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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能怎样呢,现在是法治社会,难不成他们还能找人把你做掉?”
话音刚落她又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两位掌握经济命脉的——此形容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大总裁冷笑一声,指着迟雨说“一颗不听话的棋子不如做掉永绝后患”,然后她们的生活就会从都市流水账小甜文变成悬疑惊悚剧情片。
孟云舒不做刑事诉讼,为数不多的诉讼经验来自于模拟法庭和检法实习,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连打官司都得找朋友帮忙。这么想着她真的思考了一下,想起了几位刑事诉讼方向的律师和公检法系统的朋友,然后心里稍稍有了底。
果然大学的一大意义在于扩大朋友圈。
扯远了。她摸摸下巴,继续思考:“应该不会吧?要杀你早就动手了,没必要等到你长这么大,对吧?”
迟雨眼神古怪地看着她,不说话。
孟云舒忐忑追问:“对吧?”
迟雨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呢?想到哪去了。”
“……当我没说。”
迟雨终于还是绷不住,低头笑出声。
孟云舒也觉得自己思路稍显跳脱,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随手摘掉眼镜:“既然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你还犹豫什么。”
迟雨抿了抿唇:“我……”
“什么做掉不做掉、生命危险,你俩说啥呢,新上的悬疑片?”高璇格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撑着沙发背吐槽,“那片子超级烂,情节俗套演技稀烂,谁花钱去看我笑话谁。”
孟云舒:“……是吗。”
这种情节放在电影里也很俗吗?
“你俩放假都不出来玩,在家闷着干什么?度蜜月?”高璇格撑着沙发背挡在二人中间,“阿梓搞了家民宿在山上,还没开始营业,今天要不要一起去玩?”
……
民宿在山上,环湖一圈木别墅,前几天山上雪似乎下得大一点,路上还有些许积雪。
风景不错,盈利模式……不好说,孟云舒在心里算了算,目测这里最大的价值是提供情怀,可以考虑面向……想到这里她皱眉摇了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她今天来玩又不是来工作。
说是吃午饭,其实买好食材已经到了下午,到达民宿走收拾好一应厨具和餐具就到了傍晚——孟云舒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大一学生会第一次轰趴团建,那次组织得漏洞百出以至于上午到轰趴馆晚上才吃上饭,大家全部非常不靠谱,饿过劲了还是开心,就傻乐。不需要赶deadle、没有日程表,是可以这样的。
迟雨和几个人在院子里搞完幕布和投影仪,进大厅见孟云舒和小格她们已经玩了好几轮游戏。
她还真没猜错,这才不过见过两三次,孟云舒就和这群平均年龄小她五岁的人熟了起来,而且她游戏玩得相当不错,桌游扑克骰子,和高璇格有来有回,几局下来,竟然一滴罚酒都没沾。
这下迟雨相信她学生时期是“非常爱玩的叛逆青年”这一说辞了,不仅如此,她还应该是在酒桌上sy全场的那只最闪亮的灯球。
“迟雨——”朋友扒着抱枕朝她求救,“快把云舒姐带走,我看这么玩下去,今晚我们都走不了。”
“吃饭了!”孟芮探头进来,“咱们在里面吃,还是在外面?”
“外面风景好,来都来了。”
“外面好冷啊,有风,在屋里吃吧。”
迟雨看向孟云舒,后者已经站起身来穿外套了,听见“有风”,又有些犹豫,显然是想在外面吃的样子,她轻笑,开口说:“出去吃吧,其实外面还好,不冷。”
于是晚饭是在院子里吃的。照明灯打开,在夜里拢出暖融融的一小块。原本的计划是饭后各自回家,现在看来八成回不去了,但不需要开车迟雨也没有喝酒,孟云舒披着外套靠在她身边,天闲聊,玩游戏,旁边的托盘没有空过。
夜色渐浓,这里远离城市喧嚣,星月璀璨。
这顿饭竟然吃了五个小时,孟芮酒量不好,高璇格带她上楼休息,很快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散场,孟云舒披上衣服,顺走半瓶威士忌,朝迟雨使了个眼色。
“去三楼,露台旁边的房间。”经过时,迟雨轻轻揽了她的腰,低声说,“等我。”
……
临走时孟云舒挑了两只玻璃杯,想了想,又带了瓶可乐。
别墅挺大,房间也挺多。孟云舒在里面转了一圈才去露台,冷风卷起酒意,她把毯子盖在膝盖上,裹着羽绒服打了个哈欠。
“不冷吗?”
迟雨关上门,给她披上围巾。她带来一瓶果酒,盛在小坛子里,是开民宿的这位朋友自己酿的。孟云舒尝了一口,是桃子酒,酸酸甜甜,很清爽的味道。
“好喝吗?”迟雨眨眨眼,问。
“好喝。尝一口?”她刚伸出手又收回来,“不好意思,忘了你要开车,还是别喝了。给,可乐。”
表情欠欠的,迟雨失笑,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俯身亲她。舌尖纠缠,果香清淡,她起身时舔了舔嘴唇,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不错。”
孟云舒用手背沾沾嘴角,瞪了她一眼。
露台风景很好,平视是绵延到天边的后山,抬头看得见星与月,低下头,可以看见整个院落,那群人喝得上头,在院子的投影屏前又唱又跳,唱的是某个韩国女团的歌……而且跑调跑回市里了。
但是唱成这样也有人叫好,孟云舒揉了揉额头,感叹:“年轻真好啊,自由。”
“你也可以自由。”迟雨问,“要下去加入吗?”
“我?得了吧。”孟云舒挥挥手,懒洋洋地笑笑,“我下周一就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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