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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王建新,有件事,我交给他办。”
结束通话,陆晏舟回头,小丫头的身影已然不知不觉从卧房退到门后。
姜绾伸手拉住门把。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她背后迫近,她怔住,缓缓抬头,尴尬地挤出笑,“晏教授,你忙,我就不打扰了…”
他稍稍弯下腰,抵在她耳畔,“在夜店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现在就害怕了?”
姜绾咬了咬唇。
在夜店的时候她就没想过再见他。
若知道他还是帝大的教授,她也不会挑他啊…
“我说过,这段关系开始后,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晏舟将她横抱起,踏入卧室。
跟那晚一样,极致的,浓烈的爱欲铺满她,热血贲张。
姜绾在他身下,泪眼朦胧,睫毛沾上晶莹的泪雾。
她极其敏感,他每吻一处,她颤栗不止,肤白细腻,烙满他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绾在他怀中昏沉地睡了过去,细细的鼾声传来。
陆晏舟拉起毛绒毯子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指腹轻拭她被汗水浸湿,略显红润的面颊。
自那晚过后,他也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打破他一贯的抑制力。
从前不屑于堕落在这些情事上,可现在,却在她身上有了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滋味。
…
晚上,姜文德面色深沉地回到姜家,姜夫人沏了杯茶,抬头望见鼻青脸肿的丈夫,茶杯从手中滑落。
她倏然起身,“老公!你…怎么弄成这样?”
“别说了,晦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套我头就使劲揍!”姜文德往肿胀的地方一碰,嘶了声,虽说到医院处理了,可这口气咽不下去。
“报警了吗?”
“报警?人都跑了,我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他坐在沙发,烦躁得很。
姜夫人坐在他身侧,“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
姜文德更是没好气,“我怎么知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干的!”
姜夫人让佣人去拿冰袋,替他敷上,他谈到正事,“陆少回帝都了,箐箐的婚事也该谈谈了,让姜绾那丫头牵个线,陆老既看重她,也会给她面子。”
“可…姜绾不是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吗?”
“她也就嘴上说说,她舍得?”姜文德哼道,“没了我们,她上大学的费用,复读的费用从哪来?难不成问陆三爷?就算陆三爷肯供她到毕业,一旦她出轨的事被陆家知道,陆家还会要她这儿媳妇?”
她命硬,没被克死都是她的福气。
她倒好,不好好珍惜,还怨他们?
姜文德拿起手机给姜绾打电话,下一秒,提示声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翌日,姜绾乘坐陆晏舟的车抵达帝都大学西门附近。
一想到昨天就这么上了“贼船”,该做的都做了,她暗暗感慨。
这轨出的,掰不正了!
陆晏舟见她没动,手指扶在额角,气定神闲,“是想跟我多待一会儿?”
“不是!”她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直奔向大门。
目送她逃之夭夭的背影,陆晏舟嘴角不着痕迹地上扬。
真是不禁逗。
这边,姜绾刚到楼下,手机屏幕一亮。
有消息。
安老五:[小祖宗哟,这几天有人来打听你的下落,来者不善,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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