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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说的没有太多时间是这个意思
“艹!”时徽难得爆了粗口,将桌上的杯子尽数打翻在地。
为什么要针对他?为什么要选中他?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在他眼前杀人?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是个学生,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时徽急促地呼吸着,脸色泛红,眼睛里都是血丝,他深吸一口气,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住了一把水果刀,只是攥住了刀刃,手心里的血流到了洁白的瓷砖上。
不行,这不像他自己,太狼狈了,不能生气,不能疯,冷静,这种极端的情绪不适合他,这只会让他失控,不能做极端的事,冷静,冷静
手心的刺痛传到大脑皮层,血滴在水池里,时徽的呼吸平静下来,他用水冲着手心里的血,他看着伤口,皱了皱眉,似乎太严重了些。
麻团听到动静后瞳孔放到最大,扬着炸着毛的尾巴蹭过来,在时徽裤腿上蹭了蹭以示安慰。
时徽弯下腰,摸了摸它的猫头。
他拿出医药箱,拆了几颗阿莫西林胶囊,把药粉撒在伤口上,药粉融化在伤口处,血渐渐止住了,他又撒了几颗药粉,确保彻底止住后,才拿出纱布,熟练地包扎伤口。
等处理好伤口,时徽扫去了地上的玻璃渣,然后坐在沙发上,麻团过来蹭了蹭时徽的腿,小灰灰应该是被吓着了,趴在旁边看着时徽。
时徽苦笑着抱起麻团,挠了挠它的下巴,说:“我只剩下你们两只了,你们得好好的。”麻团呼噜呼噜的,“喵喵”了两声。
第二天,时徽发现自己是在沙发上醒来的,他看了眼手机,5点45,他昨晚睡觉脑子里都是乱哄哄的场面,这时候他头疼得感觉像是灵魂被撕裂一般,说是疼醒的也不为过。
小灰灰枕着他的脚还在睡,时徽轻轻抽出自己的脚,小灰灰似乎醒了,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看着时徽“喵”了一声,时徽摸了摸他的大脑袋,吃了一颗止痛药,然后拿浴巾去洗澡。
时徽洗完澡给伤口换了药,看着伤口,他意识到昨晚真的失控了,他觉得如果凶手就在眼前,可能直接被捅死。昨晚睡觉时伤口还出血了,现在换药时伤口的血还在溢出,他包扎好伤口后,给柯景行发了一条信息:柯队,你上班了吗?我可以去做笔录了
柯景行很快就回了:在市局,你来吧,要不要去接你?
时徽:柯队怎么这么殷勤?你不是不喜欢被我使唤吗?
柯景行看到这句话就恨得牙痒痒,本来怕他接连受刺激会出问题,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他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小魔头,自己也是欠的,非要去献殷勤。
时徽回了一句:我自己去,没事的
早上这个点不堵车,地铁也没有人满为患,时徽很快就到市局了,到接待室的时候,柯景行看他眼白发青,气色也没往日好,就知道他昨晚并没有睡好,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赶过来做笔录。
柯景行:“那我们现在来做笔录。”
“嗯。”
“请你详细说一下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柯景行停了一下,然后说:“额,如果你感到不适,可以停下来的。”
时徽平静地说:“没事,我能受得住。”
“昨天下午我陪我妈去城北步行街逛街,因为兰锦屏住在我家,所以也把他带着了,等我们准备去吃饭,走过昌平路路口,一辆黑色的suv冲过来,当时我们是绿灯的时候走的,那辆车是直接撞过来的,撞过来后,我并没有听见什么刹车的声音,那辆车应该就是故意撞来的,撞来后就立刻离开了,我瞥见,车上应该是没有车牌的,后来的事就是去医院了。”
柯景行问:“你们在逛街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你们?或者在去往步行街的路上有没有发现?”
“没有,至少我没有,我们是坐地铁去的,一路上人很多,步行街也是人流量大的地方,可能我没发现,不过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一直跟着我妈的,她也没跟我说感觉有人跟踪,我觉得你们可以查查我妈的行踪,应该会发现点什么。”
“已经派人去查了,你妈妈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时徽:“不清楚,她人缘还可以,不过她说话向来有些直,不知道有没有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得罪别人,不过这次我觉得应该不是和她有仇的人做的。”
柯景行心里暗笑,问:“怎么说?”
“你不觉得凶手安排杀人的时间有点巧合吗?选的人都是和我有最亲血缘关系的人,时间也是需要我亲自目睹,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对方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的。”时徽下意识地选择隐瞒邓安言来他家的事。
“你是说凶手是冲着你来的?可你只是一个学生,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样报复你?”柯景行也有这种想法,不过还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
柯景行又问了几个问题,时徽都挨个回答,问完后,柯景行说:“你现在回去?”
时徽按了按太阳穴,语气里透着一丝坐立不安,问:“我能不能在市局待一会?我不会影响你们工作的。”
“可以,你要不去我办公室待着吧,要是有什么进展我会告诉你。”
“好。”
时徽跟着柯景行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说:“你办公室还挺大啊,不愧是正处级领导。”
“一般一般,随便坐。”
时徽不客气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靠在椅背上,转了几圈,嘴角含笑说:“处级的椅子就是不一样,就是一股烟味,你身上也有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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