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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正欲再开口,忽闻头顶哐当一声!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从天花板砸下来个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清,沉冥已经闪身挡在他前面,高阔背影把他的视线遮得严实。
“什么情况?”扶疏脱口问。
待四下散乱的烟尘落地,他才看清书案已被砸成两截,烛台倾倒,蜡油流得到处都是。得亏扶疏平时不练字,否则宣纸一燃,这屋子就该烧成灰了。
屋正中躺着一坨白花花的物体,乍看像个人形。那人身上散落着断木残梁,砸得他伤痕累累,却没有血迹。
沉冥快步上前,用脚尖把那人翻了过来,面朝上。
此人脸上蒙着层黑气,在翻身的瞬间飘散开来,露出了五官。眉毛粗直看不出纹路,双眼圆睁,瞳孔无神,脸颊两坨碧绿的涂料,配上猩红嘴唇,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他的嘴角还是上挑的。
他在微笑。
“笑什么笑,把我屋子砸了你很高兴是吗?”扶疏气不打一处来,踢了踢那人的胳膊,“起来!”
咔擦!
胳膊断裂开来,扁扁垂在身侧,露出里面塞的棉絮和竹条。
“这是……纸扎的?”扶疏蹲下,歪头看了看,“我说怎么看着怪怪的。画得真丑。”
纸人穿了粗麻布衣服,脖子和脑袋用胶粘住,围了条布巾,看装扮像是凡间扎来送葬的。
“纸人可砸不破屋顶。”沉冥意有所指,“它刚才应该是个实心的。”
寻常纸人都是用绵纸或草纸制作,框架常选竹条、麦秸秆或芦苇支撑,任哪一样也硬不过留轩阁的云杉屋顶。眼下这种屋顶稀碎而纸人完好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它方才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那附身的东西八成是跑了。”扶疏直起身来,抱着胳膊不爽,“给我逮到,非弄死它不可。”
沉冥挑眉:“这么暴力?”
“你是不知道,我当初为了削这些云杉花了多大力气。”扶疏叹了口气,弯腰去捡地上摔得乱七八糟的摆饰,“比不得你们,久居玉京,仙殿都是专人建的……”
“咯咯咯咯咯咯——!”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阵凄厉狂野的笑声打断了。
扶疏猛地抬头:“?”
沉冥:“不是我。”
他说话的时候笑声还在继续,既像刚出生的婴儿啼哭,又像野猫厉嚎,寻常人大晚上听了多半被吓死。
抬头一看,屋顶的破洞边缘扒着几团黑色雾气,从中戳出四根细长手脚,末端还坠着丑陋的瘤状物。
“桀?”沉冥了然,“看来纸人是它们砸下来的。”
“好哇!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先上门送死了。”扶疏抛下手里的杂物,气呼呼往上一跃,“滚过来受死!”
几只桀见势不妙,大叫一声,夺路而逃。
沉冥身形一动,也跟了出去。
扶疏追出去没几步,突然又慌慌张张折回来,朝下面大喊:“青梧!别睡了,起来帮我看着留轩阁!”
“嗯……山主大人?”小仙侍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你大半夜在天上干什么,我是不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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