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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耽嗦溜着面条,道:“昨天也算拉来了一份投资,什么时候去找八位作坊负责人谈合作的事儿?”
“牛兴旺投资80万,咱们投100万,这些钱我感觉还不是很够,投资还得继续拉。哦对了,王在东,纺织厂老板,你还记得不?咱再找找他。”
“行,什么时候?”
“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今晚有没有时间。”
老耽灰溜溜地闭嘴,自言自语道,“唉,又要喝酒了,真怕我年纪轻轻把自己喝死。”
“也就酒局上整点,该喝的时候就得喝,平时少整点没问题。”
肖秉彝像是想什么,饭也不吃了,“我、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耍酒疯?”
“没,你可安静了,不吵不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耽又给他举了个例子,道:“你呀,盯着秀姐看了好一会儿,连眼皮都不眨。她让你喝水你就喝水,让你睡觉,你就闭眼,啧啧,可听她话了呢。”
肖秉彝:“?!”
“那然后呢,她有说什么没?她当时什么表情啊?”他只恨自己没能记住当时的情景。
肖秉彝风里雨里成长这些年,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结合特定的场景,什么人,什么反应,心里什么想法、什么态度,打眼望过去,一准能猜个七七八八。
看着他那么着急,老耽仔细想了想,继续喝面条,“秀姐挺担心你的。”
“她应该是没见过男人喝醉酒,模样看着还有些害怕。”
肖秉彝没说话,但是肉眼可见地没有吃饭的兴致了。
见他“胃口不好”,老耽将锅里的最后一碗面条舀进了自己碗里,又往碗里加了点辣椒酱,吃得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钟灵毓双手背在后面,出现在钟家大院里。
老耽在厨房里刷锅刷碗,就肖秉彝一个人在院子里吃饭,她走过去坐下,清清嗓子,笑着道:“肖秉彝,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突然出现的钟灵毓,肖秉彝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她在身后掏了掏,慢悠悠地掏出一只多财。
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多财。
肖秉彝:???
“这猫咋脏成这样了?”他垫着两张卫生纸把猫接过来,拿到空中转着打量。
钟灵毓解释:“我阿爷洗了点猫薄荷,随手把水泼到了院子里,它去打滚了。”
肖秉彝:“……”
多财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着他的手,在空中打了个哈欠。
“你、你咋不说话?”
肖秉彝看着她,无奈地道:“我还能说啥呀,把猫洗干净不就完了。”
钟灵毓从身后掏出了精致的洋桔梗小花束,递给他,“能劳烦你,把多财洗干净吗?”
谈成
其实这束花本来没想给肖秉彝,这是钟灵毓买给自己的。
她早上去买早饭,恰巧碰上有卖花的,就给自己买了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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