这还不是自已能决定的,而是别人都会这么划分的。
所以,他也没客气的必要。
“无妨,你本身也聪慧,老夫也费不了多少心。”
“对了,听说昨晚有一首重阳节的诗,是不是你作的。”
陈向东突然想起来早上听孙子说起的一首诗,作者好像就是子恒,名和字都相同,应该就是面前这小子了。
“嘿嘿,正是小子,让师公见笑了。”
肖文远没想到师公还知道他昨晚刚作的诗,不过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你小子的文采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还真是给了老夫一个惊喜,看来如海确实收了个好徒弟。”
“那首诗确实不错,不过诗词只是小道,文章经意才是大道,目前你会试在即,可不能懈怠了。”
肖文远连连点头应承,其实他也不喜欢什么诗词,还不主要是为了系统积分嘛。
陈向东给他出了不少的题目让他回去做,做好了拿过来他批阅,中午又在这里吃了午饭肖文远才告辞离去。
不过出来后他又看了看自已的积分,整个上午又增加了一千多,看来有不少人谈论他的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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