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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学药物编织的梦境中,夏佐娶了个beta姑娘。他们在木卫二的冰层旷野上举办婚礼,抬起头就能巨大的欧罗巴丘陵,他们互相拥抱着,用地球时代改进而来的冰鞋滑行,奔赴向无止尽的沟壑。
他坠到地下海洋里,就像回到了羊水中。
“夏。”有人叫他,只有一个字,夏佐挣扎着,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要醒来。
那人看见了他挣动的眼睫,冷哼一声,挥鞭打在他胸口上。那种被火舌舔过的撕裂感不算什么,但身体机能迅速就阻断了痛觉神经的传输,只剩下发热发胀,四肢被刺激得紧绷,回馈到中枢神经的却是受抚慰的酥麻感。
夏佐惊惧地睁开眼,一个黑发男人看着他,光影落在他脸侧的轮廓颇为冷硬。鞭尾弹在夏佐赤裸的胸口上,伴着破空声,皮肤裂出一道鲜红的口子,红肿外翻着,像一双祈求亲吻的唇。
这仅仅是为了惩罚,没有任何情欲的目的。但夏佐忍不住颤抖,在这类似高潮的巨大精神冲击中失去了四肢的掌控权。
“你对我做了什么!”夏佐喘息着,因对身体的陌生感而恐惧,对痛觉的畏惧逐渐被对快感的依赖所淹没,人就是这样被驯服成毫无警惕心的宠物的。
“只是给了一些让你能活下去的东西,”枫把鞭子消毒,挂回了墙上,“但我没想到你的适应性这么出色。”
夏佐想起那个芯片,该死,那竟然是一代痛觉转化系统,在因为令士兵勃起的尴尬副作用而被淘汰后流落黑市,没想到被用在了这里。他想摸上自己的脖子,把它给抠出来,至少不要待在自己体内,像个幽灵那样左右自己的行为。但他被拘束在金属台上,全身赤裸,只能疯人那样无能发狂。
夏佐疲惫喘息着。
“求你放我走吧,我在13联邦学校上学,会说通用语和瓦努语,我真的不是奴隶。”
“我想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属于花楼的财产,而毗森区的规矩向来都是赚回了本才准走。”枫抓住他头发,轻轻笑了一声,如果不是隔着橡胶手套,夏佐都要以为这是同情了,“会有很多人爱你的,说不定到时候你会舍不得离开呢。”
夏佐沉默了,却不是因为妥协。他准备逃,今夜就逃。
枫对此毫不在意,拿了块白布塞进他嘴里,青年畏惧与怨恨的目光都被柔顺的黑发衬得可爱,湿漉漉的眼睛像受刺激的幼犬。抚摸过肌理就会带来一阵震颤,不得不承认是一种享受,因为适当的畏惧是好的,能够教会人听话。
他从墙上拿下一个电子烙铁,按下了加热的按钮。“没有奴隶能活着离开毗森区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瘦小的。他们可不是想从你身上捞钱,是要把你锁起来生孩子,要你的命。”
烙铁的开关在温度达标之后自动弹下,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灼烧感,夏佐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停下了,在那一瞬间来临前他咬紧了牙。
随着一声空气逃逸的呲啦声,下腹的皮肉上传来焦糊的香气。就像腹部被穿透那样,夏佐窄小的腰窝紧绷着挺起,大腿在剧痛与快感中痉挛着,惨白的皮肤涨成粉红,落在男人眼中与接受灌精的情态也没什么两样。
而他那根可怜的性器充血硬着,在后续的余痛中淅淅沥沥漏出几滴精水。枫戴着手套替他撸出来,拿纸擦掉,以免粘到伤口上。
不需要看都知道,肚脐下的组织已经被高温破坏殆尽,那片死亡的斑纹旁皮肉紧绷,就像也排斥着那块格格不入的焦炭。夏佐怨恨地看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人生都会在这里被毁掉,烂掉!这里就是一个疮,宇宙中无数个光点中一个烂掉的疮!
枫没有替他取下嘴里的布,因为这才刚刚开始。
他把夏佐的手从束缚带上取下,一起束在青年头顶那侧的柱子上。为了避免伤口被拉扯的疼痛,夏佐不得不挺起了胸,奶头充血激凸着待人采撷。肋骨顶着薄薄的皮肤,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腰窝与屁股的角度就无意间形成等待被进入的姿势。
枫毫无感情地在性器旁涂抹了冰凉的液体,然后夏佐看见他手里的刀,细细密密滑过胯间的肌肤,但凡男人有一点手滑都会伤到性器。但夏佐却因想象中的危险感勃起了,他红着脸,只能依靠鼻子喘息,并期望着没被男人发现。
枫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调整好姿势,继续手上刮毛的动作。那根浅色的阳具终于在他手里蜕变成了稚嫩且毫无攻击性的模样。晶莹地缀着液体,那是一块含在嘴里就会化掉的肉,粗糙掌心裹住揉捏,这是轻易就让人颤抖的开关。
但枫没有真正性侵他,因为未开苞的处子能卖得上更好的价钱。
他只是擦掉大腿内侧沾上的细碎毛发,手指在穴口打转,夏佐夹紧着屁股,逃避男人的猥亵。
“乖,别不听话。”
夏佐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有本事打死我日尸体去。
于是就听见枫笑了一声,翘起的性器上隐隐约约有气息喷洒在上面,然后龟头就被一片温热包裹了,触觉温暖湿热,如同什么软体动物的内部,讨好般吸吮着。
夏佐红着脸,脚趾都舒爽得蜷起来,结果后穴就被男人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稍微使了些力道扩张,拉扯得有些痛,夏佐委屈地想,自己怎么会被刚认识两天的人玩屁股呢。
但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身体也在快感中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屁股里被男人塞了两三个小跳蛋,露出来的线缀在屁股外面,就像长了条尾巴。
夏佐吃力地用小屁股包住跳蛋,腹中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他事实上想把跳蛋挤出去,可括约肌实在是绷得太紧,只能看见粉嫩肉缝中不时吞咽着紫红色的硅胶外壳,比起排斥更像是索求。
枫恋恋不舍地从他胯间抬起头,把跳蛋开到了二档。
夏佐不算高,屁股很小,一看就不适合生育,轻易就能捅到底。但他不像alpha那样会长出浓密的胡须,也不像oga会在生育完后涨奶。他就是薄薄的,和情欲不沾边的一名工蜂,却在亵玩中尝到了男人滋味。他懵懵懂懂摇着屁股,呜咽着要逃离肠肉中蚀骨的酥麻感,结果跳蛋在逐渐加大的档数中带来一种被性器顶弄的恐惧,就像屁股要被操开了一样。
夏佐挺着胸,在马达声中就连呼吸都错了拍。
在高潮前的一瞬间,马眼处一阵冰凉,一根胶状小管插进了尿道里,伴着剧痛直接抵在膀胱上,精液先是被堵得回流,却又因毫无肌肉的阻拦,失禁一般喷射出来,流了满地。在性器充血结束后,有一些尿液混着白色精液滴在地上,夏佐紧绷着屁股肉哭了出来。
枫很满意地在他奶子和龟头上涂满了药,粉奶头肉嘟嘟立起来,只是被风吹都带来痛痒,但青年可怜的马眼已经被撑成一个黑洞洞的小口什么也吐不出来。
“等你都学会了,日子会好过很多。”
跳蛋的震动渐渐慢下来,夏佐已经被过于杂糅的感官刺激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就算男人替他取出了嘴里的布,也只是呜咽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青年痴痴的,表情全是初尝情欲的懵懂,再看不见起初咄咄逼人的模样了。就算他伸出手指亵玩他的舌头,也只是呆呆含住,枫像替野兽检查牙齿那样翻看他的口腔内部。他有预感,不需要太久,这只恶犬就要被磨平利齿了。
过度的肉体折磨却不能让夏佐学会畏惧,他只是在一遍遍高潮后的余韵中想,总是有办法的。
枫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上位者眼中再好不过的仆人,可惜他算是自己现在的半个主人。在那些更好的日子里,夏佐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最好的待遇就是在少爷们的小圈子里沦做笑柄,或是凌辱的对象。
“我如今却不是自由身。”夏佐坐在窗边,突然这样叹息。那些故事像往事,枫却又一次闯进他房间来。
“你说什么呢?”
这难得的安宁又被打破了,夏佐看了他一眼,说:“我在自言自语呢。”
这样的回答算不上有创意,“我知道你鄙夷我,或者恨我。”枫总之看明白夏佐的意思,反而露出一个笑来。他不是经常笑的人,那道疤让嘴角不对称,这于是成了一个令人不安的表情。
“你笑得很难看。”
枫仍然依靠在门口。“是吗?”
“是,所以不要再笑了。”夏佐把头转向窗子,不再看他。于是他看见樱花树被风吹动,又听见逼近的脚步,他屈辱地闭上眼睛。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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