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次踏上去往学校的列车,零柒的心情应该是释然和无奈的。开学嘛,每个学生都多少有些不想的,但毕竟这个地方算自己的第二个家,真要进来也不会像是进了监狱。可现在,零柒的内心还多了一点想要逃离的心情。
要问为什么,身旁跟了两个一直叽叽喳喳不停的鸟雀,对零柒一向冷静的心神来说简直是折磨。只有风海跟着自己的话倒还是好说,她明白自己的哥哥最怕嘈杂的环境,硬要聊天的话也只会收获一些“嗯”“啊”之类的附和。所以,端木家这两个兄妹独处的时候,通常是各干各的。
但为什么,这小矮子也会在这里?
零柒右手被风海牵着,左边还跟了个星铃,一副人生赢家的样子。站在车厢里倒是惹眼,毕竟说到底,零柒和风海也没有血缘关系长得不像,这……很难不让人误会。
倒也不是对星铃的身材有什么意见,大多数情况之下,零柒不会对别人的外表评头论足——除非某些事情让他有了别的看法。
怎么都好……还是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其实也不用倒回多长的时间。
十分钟之前,零柒和风海来到了车站,车站人不多,因为今天仅仅是大一新生和别动队成员的报道时间,大部分学生是在一周后才报道。
不管怎样,一个人做出一种不应该在这里做出的行为时,她会变得格外扎眼。
看到四仰八叉地躺在等候座位上睡觉的少女之时,零柒停住了脚步,眼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于是零柒撒开风海,走了过去。
褶皱的白大褂,蓬乱的长,甚至随身带了个小枕头……现在看到正脸,还真是这货……
风海也跟了上来:“哥哥?”
“唉……熟人,可以说是……同学吧。”
“那这个姐姐就毫无防备地睡在这里,万一被哥哥这样的人现了怎么办?”
“什么叫‘被像我这样的人现’啊?!”零柒炸毛道,“不过你说的也对,就这么在这里睡觉,有伤风化。”
于是零柒俯下身子,给星铃的头顶来了一个不算轻的脑瓜崩。
“唔……?”
星铃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因为座椅太窄、睡姿不佳、衣服太长等原因,不出意外地,她滚到了地上。
“呃啊……端木,扶我一把……”
零柒不为所动,蹲了下去:“你好像完全不奇怪我会出现在这里啊。”
“这两天返校,谁出现在这儿我都不会奇怪的啦……所以能先扶我起来吗?”
星铃像条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样在地板上翻腾两下,零柒于是叹了口气,把她扶到了椅子上。
“你不奇怪我还奇怪呢,你怎么睡在这里?”
“通了个宵,一过来就困了,反正列车一天到晚都在跑,我只要等睡醒了,看到一列上一列就好啦。”
“你还真是心大。”零柒也坐下,“万一有坏人趁你睡觉对你做这做那的怎么办?你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走在路上被人一麻袋抱走我都不奇怪。”
“哎呀你是我爸吗管那么多……”星铃低下头,把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无所谓啦,说到底,这具身体只是一大堆细胞的结合体,谁的身体不是由细胞构成的?再说了,要是有谁能对我这又邋遢又贫瘠的身体感兴趣,我可是会担心那人的精神状况的。”
“你还是不要小看当今的人类男性比较好……”
“话说你这……”星铃上下打量了一下乖乖站在一旁的风海,“挺漂亮啊。”
“啊,这我妹。”
“唔?啊……嗯嗯……也是,你应该和我差不多,不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你是不是在说些损我的话?”
“哪有?单身是正义,我这是在夸你呢!”
风海笑着招了招手。
“别动。”星铃把脸凑近零柒的脸,然后仔细地和风海对比了一下,“你俩长得不像啊。”
“啊这……算了也没想瞒住你,我是领养的。”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春风一度后她诈死,摇身一变成为他闪婚的丑妻,而他不知道她是那晚的女人。丑妻土掉渣,贪吃好色?都是装的,她这千变女郎不过是想要低调而已。他和她在各种算计的夹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闪婚丑妻,夫人马甲有点多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我的戒指空间有一方小世界父母双亡的林震南继承了一家父亲遗留下来的二手书画店,无意之中,一只修炼万年蜘蛛,在雷电交加之时,元神最弱之时,被林震南一掌手拍碎本体,蜘蛛本命元神入体,机缘巧合下,林震南…传承了它的异能。后来更是得到了一枚上古级空间戒指,空间更有一方小世界。后来林震南更是鉴宝,赌石,看相,看风水,修真,无一不精,一时喜从天降,富贵逼人!...
身为小地主家羸弱无用的三儿子,连半碗面也不得多吃,只能自寻出路。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只能做个小贩生意营生。怎奈营生被人惦记,无力反抗。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从帮闲白书到经承典吏,只为一步一步走到最高的胥吏没有善恶,只为活的好一些。可以想吃就能多吃半碗面。如此而已!古代胥吏实录...
简介关于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留洋回来的程二少,嫌弃未婚妻不识字,是个文盲,坚决退了婚。女方含恨嫁去外市,很快就守了寡。一年后,他们在生意场上相遇。见着她跟外商飚英语谈生意搞科研。程稚文疑惑了。这个女人,她是谁?他暗中观察,竟被吸引,后来更是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卑微问道咱们当初的婚约,还作数么?她挑眉睨他一眼我已经克死一个,你想当第二个?程二少想。沈清滚!又是一年大雪纷飞日。押囚车缓缓碾过江州最热闹的街市。沈清要被拉去砍头。黑压压的人群中,她看到了程稚文。他来送她最后一程。她含泪对他笑了笑。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滚地。再醒来,是装扮喜庆的新房。沈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头还在。丫鬟进门来,跪在床边,叩道二姨太,您醒了。那么问题来了,她成了谁的姨太太?...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