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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要去柴桑,而且多半一走便是十天半个月的,鹃儿急急地拉着我的袖子,小嘴一瘪就开始哭。我对哭的小孩最没辙的,只能没头绪地安慰她。鹃儿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架势,直到一个相当不耐烦的糜夫人喝骂了一顿,又有我在旁边说了一堆“回来之后一定多陪你”的好话,这才总算把小丫头哄去睡觉了。糜夫人又是为我准备了一些可以穿来见客的华丽衣物饰,教我怎么样系深衣,找零花钱给我,忙碌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和诸葛亮,鲁肃二人登上了去柴桑的船。鲁肃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模样,身材中等,面容朴实,一身深蓝色衣裳。刚看到他我还在嘀咕:怎么这人长得更像三国演义里面那个老好人,而不是三国志里面那个年纪轻轻就占山为王的家伙?可是仔细观察一番之后我就现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有一双温润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当诸葛亮把我介绍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余的惊讶或是不以为然的表情,而是十分认真地向我拱手打招呼,又不动声色地称赞了我一番。我本来就对历史上的鲁肃就颇有好感,如今认识了他,好感更是提升得快。
只可惜诸葛亮仍然是明显得不信任我——在我面前他什么话也不愿意说,连鲁肃问他什么他都尽量避免直接回答。我很是无趣,干脆借口昨晚没睡好,回船舱休息去了。我本来也没想过补眠,只是想让出地方给诸葛亮,鲁肃两人说话。不过我确实很累,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虽说有幸顺风顺水,但这一段水路还是走了十五六个小时;我们到达柴桑的时候已接近半夜。鲁肃安排我们在驿馆住下后,又和诸葛亮叽里呱啦半天,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才刚刚睡醒,鲁肃便又拉着诸葛亮去见江东诸人了。诸葛亮一整天不见人影,只到傍晚六七点钟才回来;第二天诸葛亮亦是整天不见人影。很明显,我是被他们完全透明了。我少不了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半天——一方面我乐得轻松;可是另一方面我总是忘不了答应过刘备的事。我说过要尽我的力量帮忙,要让诸葛亮相信我的。可是如今我完全被扔在一边,什么也做不了啊!我总得做点什么事,才能显示出我的能力,才能在刘备能力混得一席之地和一只铁饭碗吧?我几次计划着想跟诸葛亮说些什么,可是每次看到他又觉得害怕,而且能看见他人的时候还真不多,我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和他说话。
透明了两天,我只觉闷得快霉了,实在忍不下去了。第三天一大早我换了一身衣服,盘好头,塞了两串钱在袖子里,然后出去逛街。我原本一直以为柴桑只是个屯兵的小地方,也没打算能在外面逛多久,没想到我完全小看了汉朝的商业。这青石铺的小路边满是商家,摆着各种各样的有趣物事。从吃饭的摊子,到布料店,到书卷,纸张笔墨,反正那个年代该有的都有了。我这里摸摸新织的丝绸,那里翻翻各种各样的书,偶尔和当地人闲聊几句,几乎都快忘了突然被困在三国年间的苦恼。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渐渐来到了鄱阳湖畔。今天太阳很好;金色的阳光下的湖水是一种泛着银光的蓝黑。一群白鹤在湖边悠闲地漫步。湖面上有不少渔船,靠湖边的船正在拖网。再远处,几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湖边洗衣服。我舒了一口气,静静地站在湖边欣赏美景。
欣赏完风景,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现湖边的一棵柏树边围了许多人。我一时好奇,忙赶过去一探究竟。那是一棵硕大的柏树,只怕两个人还抱不过来。我赶过去的时候众人正散去了,只看见柏树下摆着的肉干,蜡烛,熏香这些东西。我看得莫名其妙,见一个中年男子从我身边走过,便忙问道,“大叔,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大叔指了指柏树枝上挂着的一个木牌。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木牌上刻着“将军树”这三个字。
“将军树?”我更是莫名其妙了。
“这是我们柴桑人祭孙郎的地方,”大叔小声答道,脸色很严肃。
“孙郎?”哪个孙郎?我想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孙…伯符将军?”
“便是孙将军,”大叔应了一句。
“孙将军这么得民心?”我惊讶地追问道。
大叔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说,“小姐不是柴桑人吧?这将军树也有几个年头了;可是时时香火不断的。哎,谁能想到孙郎年纪轻轻就去了,可惜了…”说着,大叔匆匆离开了。
将军树,这倒挺有意思的。转回驿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不知不觉的,一个计划渐渐在我脑海中成形——一个可以给孙权抗曹的火上加点油的计划。回到住所后,我是几分兴奋,几分不安地在屋里踱步,一遍又一遍地盘算着我的计划的可行性。待到看见诸葛亮终于踏进了别院的门,我几乎是冲到他面前的,大声道,“先生,我有一个想法。”
诸葛亮不为所动地看着我,一如既往地带着他那种礼貌的冷淡。我尽量无视他的态度,只是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先生,孙仲谋将军只怕还是未能决心抗曹吧?不管怎么说,有张子布这般份量的人物主降,周都督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孙将军他是很难下决心的。不过我有一个简单的办法,说不定能激他一激。”诸葛亮仍是默然地看着我,神色中更多的是警觉。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然后耐心地说道,“先生,你同主公说的,你带我来柴桑是因为我熟知江东人士的性情,可以帮你说服他们。既然我可以而且愿意帮忙,难道你都不能听我说一说?”
“贺小姐请说,”诸葛亮终于道。
“孙仲谋比先生还小上一岁,而年轻气盛则比先生多上十倍,”我说,“虽然他会惧怕曹操的数十万大军,但他也一定会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他是在江东小霸王身边长大的,而且他自己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多半会想要试着做出一番能和他大哥比肩的事业来。如果我们借着这件事做文章,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我顿了一顿,笑着说,“鄱阳湖畔有棵‘将军树’;我听当地人说,这是柴桑人祭孙伯符将军的地方。”
诸葛亮缓缓地点了点头,显然是猜到我想干什么了。“此计倒也可行,”他偏着头思考了片刻,嘱咐道,“只是望贺小姐小心行事,莫要让江东人士看出端倪。”他的眼神似乎缓和了些?我不禁暗暗高兴;看来我的努力还是有点结果的。
我忙点头应道,“我会小心的。”他点了点头,便想转回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叫住了他。“先生!”
“贺小姐还有何事?”他问。
“我只是想说,先生,请你相信我,”我瞪着他,捏着一拳头的冷汗,如此说道,“我对你们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我是真心想帮助主公的。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诸葛亮许久不说话,最后他却微微一笑。“贺小姐言重了。小姐智计过人,亮佩服不已,何来不信之说?”说着,他又是拱手一礼。
完美的礼仪,波澜不惊的声音,还有那种看不见听不着但是感觉得到的疏离。哎…我望着他的背影,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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