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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做到这种地步,全是因为韩承赫这张嘴。
柳氏也只好认了命。
特别是见儿子既不能文又不能武,心里反而有几分庆幸。
玥儿如现在出落得美丽大方,嫁给这混小子确实是委屈了。
谁能料到,一道圣旨,竟将这段孽缘强行绑定。
她甚至有些不敢想象,娘家在接到圣旨时会是如何反应。
三天后,韩承赫饿得虚弱不堪,终于坦白:“去年!花朝节,我不小心捡到了她遗落的手帕。”
柳氏猛地睁大了眼,忍不住指向韩承赫,一时语塞。
花朝节,本就是女子相看心爱男子的日子。
那一天,每个女子都会将自己的刺绣手帕系在心仪的花朵上,然后向心上人投掷,如果对方接住,就意味着接受了女子的情意。
“你!你当时怎么不说!”
柳氏跺了跺脚又转身吩咐着管家:“快备马车,我现在要去柳府一趟。”
她做事从来雷厉风行,很快便离开了。
韩承赫张了张嘴,半天才吐出下半句:“但是……后来我又把它扔了回去了。”
说罢,他开始困惑:“明明当时她转身就走了,难不成柳玥至今还暗恋我吗?所以她请求皇上赐婚……”
韩承赫猛然间觉得自己的眼睛亮了,像是揭开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转身,立马动手收拾起行李来。
贴身伺候的小厮平安一脸疑惑:“二少爷,您这是唱哪出啊?”
“逃婚啊,我怎么可能娶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话音刚落,韩承赫背上包裹,拉了匹马,直接从将军府后院的小门溜了出去。
几天后,风平浪静。
沈慕雪写了信给韩承赫问妆花缎的事情,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韩璐雯见状,生怕沈慕雪担心,便自告奋勇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沈慕雪惊讶不已:“你说什么!逃婚?”
“嘘,雪姐姐你小声点呀,这件事家里都在保密呢,万一让皇宫知道了,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韩璐雯脸上满是忧虑,“二哥看起来挺能干的,其实啊也没受过什么苦。他走得那么匆忙,身上带的钱肯定不多。不知道在外头过得怎么样,姐姐你觉得二哥能去哪儿?”
“璐雯,现在你先别急,我帮你一起找,等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韩璐雯感激地点点头。
两人分手后,清漪心中仍有些不安:“等等,小姐你说二少爷不会是拿着钱跑了吧?”
“他要跑也得等赚回来本钱再说。所以我敢打包票,他绝不会离开京城。”
沈慕雪想了想,吩咐清漪,“我听说,郑家那货船这两天要来,你去码头等着,看见他就给我带回来。”
清漪对沈慕雪的话深信不疑,应了一声,“好。”
清漪走后,沈慕雪又捧起那本财富秘籍,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拿下那块山地。
身为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她即便是有钱去买地,这桩大事也不是她一人能搞定的。
而她现在,唯一的伙伴就是韩承赫。
如果妆花缎能大卖,大家的手头宽裕,合作关系也会更牢固。
如果这次有闪失,她再提开发山地的事就没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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