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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直的”他板着脸,骨子里最后那点奇怪的坚持让他想要拒绝这人的勾引,林胖胖捂嘴都没来得及,生怕花苒因为这句话而不愿再继续下去,却不想花苒只是嗤笑
“来这的男人,还缺几个直的么?不撕掉那层假玩意,一个个哪个不是操得起劲”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弯曲,勾了勾男人掌心,“告诉你,他们都很喜欢用那玩意儿拘着我,会很容易,就把我操哭的……你也可以,试一试~”
连声音都像他这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貌若无骨,散着媚香,齐尧被他这一举一动勾得很是火起,脑子里再是给自己洗脑着是直男,下半身却也已经绷得厉害,全是因为两张相似的脸凑在一起时,相似的情欲红云。
在电梯里,林胖胖便按捺不住的搂上了花苒狠狠亲吻,花苒比他们矮了一些,对比起胖子有些壮实的身材来说,更是显得娇小了不少,似乎只要轻轻一勒,便能将他长裙包裹下的腰肢勒断。
花苒的身后抵着电梯轿厢,而腰上齐尧的手臂越来越紧,表面看着平静的人实际上早已动了心思。林胖胖咬了一下不太专心的美人唇角,更是加深了亲吻,舌头长驱直入的吮吻,搜刮着口腔内每一处柔软腔壁,舌尖被吮吸到隐隐发麻,泛滥的口液成了两人唇边明显的啧啧水声。
套房的门甫一刷开,几人便有些急躁的向内走着,到了床边时,花苒身上的长裙已经成了躺在房间门廊上的一块破布,柔软的床单上折叠精美的天鹅在身下变成了散乱的床头巾,没有人在意窗外的绝美夜色,齐尧和林胖胖眼里都仅仅只有跪坐在床上的美人。
胸部略显平坦,没有用假胸来掩盖自己身体的不同,一看便知这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皮肤嫩得仿佛稍微用点力便会让他泛起青紫,与女生的姣美线条不同,流畅的肌肉线条里藏着力量感。
花苒下身用了假阴,肉茎全部包裹起来,非常紧的贴合在腿间,就是靠着这个,才能让他身前的部分不会出现凸起,但因为过紧的拘束,一旦贴合后,便足以控制射精,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男人才喜欢留下假阴,直到将他操干到不停的高潮却怎么都射不出时,才会解开他身上的假阴,看着他因为不受控的颤抖,再狠狠的肏过那柔软内腔,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只余无声尖叫,再被操得直接射出来。
男人们喜欢在花苒这样又漂亮又带了点傲气的美人身上找到存在感,而花苒则喜欢着那种会让人上瘾的高潮。
花苒跪在床上,林胖胖在身后已经蓄势待发,虽然说起来林胖胖外号叫胖子,其实脱了衣服更像是骨架子大,并不像花苒最开始以为的那种一身肥肉,余光里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发现确实不是自己想象里那般,花苒便也安下心来让自己享受情爱。
艳如花瓣的唇带着些虔诚,亲吻着齐尧的阴茎头部,刚一沾上唇瓣,便已经有一滴腺液不顾主人的面子沾了上去,齐尧不是没被自己之前的小情人们用嘴伺候过,却是第一次这样像个愣头青一样,险些直接表演了一个沾嘴即射。好像看出了花苒眼里些许笑意,有些不爽的扯上浅金长发,狠狠凿进内里,而他的好兄弟胖子也像心有灵犀一般,直接顶开花苒后穴。
“唔~!”猝不及防的两边同时被顶开,两只差不多的粗长肉物连喘息时间都不给,便开始将身下人当成飞机杯一般的征服,胖子本就是期待许久,现在可算是得偿所愿,埋头苦干的样子就像是几年不曾做过爱了似地,顶得中间被夹击的花苒控制不住的哼出声。
嘴里的肉茎粗长灼热,顶端带着些许腥气的浊液,擦过舌头的末端,强行顶进花苒不自觉收缩的喉咙里,喉咙温暖到极致,舌尖像灵活的手指一般服侍着半身,齐尧早已忘了自己所谓的直男宣言,他惦念的更多的则是一会胖子赶紧滚蛋让他尝尝这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像他的嘴一样极品。
胖子的粗喘声愈发明显,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两个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也渐入佳境,扭动的腰肢水蛇一般,细长的手指捉着身下的软被,齐尧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着,将呻吟不时打断,齐尧总觉得更想听到这呻吟是被自己逼出来的,更准确来说,他想听到这人是在自己的操干下而情动。
莫名的嫉妒心让他又加了些力气,突然深入更甚的肉茎带了窒息感与凌虐快感,花苒的眼角泛起了红晕,好像连大脑都被快感占据。在他看不到的背面,他的身体更是紧致许多,夹得那胖子觉得自己像是操了一个刚破处的小雏菊似地,夹得连抽动都困难了几分。
花苒被他们夹在中间,整个身体成了只能跟随男人们动作的娃娃,快感堆积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被假阴依旧拘束住的阴茎涨得发疼,细瘦的腰肢落在男人们的掌心里,只能无助的含住体内两只灼热阴茎,用自己身体深处软肉去安抚这两只粗暴的野兽。
体内的肉茎加重了动作,在花苒无法控制的一次次颤抖中,两个男人将精液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花苒轻声呜咽,后穴疯狂缩紧,柔软肉壁乖顺的接受着男人精液的喷溅。
“卧槽,老大不厚道”胖子刚从花苒身体里退出来,还想跟自家老大吹嘘一下自己把美人操高潮的得意,就被老大直接拎了出去,大概他老大唯一的厚道就是,踹他出门的时候给他丢了一张卡和一条短裤。只是怂兮兮的胖子也懂,今天能操到花苒绝对是老大的功劳,只能说,总比一点都占不到便宜要强,还能抢是怎么滴。
齐尧把胖子丢出去之后,刚一回来,便看到的是床上的人侧躺的模样,脸色红了些许,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角的口红已经被蹭花,喘息间后穴若隐若现,时不时会有一股精液从里面流出。
“你,你需要休息么?”
花苒听着男人的问话,忍不住轻笑,略带沙哑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情欲“小直男,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还想上我这个假女人么?”有些慵懒的靠坐起来,花苒将自己的腿面对着齐尧张开,腿间的假阴已经被顶得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早已经没了最开始可以冒扮作漂亮女生的模样,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男人。
花苒回想了一下刚才口交时候的感觉,粗长灼热,头部大,硬度极佳,虽然听说这少爷之前谈过不少女明星小网红,本以为没准已经用的疲了,结果竟然还是个保养极佳的极品肉茎,如果真的没睡到这少爷,怕是得好久遇不到这么极品的了。
在花苒惦记着怎么勾引这个极品时,齐尧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到底想不想睡一个男人,可盘算的结果是,他刚想到这人在身下的媚态时,就又一次鸡儿梆硬了。
“唔……你特么,哈啊~”哪用得着花苒多做什么勾引,齐尧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直顶了进去,过粗的肉棒把花苒顶得后穴猛然收紧,明明刚才被那胖子操开了,现在这大少爷却好像还足足的粗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后穴紧紧包裹肉茎,每一寸都被热物贴得紧密。
操他还要被骂三字经,齐尧不满的狠狠一顶,身下人的声音立刻断成了娇软呻吟。这人不光被操的时候呻吟软,屁股更是又湿又软,齐尧掐着他的腰,手指尖在小腹处停下,隐约可以隔着薄薄皮肉摸到自己的阴茎头,身下人的身子太紧,和女人的湿滑不同,明明已经被内射了一次甚至可能还有提前做好润滑,内里却还是带了一点干涩。“呃啊~慢点,里面太,唔~太深了…”花苒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这男人的鸡巴顶穿了,一遍遍像打桩一样往内里又凶又快的钻着,肠径深处和前列腺都被对方压得灼灼发热。
跪趴的姿势适合男人从身后完全掌握住他的雌兽,看着夹紧了肉棒还在不住摇摆的肥嫩屁股,齐尧控制不住的手痒,狠狠一掌抽了上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便红了一片,可身下的浪货却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只有本能因疼痛而不自知的缩紧后穴。
“好深~呃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里面要坏了…”花苒快要被齐尧这根过分优秀的阴茎操哭了,这种比玩具还要厉害的肉物,无需太多的技术都足以操服各路浪荡货色,更何况齐尧有极佳的体力与耐力,只是重复的操进深处就数次将花苒带上了后穴高潮。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到后穴都麻木了,浅浅碾压一下深处便足以让他如丢盔弃甲一般只能呜咽求饶,但是带着些坏心思的男人没有撕掉他身前的假阴,在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撕掉时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瞬间来临的高潮让花苒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蜷缩着喷出肠液,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齐尧抱起无声掉着眼泪的花苒,他知道这是已经高潮到失神了,再弄下去怕是人真的会晕过去,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把人玩的太过了。跪直了身体的动作让男人的阴茎更是深入了不少,从下向上顶的动作每次都能够把花苒操得失声尖叫,齐尧向下摸着,摸到了一层微微凸起的皮肤边缘,略一用力,假阴应声而落,撕落瞬间,一股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在了他的手臂上,因为射精而绞紧的后穴同时也让正在内里鞭挞的阴茎爽到极致,按住还在高潮中的花苒,齐尧粗喘着将自己的子孙们彻底灌进这具同为男人的身体中。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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