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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经历了与蜥人部队的激烈交锋,守城的河马兽人以为晚上它们会就此退去,谁知道它们居然起了更大的袭击,夜幕下河马兽人还没有看清楚敌人的位置,冰冷的子弹就依旧呼啸而来,直接贯穿头颅。
蜥人部队让推进的度如同破竹之势,不可阻挡。
白鳄城,这座曾经坚不可摧的堡垒,此刻在重装步兵与无畏机甲的联合攻势下,正摇摇欲坠,迎接着它命运的转折点。
“说好的援军怎么还不来,这些人是疯了吗?都打了一整天还不停下!”
白鳄城的兽人指挥咆哮着,它的声音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荡,仿佛一头被困的巨兽在绝望中嘶吼。
夜幕下蜥人部队贪婪的吞噬着每一寸土地,驻守阵地的河马兽人一个接一个倒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浓重的血腥气,让人忍不住作呕,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力量正在逐渐耗尽。
撤退的河马兽人战士们的盔甲在火光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恐惧,指挥官知道河马兽人再也守不住这片阵地,只能无奈地开始撤退。
湖面上,波光粼粼,密密麻麻的河马兽人和平民百姓,肩并肩,脚碰脚,汇成一股浩荡的人流,连夜离开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它们的步伐或急促或沉重,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高地上的蜥人指挥官,身披厚重的动力甲,身形挺拔如峰,双眼如炬,穿透夜色,直视着下方涌动的人潮。
它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只要河马兽人守军撤退,那就意味着即使没有支援,它们依靠自己的力量,一举拿下白鳄城,这无疑是它军旅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大功一件,为此,它甚至都没有让炮兵进攻撤退的河马兽人。
就在一切往好的方向展时,白鳄湖平静的水面却忽地被一片庞大的阴影所吞噬,一只硕大无朋的手掌猛然探出,轻易地将正欲撤离的河马兽人指挥官攥于掌心。
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自那掌心沿回荡而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敌人……在哪里……?”
此时的河马兽指挥官也认出那巨大的手掌的主人,正是它们部落最强大的军团——重甲水兽军,军团长安普洛斯。
在朦胧的夜色中,无数身披厚重铁甲的水兽从幽深的湖水中猛然涌出,它们的身躯庞大是普通河马兽人两倍,每一步都踏得湖水轰鸣,那些重甲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如同一片片移动的钢铁森林。
当重甲水兽军团赫然现身,高地上蜥人指挥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它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
河马兽人指挥官被那位名为安普洛斯的水兽温柔地放落在地,河马兽人指挥官它的双眸中,满载着希望的光芒,坚定地指向了城内。
此时支援已到,它便有了底气。
然而,就在这充满期待的瞬间,命运却猛然翻转——安普洛斯竟猛然将这位河马指挥官纳入口中,伴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之声,一切希望都湮灭在了那无情的巨口之下,只有嘴巴里传出骨头被碾压的声音。
随着河马兽人指挥官的身影被安普洛斯那深渊般的巨口无情吞噬,原本因恐惧而踉跄撤退的河马兽人士兵们,竟在刹那间凝固了脚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之停滞。
“沃瑞特大人……说过……我们的部落,绝不容留懦夫的立足之地。懦夫,在这里,只配成为强者口中的食粮……”
安普洛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缓缓铺展开来,每一字一句都震颤着空气,直击河马兽人的心灵深处。
河马兽人士兵眼中的恐惧并未消散,反而被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敬畏、绝望与觉醒的恐惧。
逃避,只会让它们更快地步入死亡的深渊。
能让恐惧屈服的,只有更强大的恐惧,被迫于安普洛斯强大的力量,河马士兵们的内心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所吞噬。
然而,正是这股恐惧,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转化,成为了它们前进的动力。
它们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令它们的勇气在绝望中燃烧,就在这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反攻的号角悄然吹响,河马士兵们不顾一切地冲向白鳄城的蜥人士兵。
在这一刻,反攻开始。
然而,就在转瞬之间,炮兵阵地已然调整完毕,黑洞洞的炮口如鹰隼之眼,紧紧锁定在白鳄湖上那汹涌而来的水兽军团之上。
紧接着,炮弹犹如天际猛然倾泻的暴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纷纷砸向湖面,激起层层水幕,宛如沸水翻腾。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那些身披重甲的水兽,不约而同地举起巨掌,紧握成拳,它们的手背覆盖着厚实的甲壳,宛如大自然亲手锻造的巨盾,坚不可摧,为它们在这汹涌的战火中撑起了一片庇护之所。
炮声轰鸣渐息,水兽的双掌虽被火舌舔舐得漆黑一片,却奇迹般地未见实质伤害。
转瞬之间,安普洛斯领导下的水兽军团,行动起来宛如一体,它们自湖心捞起一块块巨石,宛如挑选战场的利器,继而瞄准了遥远的炮兵阵地,一股脑儿地投掷而出。
这些庞然大物在空中拖拽着乌黑的轨迹,犹如夜幕下骤降的流星,带着不可阻挡之势,轰轰烈烈地砸向那脆弱的大炮。
炮兵们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望着那仿佛自天际倾泻而下的巨石洪流,心中涌起的逃避念头转瞬即被绝望吞噬。
躲避,在这灭顶之灾面前,成了奢望。霎时间,天地间回荡起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巨兽的咆哮,炮兵阵地在这轰鸣中颤抖,继而支离破碎,炮兵阵地被巨石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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