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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觉得,张川恐怕是出轨了。
祁疏本来是不愿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的。圈子里没人不知道呼风唤雨如日中天的祁家继承人是个举世罕见的痴情种,不仅一毕业就跟高中以来的恋人结了婚,还把人护得严严实实,金屋藏娇不叫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们已经结婚七年了。祁疏对所谓七年之痒的说法嗤之以鼻,心中却总扎着根刺,怀疑他的爱人是否已经对他腻味了。
他的朋友听了祁疏的焦虑,险些笑得仰倒:祁疏有权有势,还生得容姿清丽貌若天仙,跟他那个老实怯懦不敢抬头见人的配偶比起来,怎么看都是祁疏出轨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祁疏却没笑,一双向来冷淡的乌黑眼睛里暗流翻滚:“你们不明白,我妻子从小就招人。”
可不招人吗,张川高中时会跟他谈恋爱,也是他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从几个情敌手里硬生生抢过来的,他老婆那会儿刚进城里读书,不识人间险恶,懵懵懂懂的,自然不明白祁疏为了名正言顺地同他在一起背后像条疯狗似的咬了多少人。
在祁疏看来,他老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连头发丝都闪闪发光的惹人怜爱。那张周正的脸,眉眼硬朗深邃,瞧着男人味十足,但在床上却会被他干得满面潮红泪水涟涟。蜜色的皮肤,像浇着枫糖浆的戚风蛋糕一样滑嫩可口,祁疏最喜欢亲手帮老婆把本就不多的体毛剃干净,再面带痴迷地从上到下一寸寸舔过去,直到张川受不住开始哽咽求饶。还有那口又小又娇气的屄,刚开始像个发育不良的幼女似的,每次做爱都会流血,现在也被男人滋润得艳红熟烂,鸡巴一插进去就会柔腻顺从地裹紧。
前几年张川身上还残留着道道斑驳的顽固疤痕,虽然祁疏觉得这些伤疤完全不影响老婆肉体的美丽,但张川却很是在意,每次祁疏一碰就会浑身僵硬地绷紧。祁疏给他买了祛疤膏天天帮他涂,时间一长,那些深褐色的疤痕也淡了。
哪怕是张川那条有点跛的右腿,祁疏也喜欢得不得了。他喜欢张川行动不便一瘸一拐的样子,特别是在床上哭着乱爬的时候,他圈住老婆的脚踝就能把老婆连带那条软弱无力的腿一同拽回来。
但祁疏不会告诉张川他喜欢那条跛腿的,毕竟张川腿折断的时候可是嚎啕大哭,祁疏从没见他哭得那么惨过。
他心疼得要死,直接抄起板凳把那个霸凌张川的混混砸进了医院,顺带把自己也送进了派出所。虽然看在他那市长爹的面子上,警察审问一番就恭恭敬敬地放人了,但他爹那个老不死的后来足足关了他一个月禁闭。
啊,好在他爹现在死得透透的了,他要是知道祁疏执意要娶个男人进门还不得从地下气活过来。
因为这件事闹得太荒唐,张川气得好几天没理祁疏。
祁疏也清楚上高中时学生间的流言是怎么说他老婆的。一个来自农村的特困生,却考进了学生非富即贵的私立高中,他的存在本来就是异类,一个为富家子弟提供社会观察素材的样本。但在之前,这些自恃清高的二代们也只是隐隐约约排斥张川,并不屑于做什么,在祁疏公然追求张川之后,这种鄙夷才彻底爆发出来。
祁疏知道同学们在背后说些什么,他们说张川是个张开腿勾引男人的荡妇,还谣传张川在校外做援交,张川走过时走廊上的每个人都会盯着他旧校服下饱满肥硕的奶子和屁股窃窃私语。
可惜祁疏那个时候眼高于顶,全然不懂张川的悲惨处境大半都是他带来的。祁疏倒也不太后悔,只是结婚后加倍弥补哄了老婆好久。
好在老婆是个逆来顺受的绵软性子,这么多年早放下了当初那点芥蒂,在床上更是对祁疏百依百顺。
也没有百依百顺。祁疏阴郁地咬着指节。最近张川就一反常态地开始抗拒他了。这也是祁疏发现张川出轨的原因。
起因是那天祁疏加班回家看到张川在做饭,他老婆穿着粉围裙,一圈系带将那把结实劲瘦的窄腰紧紧勒起来,衬得屁股又圆又翘,祁疏几乎立刻就想操他了。
但祁疏忍住了,因为老婆还在忙活,连祁疏爱吃的虾仁都耐心地一只只剥好去掉虾线才摆进盘里。他最喜欢张川做的饭,可惜平时有保姆在,张川很少下厨。
他肯定是为了犒劳我辛苦工作。祁疏想,心里简直幸福得要融化冒泡了。
他忍不住走过去一把抱住张川,在外沉稳冷漠的政界新星现在没骨头似的赖在老婆身上,嗓音拖长了黏糊糊的能拉出丝:“老婆,我好累,上班的时候一直在想你——你身上喷香水了吗?”
张川没像往常一样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脸红,反而神色苍白了几分,声音有些颤抖:“不,没有,你别挨我这么近,还在做饭呢。”
祁疏语气因为张川的抗拒冷了下去:“可我现在就想操你。”
他老婆蹙起眉,为了哄祁疏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我今天不太舒服,老公……”
这个惯会撒娇的婊子。祁疏想,他就不该对老婆那么心软,搞得张川越来越会拿捏他了。
但祁疏确实就吃这一套。他面色稍霁,张川立刻更柔顺地吐出舌头给祁疏玩,祁疏用唇舌勾住张川的舌头,吃得啧啧作响,直到张川脸颊缺氧潮红,含不住的口水直往下淌进锁骨。
“那好吧。”祁疏心满意足地松开张川,又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要好好补偿我。”
张川点了点头,黑亮亮的下垂眼耷拉着,看着就像一只老实笨拙的小土狗。
才怪。
他怎么会放过张川。祁疏神色阴郁地在牛奶里搅开安眠药,把它递给毫不知情的张川。老婆都不听话了,他当然得弄清楚原因。
***
张川喝完牛奶后一会就困了。
祁疏看老婆那副眼皮都睁不开了还在勉力支撑的模样,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亲了张川一下,轻声哄道:“宝宝,你困了就先去睡吧,我再处理一会公务。你明天不还要上班的吗?”
祁疏嘴上体贴,心里却巴不得张川上班迟到被开除才好。他很烦张川出去工作,可是张川软磨硬泡,坚持要去挣那份辛辛苦苦一个月还没祁疏赚的零头多的工资。
祁疏不愿意,可又不想他们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再度弄僵,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那我去睡觉了。”
张川立刻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察觉到张川走得毫不犹豫,祁疏舌尖顶了一下颊侧,又不高兴起来,双唇冷硬地抿成一条直线:“就这么着急?”
张川果然又回来哄他了,英气十足的脸流露出一点苦闷,很不自然地弯下腰亲了祁疏一下:“……晚安。”
祁疏只当张川是害羞了,结婚这么多年,该做不该做的早就翻来覆去乱搞了个遍,要是张川能怀孕他们孩子都有俩了,可是老婆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害羞,真可爱。祁疏心里美滋滋地想。
他掐着表半小时后进了主卧,张川蜷在床上,果然已经睡熟了,总是轻蹙的浓眉毫无觉察地舒展开来,看着比平时还要更乖顺。
即使是夏天,他老婆也要穿长袖长裤的睡衣,把每寸皮肤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祁疏隐约记得高中时张川还没养成这种习惯,他老婆喜欢打篮球,整天穿着球衣短裤在赛场上跑来跑去,那身淌着汗湿漉漉的蜜色肌肤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像猎豹缎子似的流金皮毛,祁疏见了一次就直勾勾地移不开眼。
可惜后来张川腿受了伤,就再没穿过那身球衣。紧接着他被人侵犯强奸的裸照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里,张川连t恤都不敢穿了,那段时间任何人停留在他身体部位上的视线都会让他崩溃,缩进祁疏怀里嗓子都哭哑了。
祁疏被他这么一哭立刻昏了头,抱着张川承诺一到合法年龄他们就结婚,婚后张川想做什么做什么,害怕见人就呆在家一辈子也无所谓,反正祁疏养得起他。
张川当时怎么回答的祁疏忘了,总之他们后来举办了一场完美盛大的婚礼,叫所有人都知道了张川是他的。
祁疏回想起过去的甜蜜时光,觉得心脏像被羽毛搔过一样又痒又柔软了。他的老婆,又乖又可爱的老婆,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出轨呢?
即使脱掉张川的睡衣,看到他内裤包裹着的可怜屄穴一副被玩弄过后湿软熟烂的淫荡模样,祁疏依旧这么想,神色晦暗不明。
难怪张川不肯跟他上床,原来是怕脱掉衣服被他发现跟小三苟合的痕迹。祁疏气疯了,强迫性地不停啃咬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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