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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一木桥上那个被打断了小腿,正趴在桥上哭喊哀号的皇协军士兵,深井太郎毫不犹豫地抓过了身边日军士兵携带的三八大盖,一枪将那名受伤的皇协军士兵打得摔下了悬崖!
在深井太郎经历过的战斗中,通常在对面阵地上的中国士兵只要遭受了炮火突袭和机枪扫射,少不得就是个阵脚大乱场面,有时甚至是溃不成军。即使是有少数中国士兵保持着悍不畏死的作战状态在阵地上死拼到底,可也都会因为作战经验上的欠缺和武器装备上的劣势,在日军的一个冲锋之后被屠杀得干干净净。
可是在一木桥对面的山林中藏匿的对手,却完全不像是那些曾经见过的中国士兵作战的模样!
在刚刚遭受炮火突袭和机枪定点压制的瞬间,那些藏匿得极好的伏击者居然毫不迟疑地放弃了他们占据的阻击阵地,扭头便朝着茂密的山林中逃去,其中有一名伏击者甚至还有勇气回身救护自己受伤的同伴!
而在皇协军士兵依托着炮火掩护突进时,那些毫不犹豫脱离了炮火袭击范围的伏击者们,却又从树林深处准确地开枪击中了走在一木桥上的皇协军士兵,成功地让那名被打断了腿、只能趴在一木桥中央哀号惨叫的皇协军士兵阻挡了后续人员突击的道路。
接下来的一枪,与其说是伏击者对于遭受炮火突袭的愤怒反击,倒还不如说是针对所有日军士兵的挑衅——挨了一枪的日军士兵只是将半个脑袋伸出了藏身的树干一侧观察动静,目标可谓小得可怜。而与之相比,有为数众多的皇协军士兵甚至在各自寻找的掩体后露出了半个身子……
熟练地将手中的三八大盖退壳上膛,深井太郎扭头看向了两名蹲在自己身边的日军士兵:“佐藤、久保田,你们上!”
低沉地答应一声,两名被深井太郎点名的日军士兵敏捷地跳出了各自的藏身之处,弯着腰朝一木桥方向交替着掩护跃进。而在那两名日军士兵身后,两门大正十年式掷弹筒与一挺轻机枪,也再次开始了掩护射击。
不徐不疾地逼近了一木桥桥头,冲在了前面的日军士兵佐藤摆动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凶狠地驱赶着几名皇协军士兵朝一木桥上走去,自己却猫着腰尾随在了那几名战战兢兢的皇协军士兵身后。而另一名日军士兵久保田却从腰间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拉燃了引信之后在自己钢盔上一磕,抬手便将“哧哧”冒烟的手榴弹扔到了桥对面的空地上。
轰然而起的爆炸声中,被气浪冲起的枯枝败叶裹在浓厚的硝烟中,顿时遮挡住了不少皇协军士兵的视线。重新躲回了朽倒树干后的白癞子只一看眼前情形,顿时便低声咕哝着自语起来:“这日本人打仗……还真是有两手!也怪不得能从关外一路杀过了卢沟桥……”
同样伸头看着一木桥对面桥头升腾而起的硝烟,蹲在白癞子身边的一名皇协军军官也频频点头附和道:“这法子倒是当真管用——虽说这手榴弹炸起来的硝烟挡住了咱们瞧见桥对面的动静,可桥对面的那些人也看不清咱们了……我们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呢?
”
狠狠白了那名皇协军军官一眼,白癞子没好气地低哼道:“你也得长了那心眼?再说咱们的手榴弹都是晋造的货色,一炸五瓣花,烟气都冒不出来多少,想出来了这法子也没家伙可用!废话少说,等这俩日本人过了一木桥,站稳了脚跟,你赶紧再弄一个排的人冲过去!”
“大哥,咱们可都填进去一个班了,还朝里头填?”
“要不说你傻呢?!硬朝着枪子上撞肯定赔本,可日本人要占了上风头了,咱们可就得赶紧跟上,不赚买卖也得赚个吆喝钱,懂不懂?”
几乎就在白癞子与那皇协军军官说了几句话的当口儿,几名皇协军士兵已经在佐藤的催逼之下冲过了一木桥,而扔出了手榴弹的久保田也在疾步冲上了一木桥的瞬间,再次朝着一木桥对面扔出了一颗手榴弹!
眼瞅着几名冲过了一木桥的皇协军士兵忙不迭地趴到了地上,而先后冲过了一木桥的佐藤与久保田也在一木桥对面刚刚炸出来的弹坑中趴了下来,蹲在白癞子身边的皇协军军官立马跳了起来,扯开嗓门叫嚷道:“再上去一个排!跟着日本人后头朝上冲啊……”
皇协军士兵大多都是土匪出身,没有投靠日本人之前,就已经把顺风添油、逆水滑脚的功夫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看到已经有两名日军士兵和几名同伴冲过了一木桥,蹲在一木桥桥头附近的一些皇协军士兵全都跳起了身子,乱哄哄地叫嚷着朝一木桥上冲去,不过眨眼的工夫,便有七八个人冲过了一木桥!
却在此时,从被炮弹炸得七零八落的树林中,沉闷得像是金鼓轰鸣的机枪扫射声猛地响了起来。也不知是哪个加入了皇协军中的老兵油子侧耳一听,顿时便扯开喉咙大叫道:“是马克沁哪……对面有马克沁重机枪啊……”
枪声入耳,更兼得有了那老兵油子一声吆喝,刚刚冲到了一木桥上的皇协军士兵顿时大乱。有几个冲在前面的皇协军士兵眼瞅着回头无路,索性咬牙闭眼地朝着一木桥对面狂冲了过去,才跳下了一木桥便慌忙双手抱头趴到了地上。而另外几个刚刚踏上了一木桥的皇协军士兵,却是毫不迟疑地转过了身子,一头扎进了方才藏身的所在。只苦了几个刚巧走到了一木桥中央的皇协军士兵,全都被那骤然响起的马克沁重机枪扫射的声音吓得进退不得,只能趴在一木桥上,双手死死抱着粗大的树干闭目战栗……
被手榴弹炸起的硝烟遮蔽着视线,在一棵大树后观察着战场上动静的深井太郎在马克沁重机枪扫射的枪声响起时,也是猛然朝下一趴,可心里却是骤然间犯起了嘀咕。
即使在入侵中国的正面战场上,那些中国军队中配备的机枪也少得可怜。数百米长的作战锋线上,有时候连一挺轻机枪都难得配备。而那些被中国军队当成了看家宝贝的重机枪更是凤毛麟角般稀少,开火时也通常都是阵地即将被突破时,才会极其吝啬地打上几梭子子弹……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铁屏山中的土匪,都能有马克沁重机枪压阵作战了?
甚至他们的扫射,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就这么片刻的工夫,至少也要消耗几百发子弹了吧?!
还有那枪声……
虽说听着的确很像是马克沁重机枪击发时那沉重的铜音,可细听起来,却又夹杂着些脆亮的回响。
而且打了这么久,为什么自己会完全没有听到弹头击打在石块或树木上的声音?或是……那些皇协军士兵被击中后的惨叫与哭喊声?!
猛地跳起了身子,深井太郎几乎是咆哮着吼叫起来:“是骗人的!那些土匪根本就没有重机枪,突击!所有士兵立刻突击!”
虽说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可吓得胆战心惊的何龅牙却依旧下意识地把深井太郎的吼叫声翻译成了中文,尖细着嗓门吆喝出去。可还没等已经听从深井太郎的命令发起冲锋的日军士兵冲出去几步,更不等那些惊魂未定的皇协军士兵犹豫着从藏身处钻出来,伴随着一声三八大盖尖利的枪响,一木桥下已经猛地传来一声爆响!
爆炸声起处,足足两人合抱的树干顿时被炸得腾空飞了起来,在半空中便断裂成了两截。几个抱着树干趴在一木桥上的皇协军士兵嘶号着被爆炸掀到了半空中,残破的躯干和肢体四散飞落,夹杂在漫天飞舞的树干残骸中,如同血雨般地撒落下来。
伴随着被炸成了两截的一木桥朝着悬崖下坠落,几个刚刚跳下了一木桥的皇协军士兵也被爆炸的气浪波及,震得大张着嘴巴喷吐着鲜血,眼见着是活不长了的模样。就连那些已经找到了藏身之处的皇协军士兵也都被爆炸震得头晕眼花,手脚瘫软地趴在了地上。
肩并肩躲在弹坑中的佐藤与久保田也没能幸免,胸腹贴地、举枪警戒的标准作战姿势,让他们对突如其来的爆炸产生的震荡全无一点抵抗能力,活生生被震得原地弹起老高,再重重地摔回了弹坑中,连手中握着的三八大盖都扔出去了老远!
弥漫的硝烟在群山间回荡,爆炸声中,几个身穿着褐色衣裳的身影,如同山林间亘古以来便存在的幽灵一般,静悄悄地冲到了那些被爆炸震得昏聩了的日军士兵与皇协军士兵身边,利落地将用藤条挽成的绳套套在了他们的脖子上。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那些处于半晕厥状态的日军士兵与皇协军士兵,全都被拖拽着隐没在了硝烟背后,再也没发出丝毫的动静……
哭丧着脸,何龅牙几乎是呻吟着朝目瞪口呆的深井太郎叫喊起来:“深井阁下……一木桥被毁了……我们过不去了……涂家村,是真有土匪呀……”
全然没听出何龅牙话语中的漏洞,深井太郎一把抓住了何龅牙的领口,生生把何龅牙提得双脚离地,厉声朝何龅牙吼道:“还有没有别的路通往涂家村?!皇军的讨伐……不允许失败!”
“真没有了……一木桥被毁了,再想去涂家村就只能走另一条山路……从县城出发,少说也得走一天多啊……深井阁下,我们撤吧?咱们从县城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两百多个人、两百多条枪,这可都快折损一半了啊……哪怕是要再征讨涂家村,那也得先回县城搬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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