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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走进首席给自己安排的卧室,卧室不大,但是有一间独卫和一个画室,带有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对一个少年来说过于奢侈。
他坐到床边,把自己的行李打开,来的时候过于匆忙,里面只有些单薄的贴身衣物、几本书和笔记本,总之其余的用品首席都早已给他准备好。
他把衣服拿出来,突然看见一个黑se的大笔记本,他沉默了会儿,拿出来,翻开。一张鲜yan的照片赫然入目,他的呼x1突然急促起来。
这张照片被很好地密封,依然保持着该有的鲜亮度,照片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赤身an0,骑在黑se的马背上,骇人的凶器傲然地置于马鬃上,脸上带着鲜红的羽毛面具,一双金se的眸子紧紧看着镜头,满眼的笑意中带着占有yu,手臂上的彩se长羽看起来油亮而柔软。
他全身燥热起来,喉咙g得可怕,他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津ye擦过火热的喉咙,疼得他一颤,很快一种奇特的麻su感从喉咙向下蔓延,慢慢蔓延至他滚动的喉结,修长的脖颈紧绷。
“过来。”耳边又回响起那诱惑的声音。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瞥见照片上半人鸟手臂上的彩se羽毛。
触碰、轻擦、柔软、颤抖……他的全身敏感起来,连微风的擦过都让他轻颤,回想起那个半人鸟的手扣住自己的下巴,羽毛擦过的脖颈,继续向下,擦过脖颈,cha进衣领,停顿了。
他的额头全是汗,全身无力,摊倒在柔软的床上,一只手慢慢从领口探进身t。
“求你……0我……”他对着照片哀求道,金se眸子透过纸质照片戏谑般注视着自己的动作。
他想象着半人鸟冰冷的手撕破自己的衣服,探进自己的身t,柔软的羽毛擦过他小小的敏感r首。
“求你……”
他解开衣服,指肚在自己的r首边缘轻轻转动,很快那敏感的顶端就全部挺起起来,他轻捻过顶端,搓r0u、碾磨……汗水早已把后背浸透,他只觉得越发空虚起来。他又看着照片,眼睛稍稍下移,呼x1越来越急促,滑溜溜的马鬃上是巨大的凶器,照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却能感受到那凶器上的每一根凸起的经脉和炽烈的触感。
他的一只手探进k子里,那里早已y得发疼。他颤抖着轻轻握住小布莱恩,青涩的小布莱恩烫得可怕,在自己的手里仅仅抖动两下,就泄了。他大喘着气,伸出手,小布莱恩还y着,但是他知道自己无法让它安静下来,索x让它窝在那片黑暗的地方,支起小帐篷。
他无力地举起笔记本,扫过照片下方的一行字:半人鸟族的二王子,族名“锡德里斯”,寓意为“神x的、高贵的”。
“我们派出的那批人到底在哪?”布莱恩冷冷地问道。
半人鸟眯起眸子,轻轻嗅着空气,“小男孩,昨天回去后你发生什么,为什么今天的你坐的这么远,还这么局促?”
布莱恩冷静地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没有回答他。
“小男孩,你b起你的父亲还要稚neng得多。瞧瞧啊,你每次紧张的时候就会低头假装写字,我来猜猜,写的准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半人鸟紧紧地盯着布莱恩手里的笔,“b方说——‘他总是试图转移话题’。”
布莱恩的手一抖,他写的正是“半人鸟的回答无意义”。
“我再来猜猜,你的上司警告你不要靠近我,你就想离得我远一点,”半人鸟眯起眼,“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么?”
“请你的想象适可而止,不然我就要按铃了。”布莱恩警示x地瞥了眼身旁的红se警铃,这是今天首席特地为他准备的。
“那么我告诉你,昨天不是我引诱你来到我身边,而是你自己自愿的。”
布莱恩握紧手里的笔,“你闭嘴!”说完他愣住了,他发现半人鸟并没有在说话,而是像昨日那样以一种奇特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半人鸟的嘴角微微上扬,淡se嘴唇继续没有动,“这是我们族的秘语,没有人能在秘语里撒谎。小男孩,你在渴求我,不是么?”
布莱恩回想起昨天在卧室里g的蠢事,握笔的手心出力一层汗,但是他却不受控制地点点头,同样以一种看不见动静的声音回应半人鸟:“求你……锡德里斯……”
“求我什么?”锡德里斯的眼睛炽烈地看着布莱恩不断滚动的喉结。
“不,我不能靠近你,真的,锡德里斯,我不能,我不能再犯错了,他们在监视我,我必须顺从他们的命令,不然我的父亲……”
锡德里斯的眉毛一拧,手重重地拍上笼子,“威廉姆斯教授怎么了?”
布莱恩一顿,如梦初醒般看着半人鸟,重新直起身子,声音冷静:“他在塔夫监狱,为了你们。”塔夫监狱,这个国家最森严的监狱,关押全是些要人命的连环杀人犯、变态狂、发了疯的政治犯……一旦踏入,不见天日。
“所以,告诉我,我们派出的那批人到底在哪?”布莱恩的声音冷得像笼子的铁栏。
“你的意思是,那群蠢货消失在了一片白雾中,再也没有回来?”锡德里斯淡淡一笑。
布莱恩点点头,握紧笔,果然一提起父亲,锡德里斯就开始认真了。
“所以你们,哦不,小男孩,你可不一定像他们那样蠢。那么让你来的那群蠢货认为,是我擅自将他们藏了起来。可是,小宝宝,你应该也看见了,是他们先擅自闯入我们的星球,紧接着把我抓来了这地球,然后他们才踏进去什么白雾里的啊!”
布莱恩一听到“小宝宝”就皱起眉,心想,在他的心目中,我不过是他所ai的安德烈?威廉姆斯教授的儿子,甚至是个不懂事的“小宝宝”。
“眼见不一定为实,”布莱恩冷漠说道,“据描述,探路人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接着去寻找的人也接二连三地消失在了白雾中。”
锡德里斯却忍不住笑起来,夸张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审讯室,激荡着瘆人的回声,“你也说了‘眼见不一定为实’,你怎么就确定那些人看见的就是真的?”
“什么意思?”布莱恩把笔抵在本子上,直觉告诉他,即将会有重要的提示。
“我的意思是,也许他们并没有消失,而是恐惧让他们感到害怕,这种害怕会给他们一种si亡的错觉。”
锡德里斯的神情严肃,又透露着慵懒,布莱恩在本子上刷刷记下他刚刚的话。
此时审讯时间已经结束,门自动打开了,门外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和首席,布莱恩带着记事本转身向外走去,突然一阵秘语从身后传来,“布莱恩,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会救出你的父亲。”
布莱恩微微一顿,但没有停下来去回味这句话,因为首席正紧紧盯着自己。他面无表情地把记事本交给首席,两个守卫关上门。
“今天怎么样?”首席接过记事本,揽着布莱恩的肩膀向前走。
“终于说了些有意义的话。”
“真不愧是我的小布莱恩。”首席满意地r0ur0u他的肩头,还是没有放开他,另一只手翻开今天的记录,仔细地看起来。
布莱恩瞥了眼首席的手,皱起眉。
“唔……这个‘也许他们并没有消失,而是恐惧让他们感到害怕,这种害怕会给他们一种si亡的错觉’,是什么意思?”
布莱恩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觉得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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