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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望月楼的盐水鸭果然是一绝,李焱大快朵颐,赞不绝口。福伯却没怎么动筷子,只是盯着水溶看,眼神满是欣慰,随即又轻叹一口气。
“福伯何故叹气”水溶言道
“主子莫怪,老奴只是有些感慨,主子英姿挺拔,比老王爷年轻时更加英伟不凡,可惜老王爷未能见到。”
提到老北静王,福伯眼睛有些湿润。
说到老爹,水溶也默不作声,他对老爹的印象都是五岁以前的一个模糊形象。
李焱也放下筷子。福伯看气氛有些沉闷,转开话题道:“宅子已收拾好了,不如早些回府,主子乘船一路辛苦,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也好”
随即瞥了眼有些意犹未尽的李焱哂笑道:“不够再打包几只,既然来了,总要让你尽兴,免得回京觉得本公子小气。”
李焱抹了把嘴,忙不迭否认道:“哪能啊,京中谁不知道公子儒雅大气,您府上的名仕清客对您都是交口称赞。”
紧接着又眉开眼笑对着门外大声道:“小二,两只打包。”
水溶对李焱的恭维也不以为意。不过李焱却提醒了他一点,他的前身好结交名人雅士,还在府中养了不少清客幕僚,这却是一个隐患。
历史上臣下因门客众多被君王猜忌后来寡淡收场的名人像吕不韦,信陵君。特别是后者,号称门客三千,可结果呢,不是不得善终就是郁郁不得志。
以前太上皇在位也就罢了,那是太上皇默许,毕竟年纪轻轻在外单独立府,又掌内务府,有几个幕僚也说的过去。但现在,太上皇禅位,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自己之前和义忠亲王交好,现今又掌管内库,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虽说因为太妃的关系与贞靖帝也说得过去。但你如果不知进退再养这么多清客幕僚,那就是自己作死了。
所以水溶打定主意,回京就把这些名仕清客解散了。他是现代人,深知枪打出头鸟,闷声大财的道理。这种名声用处不大,还没啥实惠,别最后肉没吃上,却惹了一身骚。
几人下楼正要出门,迎面跑来一人差点跟水溶撞个满怀。还是李焱身手敏捷,横臂一拦,力一震,那人蹭蹭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李焱双手环抱于胸前戏谑地看着这人。这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小个子,但人很敦实,一件青色圆领衫套在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被李焱推倒在地上有些恼羞成怒,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站起身来怒声道:“你干什么。”看那架势像是随时要跟李焱动手的样子,但看着比他高一头的李焱戏谑的表情又有些犹豫。
李焱对面前这小个子的怒火毫不在意:“我干什么?你这厮急匆匆赶着去投胎?差点撞到我家公子,还问我干什么。怎么?想动手,让你一只手,别说我欺负人。”
李焱说话刺耳,小个子喘着粗气恨恨的盯着他却不敢上前。
李焱轻蔑一笑:“不打就滚蛋,怂包。”李焱作为太上皇的贴身护卫,龙禁尉出身,眼高于顶,能让他打上眼的就没几个。
小个子被李焱一激,特别是那轻蔑的眼神,瞬间就炸了,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那气势若是个普通人可能还真就被吓住了,可李焱是谁,能给太上皇当贴身侍卫,那都是龙禁尉的佼佼者,除了他哥李淼他就没怕过谁。
李焱不退反进,出手迅捷抓住小个子打来的一拳往后顺势一拉,小个子重心不稳身体前倾,李焱紧跟着又贴身一靠,小个子就飞了出去。旁边围观的人不住叫好。李焱得意之色更浓,在京城到处都是规矩,早就憋坏了,来到这金陵,一下就感觉放飞自我了。
回头瞅了眼主子和兄长面色未变更是放下心来。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对方:“再来,再来,这次我让你两只手。”围观的人众哈哈大笑,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那小个子吭哧吭哧地爬了起来,揉着烧疼的胸口,只是狠狠地瞪着李焱,这下是真不敢上前了,明显不是对手,对方一只手就解决了自己,后面三人更是像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有恃无恐。再扑上去也是自取其辱,冷静下来一想怎么对方一激,自己就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把正事忘的一干二净。
这时,望月楼的一名伙计小跑到那个小个子身边,耳语了两句。那小个子微微点头,走到李焱身前,躬身赔礼:“刚才在下唐突了,冲撞了几位,抱歉。”说完转身就进了望月楼。
李焱意犹未尽的嚷嚷:“哎,小个子,不打了?我没觉得你唐突,别走呀,再来,要不我再让你一条腿。”周围的人又一阵哄笑。
上楼的小个子一个踉跄,一脚踩空差点滚了下来,眼神凶狠地回头看了眼李焱哼了一声没再继续纠缠。
水溶盯着那小个子的背影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他让李淼把刚才那望月楼传话的伙计找来,那伙计不敢隐瞒,说是三楼雅间的一位客官让他捎话,吩咐那小个子不要生事,赶紧上楼。等那伙计离开,水溶正色道:“李焱,伱去跟着那厮,查清楚他是什么人,和谁见面,说了些什么。”
李焱正闲得慌,闻言立即抱拳道:“公子放心。”
“如果现异常,不要惊动其他人,直接带回府里。福伯留下接应李焱,马车留给你们,我和李淼步行回去就行。”水溶又补了一句
李焱虽有些不解,也不再多问,他只需要完成公子交代的事就行,其它不用考虑。追踪缉拿正是他的看家本领,如果不是初来金陵,根本不用福伯接应,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福伯是军中老人,干脆利落躬身道:“是”。
水家的这座大宅位于秦淮河畔的夫子庙乌衣巷,是一座闹中取静的三进院子。这秦淮河畔寸土寸金,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没资格。
正门口,早有下人在迎候。当中好些丫鬟小子都是因为水溶要来金陵才买进来的,大多都不认识水溶,就是府里有数的几个老人上次见水溶那也是五年以前了。
还是福伯家的眼尖,虽说没见到自家男人,但她一眼就确认了水溶的身份。跪下赶紧叩头:“恭迎王爷回府”。一干下人一看福伯家的跪下磕头,赶紧呼啦啦也跪倒一片。
水溶快步走上前扶起激动的福婶,让一众下人免礼。这种一群人跪倒一片的场面,以前只在影视剧里见过,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虽说清楚这是这个世界司空见惯的事情,既然来到这个这里,那就要入乡随俗,和光同尘。别指望在这些规矩礼仪上与众不同,否则凭你一个小小的郡王去挑战这个世界一些规定俗成的礼法,那就是没事找事。
水溶没理会众人,吩咐了福伯家的几句,径自去了书房。两名小丫鬟服侍水溶简单洗漱,换了身衣裳,就退下了。书房里只剩水溶和李淼两人,李淼欲言又止。
水溶坐在官帽椅看着站立在下的李淼微微一笑自顾自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让李焱去跟着那小个子。”
李淼回道:“王爷此举必有深意,属下只是奇怪,那小个子充其量就是个有些功底的普通人,看不出有什么其他可疑之处。”
“你见过倭人么?”
“倭人,倭寇?王爷是说那小个子是倭人?”李淼大吃一惊
“倭人属下虽未曾见过,但也听北镇抚司的兄弟提起过,王爷如何肯定那厮是倭人。”
“我也不敢确定,但有两点很可疑。第一,那小个子最后赔礼的时候,是双臂自然下垂,躬身低头至腰腿之间,我们汉人赔礼一般可都是抱拳颔即可。只有倭人这等好逞强凌弱,骨子里狡猾凶狠,面对强者时又卑躬屈漆的民族才会这样前倨后恭。第二,倭人的走路姿态和我们汉人还是有些差别的,倭人习惯于长期跪坐或者盘腿而坐,所以走起路来两腿之间空隙有别于汉人。还有一点,呵呵,因为他的身材矮小敦实,当然也可以不算这点。因为我们汉人也有很多个头矮小的。但倭人却是普遍个头矮小,这跟他们的饮食习惯和生活环境有关。”
水溶这三点把李淼说的目瞪口呆,但细细一想却是言之有理。回想起刚才那厮赔礼时,确实如王爷所言,与汉人大不相同。走路也像王八一样,东扭西歪的。心里转念一想,难怪太上皇会把内库交给北静王来管,就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就没几个人能做到。
李淼心悦诚服地一抱拳:“王爷慧眼如炬,属下佩服万分。”
水溶一摆手:“李淼你不用妄自菲薄,你只是不了解倭人。当今大华,北有蒙古虎视眈眈,南有倭寇祸乱沿海,西北还有鞑靼蠢蠢欲动。但我以为,朝廷只要有心,要解决倭寇之患,不是问题,鞑靼也不过是疥癣之疾,而北面蒙古才是我大华的心腹之患,华蒙早晚必有一战。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虽在京城,对蒙古和倭人也是多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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